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卿儿的性子!”鸿钧叹气,“如此风风火火,若是被算计了。”
其实这封神量劫,卿儿不去也可,大不了他亲自下场,如今他已是天道圣人八重天圆满,定可以护得住卿儿,他想。
苏卿清分身降临有苏部落,她的分身如今已有准圣初期修为,在洪荒之中也算是顶级战力了,真身径直往朝歌而去,她也该会会这个穿越者老乡了。
“女儿,你总算回来了。”苏护老泪纵横,女儿不在,他就像没有了主心骨一样,就连长子的话都听不进去。
“父亲,送女儿入朝歌吧。”分身只言了这一句,她要和帝辛好好的斗斗法。
“为父知道了。”苏护不再多言,只颔首,亲自出城与姜桓楚交涉,女儿既要入宫,他自然表示尊重。
“冀州侯放心,我定会安排人好生服侍娘娘。”姜桓楚虽感意外,但这是苏护自己的选择,他自然表示尊重,且妲己娘娘前途不可限量,趁着此时,也好在大树下乘凉。
“有劳了。”苏护略微拱手,他也跟着骑马,护送苏卿清去往朝歌,一路,似乎按照《封神演义》原来的轨迹在走。
“还有几时,可入朝歌?”苏卿清真身与分身已经合二为一,此刻她百无聊赖的坐在马车上,打着亡者农药。
“禀娘娘,还有一月,就可以到朝歌了。”姜桓楚在马车外面恭恭敬敬的回禀着,“娘娘可要先行用膳?”
“不必,尽快赶路,护送本尊入朝歌的,便赏赐五年寿数吧。至于你,也算是个识时务之人,便赐你二十年寿数。”她如今已是准圣巅峰,但是能调动的天道之力,至少不弱于西方二圣,如今她虽为准圣,可与西方二圣一战,孰胜孰败,也未可知!
芙蕖花早早地开了,复又结了莲子,苏卿清在马车中百无聊赖的绣着香囊,鸿钧对她还挺好的,那不得表示表示,做个香囊什么的。
“主人,你这个绣得是孔雀吗?”绿茶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来绣得是什么东西,不过看着羽毛挺鲜艳的,看着像是山鸡,不过为了哄主人开心,就说是孔雀吧。
“不会吧?我这绣得是凤凰啊,龙凤呈祥看不出来?”苏卿清扶额,她这绣工差得有那么明显?“可是我觉得还蛮好看的啊。”
“主人可是洪荒第一美貌,第一智慧,第一才情的仙女,以后更是天道圣人,其他人怎么比得上主人你,那是她们的眼光问题。”绿茶立即开始跪舔苏卿清,她的这个主人脾气虽然谈不上多好,但是还是比较吃跪舔这一套。
“嗯哼,本尊也是这么觉得的。”苏卿清点头,她在21世纪连个纽扣都不会缝,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好不?
“好了,要入朝歌了,不对,这朝歌气运咋又变强了?”越往朝歌,苏卿清就发现,殷商的气运似乎又变强了,既如此,那她就狠一点吧。
“主人,要不,交给我吧?”绿茶已经化作了人形,“我去试探一下帝辛的手段,看看他究竟有什么出场的地方。”
“不必了,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苏卿清眼底寒意愈发浓烈,“如今,还是先入朝歌,你且变化成我的模样,本尊亲自去朝歌一趟。”
朝歌
“西伯侯,别来无恙。”季瑾年一袭玄色龙袍,独自一人走进了潮湿的监牢,如今姬昌就被囚禁在这里,过了今天,世界上再无姬昌此人。
“微臣叩见大王。”姬昌此刻仍是恭恭敬敬的对着季瑾年行礼,他此前已给自己卜算了一卦,虽陷入危局,然自有人出手相救。
“请西伯侯赴死吧,至于西伯侯府的家眷,都送入阴曹地府和西伯侯团聚吧。”季瑾年懒懒散散的说着,“再寻个道士,看能否打散他的魂魄。”
他季瑾年,可不是那等心软之人,苏卿清,是他唯一的例外。
“真有趣,只可惜,还是太局限了 。”苏卿清掐指一算,事情始末已知大概,念动咒语,人已经出现在了朝歌监牢 。
她那个穿越者老乡,还是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他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九转金丹这种东西存在的吗?
一道紫芒流出,打断了狱卒的下一段动作,整个监牢一片死寂,只有姬昌和季瑾年二人相互对视着,姬昌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如此,他此局已然解了 。
“你是何人?”季瑾年心中隐隐发慌,如果此人是阐教众人,那自己的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需要知道本尊的名讳,这人,本尊就先带走了。”一道罡风,苏卿清直接卷走了西伯侯姬昌以及他的家眷,整个人笑语盈盈的看着眼前的帝辛,她好想,把眼前的男子打得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她此刻也无意与商纣王对话,在她眼里,帝辛已经是半个死人了,她完成她的副本就好了,帝辛么,她自会乘除。
这老乡,还有些本事,不到三个月时间,殷商的国运上升了一大截,不过么,这可难不倒她苏卿清。
“我总觉得 同姑娘有些似曾相识。”季瑾年颇为忐忑的开口,“你我之前,可有见过?”
他的感觉错不了,眼前女子的气息他十分熟悉,和他的心上人气息一模一样,“姑娘可是名唤苏卿清?”
“你知道本尊名讳?”苏卿清极力抑制自己的怒气,“不过,本尊的名讳,可不是你可以直呼的,天罚之雷,去!”
她到此刻,仍然没有往故人身上想,鸿钧封印了她和季瑾年有关的所有的记忆,她如今也记不起来这个人了。终归,没有她的积分重要,事业才是第一,男的靠边站就行了 。
“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真的不记得季瑾年了吗?”季瑾年心头一喜,好在,他还可以见到苏卿清,这是他穿越以来最开心的一件事情了。
“我应该记得你吗?”苏卿清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季瑾年伸手,想抓住眼前之人的衣角,却终究抓了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