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就在这种时候乍然而至了,其实这些对于我来说还是比较意外的,毕竟我刚才说了,蔚易桃不会自杀的,我想有可能是意外,或者是有那个谁害她了。”
“那你觉得害她的人最有可能是谁?”夏小灵道。
“这个怎么说呢,最近蔚易桃不是突然直线上升吗?那从前的一些老员工辛劳了大半辈子如果都没什么回报,她却就这样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当了厂长,他们应该会有什么怨言吧,特别是那个叫源安和的副厂长,之前他是厂长呢,突然被这样降职,内心肯定是郁闷的,你们不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会报复什么的吗?”
“这点不用你说,我们都在查了,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不?”
“我对她工作方面的事情没太多过问,如果是私人恩怨的吧,那豆志行如果没伏法,估计也有可能,可是他不是被你们抓了吗?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本来我都想叫她去我家里住了,没想到事情那么突然,我等下去一趟公安局吧!”
说着从元嘉脸上浮现出的悲伤之色更加浓了,他好像很想哭,只是我们几个在这里他坚持忍受住了,等我们离开的之后没多久,从门内就直接听到他抽泣的声音了,当时夏小灵还说:“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挺深情的,刚才早知道就不问那么敏感的问题了。”
“又不是你问的,都是例行调查而已,他配合也是应该的,我们就当是做排除法吧,源安和这个人也不知道调查得怎么样了,我们回去咨询侦查部门,别纠结从元嘉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三个都没说话,回来后,苏甜和刘雨宁跟我们反馈了调查源安和的情况,说是这个源安和在厂里已经干了30多年,他是从10年前被提拔为厂长的,一直都没什么错误干到了现在,可以说是蔚家的老臣子了,在说起蔚易桃的事情之前,蔚易桃的父亲其实是私底下找过他说明情况的,刘雨宁说:“当时他虽然惊讶,但却说从一些细枝末节上似乎能发现蔚易桃跟别的女员工不一样,只是他没想到蔚易桃就是太子女。”
“是的,我看得出源安和是被安抚好了的,再说他变成副厂长后工资还提高了2倍,这些我们都是经过资金情况还有一些走访调查得到的结论,当然我们也去蔚易桃的家里找她父亲问过的,反正,我觉得这种情况下源安和不太可能还会想到害蔚易桃的,不然这就太说不过去了,除非从前他们还有什么恩怨吧,但这种可能性很低。”苏甜回答。
“不管怎么样,你们能调查到这种程度就很不错了,我们这边从元嘉也调查过,他等下应该会来公安局,看得出,从元嘉是很爱蔚易桃的,遗书的事情,他表示蔚易桃是不会自杀的。”
张雨荷提起遗书,我就找到了道志勇,这物证拿回去后,我都几乎没有管,我就是在当时看了一眼而已,到达文检室,道志勇好像早有准备一般,已经挨在墙壁上轻松地休息了,那样子看着就好像已经查出了什么结果,不然他不敢那么休闲的。
我过去问他,他就很轻松地跟我说道:“师父他叔,我鉴定过了,这个人其实模仿得还是很不错的,只是她由于书写的习惯导致她每次下笔写一横和一点的时候,笔触总是比原本蔚易桃的要明显用力一点,这是我对比了不少蔚易桃的笔迹鉴定出来的细节,另外这个人写有框的字时,总是笔画搞错了,他是关了门之后才写里面的结构的,而蔚易桃没有这样的习惯,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呢,因为那内部的结构有时候会超出字迹的外框结构,如果先完成内部的笔画再补上最后一笔,这种情况会减少许多的。”
“我明白,所以这遗书是伪造的了,我之前也不觉得蔚易桃会自杀,不管是从她最近的情况还是她平时的性格来看也是不具备这种可能的,她如果是跟贩独有关系的话,我能想到的是她可能是在吸食卡西酮的时候被人灭口了,那个人不想让卡西酮再曝光,可能是蝶姐的其他余党。”
“之前我们不是把他们都打尽了吗?”
“基本摧毁还可以,彻底打尽是不可能的,这就等于卖银,你觉得你能彻底清理掉吗?”
道志勇被我问得不知道如何回答,但很快又释怀道:“这道理我跟着师父的时候就明白了,我刚才也真是的,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呢,如果是跟贩毒有关的话,之前我们就观察蔚易桃有点不对劲,本来以为她就这样逃过去了,我们也没办法,看来违法了的人,始终都是会暴露的!”
“你这样想就好,起码证明你的积极性比从前强烈了,或者说你还是保持着从前的刚从警时的那份热情,我记得早些年,你帮助何笙可是破了不少案子的。”
“那都是运气好了,师父他叔,毕竟许多案件文检即便没什么用的,哈哈哈!”
“也不要这样说,微表情尚且可以伪装,但人的书写习惯却无法改变的,这很多时候反而更加容易暴露一个人的象征。”
“对啊,看来何组长你还真懂得我们文检的精髓。”
话痨啥的,我这里就不多说了,毕竟时间是很宝贵的,确定遗书是伪造的之后,我们就对蔚易桃一案展开更加详细的调查,把她最近接触过的人都全部调查了一番,特别是那个叫从元嘉的,最近都被我们的人盯着了,无论做了什么,他的行踪还有资金情况都被锁定了,但调查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相反最近从元嘉都好像挺难过的,就好像他还没从蔚易桃的死当中解脱出来。
一次案情碰头会上,苏甜就说道:“按照蔚易桃和从元嘉的感情,他应该不至于会害人吧?除非从元嘉早就认识蔚易桃,只是她没记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