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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收拾网上热搜惹的烂摊子,林璇和舔狗女艺人商量好后,立马找了经纪人白雪。
本想让她联系公司的公关部公关,顺便买一波水军和营销号遮掩过去,没想到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白雪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事!”白雪冷漠的声音传来,完全没了往日的和气和客套。
林璇人设崩塌,润玺全面雪藏她的命令下来,白雪手里唯一的一线小花资源全部撤走。
她手里的权力被瓜分后,手下的艺人也纷纷跳到了其他经纪人手里,就只剩下几个没什么实力的新人。
再加上她以前给林璇撕资源,仗着林璇林家千金和厉氏集团的关系,在润玺和娱乐圈内横行霸道惯了,得罪了的人不少,这种时候,大家都恨不得扑上来狠狠踩一脚。
圈内的资源就这么多,蛋糕谁都想咬一口,林璇塌房了,她身上的那些资源大把人眼红着,官方的消息一出来后,各个品牌商的解约公告随之而来,有手段的经纪人已经在私下瓜分她手里的代言和剧本了。
白雪被停了手头上的工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曾经她不屑一顾的那群人,从她手里抢走她为林璇铺路的资源。
事业心极强的她,在行业沉浮多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即便心里不甘心,可林璇做出这种蠢事,怪只怪她当时没盯紧。
林璇听出了白雪不悦的语气,拧了拧眉,满肚子压不住的火气,可刚到嘴边想起自己的处境,又忍了下去。
她很清楚,有些事情白雪处理起来比她更顺手。
这些人,果真一个个都是势利眼!
一看到她出事,都恨不得跟她撇清关系!
咬了咬牙,她把一家人商议后的决定和白雪说了一遍,让她联系润玺公关部配合。
听完,白雪忍不住冷笑了声,语气里也多了几分轻蔑。
“现在润玺已经把你雪藏了,公关部那边已经暂停了我的工作,不会给你做任何澄清,赔偿金和违约金让你自己明天去公司处理。”
林璇脸上的表情僵了下,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不信!我还是林家千金!公司不可能放弃我的!”
“林家千金又怎样?命令是总裁下达的,厉氏集团总裁!不是说你们林家跟厉氏是亲戚吗?还是去求厉氏放过你吧!”
白雪听着电话那头,林璇歇斯底里的叫声,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林璇怔愣几秒,想到刚刚父亲说的话。
苏渺都已经得到厉老爷子的承认,出了这种事,润玺必然会替苏渺撑腰。
即便她现在求到厉家,恐怕厉家也不会给她这个脸面。
不到最后,她还是不死心,翻出一个没有备注名字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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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宋涟漪就让卜钱准备了不少东西,早饭过后带着霍元亨苏渺几个上山,踩着厚厚的雪翻到山另一边,好半天才在刺眼的阳光下找到金桐木的位置。
老观主只说过来碰碰运气,所以苏渺也没抱太大希望。
金桐木年岁太久了,四周都没有过高的树木,只有它孤零零一株立在悬崖边,成了山这块最瞩目的地方。
苏渺十一岁的时候,老观主带她来过一次。
回去之后她高烧了两天,烧退之后整个人似乎清明了许多,就像是开了灵智一样,学什么都很快。
可打那之后,老观主就下了严令,再不让她到这个地方来。
加上有卜钱拉着她下山坑蒙拐骗,山下小镇各种好玩的东西多,渐渐地她也就忘了这回事了。
直到昨晚看到卜钱提着的长命灯,闻到熟悉的桐油味,她才想起来这件事。
再次回到这里,她明显能感觉到,山这边的空气和道观那边的不大一样。
这边的空气里多了几分草木香,就连温度都低了许多。
四周都覆盖着厚厚一层雪,唯独金桐木这边的地上,只是薄薄的一层,遮天蔽日的巨大枝干向悬崖两边蔓延,即便是深冬季节,金桐木还有不少黄叶在枝头,黄叶中又夹杂了不少新长出的绿叶。
黄绿黄绿的叶子,在这肃杀的冬季里,尤为显眼。
人站在树下,抬头都看不到头顶的天空,露在地面粗壮的根系伸向悬崖深处,黑褐色的枝干上厚厚的树皮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木头的清香。
厉慕瑾一靠近金桐木,就感觉四周萦绕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息。
“这里的磁场很特别!”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踏进金桐木的范围,他们身上古武气息都平静下来了。
不……不能说是平静,而是根本无法调动身上的古武内劲。
踏进这片区域,身上的古武内劲就像水滴入海,消失得干干净净,丁点都提不起来。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宋涟漪在地上摆好了带过来的东西,这才站起身,微微抬手。
“在这里,任何古武内劲都提不起来,我问过老观主,他也答不上来是什么原因。按着现在的说法,那就是磁场不同。”
苏渺抬手试了试,确实提不起丝毫内劲。
她不信邪的往回跑了一段距离,离开了金桐木范围,隔着老远试了试,又完全没问题了。
看她蹦蹦跳跳跑回来,厉慕瑾伸手把人扶住,半笑着看她,“怎么样?”
“在外头没事,但一进入金桐木的范围,任何古武内劲都不能用,好神奇!”
厉慕瑾抬头看了看深冬依旧枝繁叶茂的巨大金桐木,从几个人牵手都抱不拢的主干可以看得出,这棵树起码有上千年的岁数。
本就是罕见的品种,千年的漫长岁月里,能演变出什么来谁都无法想象。
“金桐木当年救过妈妈的命……”
宋涟漪讲起当年发生的那段故事,苏渺已经从老观主那儿听过了,索性绕着金桐木走了半圈,一边听着自家老妈絮絮叨叨的诉说过去,一边找位置准备上树看看。
金桐木主干粗壮,中间的主干分成了好几个小一倍的分支,她看了看树梢,抬脚踩上主干的凹陷处。
她刚踩一下,腰上一轻,身后站着的男人就顺势把她推了起来,她也没多想,借着背后的推力快速上了最底下的分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