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继续说道:“我猜莫不是撞了邪吧?我们生意人总要认识一些算卦灵验的大师,我便把大师找来帮小天看看。大师也证实了我的想法,小天确实是被鬼缠上了。大师算出小天是在子时去了极阴之地。我给小天的那三个朋友打了好几个电话才问出,她们确实是12点去坟地玩了笔仙。我问大师如何破解,大师说他只管占卜,驱鬼的事无能为力,建议我去找专门驱鬼的师傅。
医院既然治不了,那我还不如把女儿接回家调养,就这样我把小天接回了家,可围在小天病床前的那几个鬼影竟然也一起跟着来了。这一下我就慌了,我赶紧请人来家里驱鬼。这些天咱们本地但凡是有点名气的大师我几乎都请了遍,可惜没一个是有真本事的。恕我直言,那些江湖骗子的伎俩我这几天实在是见得太多了。道士无非就是烧几张黄纸,弄个桃木剑随便比划几下。和尚就是念段经文,拿个木鱼敲几下。但只要我女儿还有一线生机,我都一定要全力以赴,好在遇见了二位大师。
小天接回家后变得一天比一天古怪,总是自言自语的说些莫名其妙的怪话,人也是时而昏睡不醒时而一会哭一会笑。看着自己平日活泼开朗的女儿变成了这副样子,我这个当父亲的是真心疼。
让我真正后怕的是我亲眼见到她要自杀。前几天夜里,我听见厨房有声音便下楼查看,我看见小天拿着刀站在那里傻笑。那个笑。。。。。。怎么说呢?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特别瘆人。我还在慌神的时候,小天突然把刀刺向自己的腹部。由于我是军人出身,反应还算比较快,我冲过去一把拦下了小天,这才没有酿成悲剧。
自打这件事之后,我就只能把小天绑在床上,让保姆按时喂她饭。保姆看着小天这疯疯癫癫的样子,自然也是害怕的,不管我加多少钱都没能留住。没办法,现在只能我亲自照顾小天,公司那边根本就管不上了,什么也没女儿的命值钱呀。
而令我更加后怕更加脊背发凉的是,当时和她一起玩笔仙的那三个孩子都已经先后死了,死状异常诡异和恐怖。
第一个死的孩子是凌晨三点的时候死在了高速公路上,离奇的是当时他并没驾驶任何交通工具,他是徒步走上了高速公路,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大货车活活把人给撞碎了。开货车的司机说自己是正常行驶,突然那个孩子就跑到他的车前,货车太重根本来不及刹车。根据大货车的行车记录仪拍下画面来看,货车司机并没撒谎。
第二个死的孩子,死因是溺死在自家小区的景观池里。他家是高档小区,保安二十四小时在园区里巡逻执勤,居然没听到有人呼救也没听到任何响动。第二天早上,清洁工在打扫园区内卫生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个孩子的尸体。最让人疑惑的是,那个景观池的水深还没到膝盖,她到底是怎么淹死的?还有一个重大疑点,尸检的时候这个孩子的胃里全都是头发。
第三个死的孩子,他在自己的床上把自己给凌迟了,用一把小刀一刀一刀把自己一条胳膊的肉全都割了下来,全程没有一声喊叫。早上她妈妈做好了早饭,去她房间里叫她起床上学,结果一进门就见到了那副惨状,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血,自己的亲生骨肉左手胳膊已经只剩下了骨头,她妈妈当时就疯了。是她爸爸报的警,警察调查现场的时候,在那孩子的床上发现了两百多个尸块。也就是说,那孩子割掉自己两百多块肉才因失血过多死了的。警察调查完,那孩子的爸爸当着警察的面当场从窗户跳下摔死了。
那三个孩子死的实在是太诡异了,死相也实在是太惨,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么惨死,我心里是真替她们惋惜。可同时我又为我女儿感到庆幸,幸好那天半夜我及时发现了手里拿着刀的小天,幸好我狠心把她绑在了床上。
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经讲完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求求二位大师救救我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
徐叔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这个在部队历练过在商界厮杀过的铁骨铮铮的汉子,在我们面前哭的像个小姑娘。徐叔俯身要给我和老侯跪下,没等跪下就被我一把扶住,我是真不想让一个刚强的汉子,一个心碎的父亲,在我面前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和体面。
老侯捋了捋胡须说:“嗯。。。。。。那事情既然已经明了,我二人即刻便开坛做法降妖驱鬼。徐老板,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贫道今天一定会替你收了这些邪祟。”
徐叔仍泣不成声的感谢着:“多谢大师。。。。。。多谢大师。。。。。。大恩大德此生定不敢忘。。。。。。”
老侯说道:“降妖伏魔乃是我道家门人的职责所在,徐老板大可不必如此。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
徐叔说:“大师请讲,我一定配合。”
“这鬼物实在太多,我怕救活了令千金你们再被鬼上了身,反倒是徒生事端。所以今天晚上只能我和马道长两个人在这儿,你和那个后生还是得回避一下。”老侯指着徐叔和项宇轩道。
徐叔一咬牙说:“哎!行吧!我留在这儿恐怕也是只能帮倒忙,那我就把小女交给二位大师了!”
徐叔说罢便从包里掏出一捆捆红彤彤的毛爷爷,码了厚厚的一摞说道:“算了,我也不等事成了,为表诚意,我先把钱给二位大师吧。一共十万,每人五万,只求二位大师多卖些力气救救我女儿,事成之后,我定当再登门感谢。”
老侯一脸欣喜,拍着胸脯说:“好!徐老板真是个痛快人!老道我也跟你打个保票,这件事儿我要是办不成,我以后就不干这一行儿了!”
“有侯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女儿这回是有救了!”徐叔激动的握着我和老侯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