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药铺后头的人接到电话,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七小姐!”褚奇撩开帘子过来,毕恭毕敬的站在苏渺跟前。
“大晚上的,您怎么过来了?”
苏渺扫了眼药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把这几样药给我抓一下,分六份,我马上要带走。”
“好的,我马上给您弄好!”
褚奇扫了眼上头的药方,有几味药比较罕见,再加上它们凑一块,他估摸着也看懂了药方治疗的病症,惊愕的抬起头。
“小姐,这药……”这可是都是主治毒瘾者烟毒阻滞,经络不通,周身疼痛之症的药。
“别问,赶紧抓药。”
“是!”涉及隐私,褚奇也不敢多问,游走在柜台边,照方抓药。
六份药抓好,褚奇给苏渺递了过去,顺道把刚收到的铜牌递了过去。
“最近津市那边有人买了您的牌子,请您出诊。”
苏渺睨了眼他手里跟自己手里一模一样的铜牌,低垂着眸淡淡问了句:“对方什么身份?查过了吗?”
“查清楚了,资料都在这里。”
褚奇把柜子上的资料递上,买得起这么高价铜牌的人,身份自然不低。
Z国前几年就流传着一个鬼医令牌的传说,但凡有疑难杂症久治不愈的大病重病,都可以买鬼医的牌子,金牌银牌和铜牌三种。
按病症轻重定价,金牌一千万,银牌八百万,铜牌五百万。
令牌一年发放12面,收回后第二天重新制作。
后来因为鬼医在F洲疫区研制出疫苗后,鬼医的令牌价格一度被黑市拍卖到了两千万的高价。
因为被坑过一次,苏渺便让褚奇传令,但凡买过令牌再倒手转卖到黑市的令牌,全部无效,且鬼医不再救治买下令牌倒手转卖的原主。
没人能保证你一辈子不生病,也没人能保证你的家人不出事,如果不是有急症要治病,没人会砸这么多钱进去买一个令牌。
那次拍卖之后,倒卖令牌的那位老板很不巧的出了车祸,高位截瘫,终身残疾不说还落下一身毛病。
更巧的是,买了他倒手卖的令牌的人,妻子正是出了车祸昏迷,鬼医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让对方避免了截肢。
外界都在传,如果鬼医令牌在手,说不定那位老板不用变成双腿截肢的残废,更不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可惜他再想花钱买令牌,鬼医都拒绝救治。
打那之后,没人敢再打鬼医令牌的主意。
苏渺扫了眼资料,心里大概有底,“时间定在下周六吧!我刚好要去津市。”
“好的,我这就回复那边!”
下周六要进剧组了,剧组第一个选景地址刚好在津市,她可以抽时间过去看看。
从药铺出来,车子开往五环更偏僻的一个居民楼。
楚一不放心她一个人上楼,跟着一块上去。
苏渺敲了敲门,敲了好半天,里头的人才来开门,而且还有些不耐烦。
“谁啊!大半夜的!”门一打开,夏一和一看到外头站着的苏渺,微微愣了下。
“你来做什么?”夏一和是清宫剧组的女配角,戏份不多,演的是淑妃的角色。
演得好,这个角色还挺出彩,不容易招人讨厌。
但是……苏渺睨了眼她那副精神萎靡的状态,心里顿时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