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参目不转睛地盯着萧音律,魂早就离了躯壳,当是美人说什么,便应什么,他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闻声,萧音律感到事情不对劲,赶忙将红布扯下,一看眼前这陌生男人,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将他推开,想起方才的一幕幕,羞和怒一起从心头传来,她大喝一声:“你是谁!大胆!”
宋元参刚刚踏上幸福的祥云,一下被一脚从云端踢下,两头摸不着缰。
他道:“在下宋元参,受邀前来后院与小姐一见……不知是不是在下做错了什么事……小姐前后态度怎会如此大相径庭?”
萧音律捂着心口,连连后退,不是他,不是他,怎么会不是他!她退了几步,站不稳,摔倒在地,怎么会弄错呢?方才杏仁明明说……
等等,杏仁?萧音律一下子明白自己中了计,她怒从心中起,杏仁这个贱人竟敢背叛自己?
她指着宋元参,怒道:“你滚!你滚!”
沈鸢趴在门檐上,见情况差不多,侧头看向一旁的风铃,道:“去吧,把众人从中堂引过来。记住,要把所有人都引过来,一定要让京都世家大族都瞧瞧萧音律的丑态,尤其是她最心爱的唐见春。”
风铃迟疑了一下,道:“所有人?恐怕吸引不了所有,三少爷和唐家少爷不在中堂……”
沈鸢笑了一下,“他们俩嘛,自然有人会叫的。”
杏仁这会应当是去叫真情郎唐见春了,至于萧顺嘛,这会指不定就是在叫萧行云呢,她对萧顺的保密能力一向都很信任,类似于——他保守不了任何秘密。
宋元参此时神魂飘荡,腹中燃起了一团火,岂是一下子就能扑灭的,他上前几步,表情一改方才的端庄有礼。
“本是小姐写了信邀我来,又是小姐派人将我带到这,怎么才抱了一下就翻脸不认人了?”
萧音律又羞又恼,“你这个浪荡登徒子,你休要在那胡言乱语!”
她想到方才这男人的自我介绍,嘲讽道:“宋元参是吧,哦,想起来了,沈鸢的那个落魄情郎,是她派你来捉弄我的?呵!真是好大的胆子!”
宋元参没在意她话语中的那个名字,道:“不是小姐你亲自派人来勾搭我的吗?”
萧音律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又气又羞,“宋元参,你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堂堂相府小姐会勾搭你一个破落书生?哦不,你甚至都算不上书生,以为认识两个字就了不起了?”
此话彻底点燃了宋元参的怒火,他感到自己被戏耍了。他一把揪住萧音律的衣领,将她提起,将自己那张小白脸贴在她粉腻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看来,光是摸,还不够。我现在就让小姐瞧瞧,一个破落书生的威力。”
语毕,萧音律感到自己的樱桃小口被他一口堵住了,自己的身子被他紧紧地箍住,陌生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好似千万条蚂蚁在皮肤上爬,她感到胃里翻腔倒海,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萧音律被他抚得又羞又恼,心头一时乱七八糟。
她不断地在他怀中挣扎,可又不敢把动静弄大,若是真被人看见,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是她自己离席来到这和他私会的,她该如何解释?
无论怀中女人如何扭动,宋元参都没有一刻放开她的想法。他越想越觉得怀里女人可恨,她竟然说他连书生都算不上,他几年都没中榜,这是他心头最大的痛,他不允许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这女人一开始估计是把他认成旁的男人了,所以对自己殷切有加,风骚至极,眼下竟然翻脸不认人,不就是因为他宋元参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什么世家小姐,既然能这么随便地投入别人的怀抱,为什么敢转身就数落他破落书生?
贱人!
想到这里,宋元参手上更加用力了。
萧音律前胸的扣子已经被他抚弄的时候暴力弄碎了,这下他又一把撕开萧音律下身的长裙,腿弯儿上方露出些嫩白的腿儿来,他的手顺势就往上去。
昨日萧音律胡思乱想了一整日,夜里杏仁传达了唐见春给她的消息的时候,她不知多开心,激动得一夜未睡,第二日,她强打精神,虽然脸色很差,但擦了好几层胭脂之后,终于将苍白的脸色藏了起来。
眼下,在这个男人身下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心中害怕极了,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光天化日之下,他怎么敢!她觉得他绝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她可是相府的小姐!
她不敢叫人,倘若现在叫喊,引来了旁人,不就是将自己的名誉扫地出门吗?这样的事她不会干!
宋元参确实不敢。不过,这种事也可以是你情我愿,到那时,他便没有任何罪责了。
他感受到萧音律奋力地挣扎,他明白自己继续用强下去,她肯定会撇弃清誉,高声喊叫,到那时,只会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细香和一根火折子。
一阵阵迷幻的香味充斥着萧音律的鼻息,他感到精神困乏,身上变得软绵绵的,眼睛一会睁着,一会闭着,脑子里混沌不清。那香又如梦如幻,加之她昨晚没怎么睡觉,一下子晕晕乎乎,几欲睡着。
“小姐感觉如何?”
萧音律迷迷糊糊,话也难说出。
宋元参一点也不意外,他笑着抱住她,“小姐身体似乎很不舒服,可要人帮忙?”
萧音律的脸沉了下去。她勉强打起精神,想将宋元参推开,可惜推不开。
“这宋三香,第一香乃是留人香,第二香,乃是摄魂香,为的是麻痹美人的意识,借用法器、摇铃念咒、歌舞等达到催眠的功效,带领她们走向飘飘欲仙的梦境,在梦中拯救她们于水火,此后她们将会对我无比虔诚。”
“我今日对你用的,乃是传闻中神乎其神的第三香,锁灵香,为的是建立单单为我而发狂的,没有来由的虔诚......世人将这种毫无缘由的情感唤作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