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分量我也会有危险的,但我竟然躲过一劫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反正这段时间我过得生不如死,到处都看到有警察巡逻,吃喝拉撒也随便找地方处理,人稍微多点的地方都不敢去,终日躲躲闪闪的,终于我的钱还有身上携带的剩余毒品都用光了,我在外面待了一段时间,实在待不下去了这才来到了公安局,我的自首是没有办法的自首!”
“不到山穷水尽你都没理由来这里的,你就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眼泪的人,其实我们派人去找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但我知道会给你造成不少的压力,正如我刚才说的一样,你们这种毒犯最终都会想着吸毒而不想再过逃亡的生活,我看你也准备发作了,虽然按照你的情况判处死刑的可能性很大,但还是会被带去戒毒所的。”
我这句话才说完,豆志行就开始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身体抽搐了,当时在旁边跟我一起审讯的苏甜忍不住小声地在我的旁边询问:“你怎么知道他会发作啊?”
“我是猜测的,谁知道竟然刚好碰上了,送他去戒毒所吧,我们这里也处理不了!”
没过多久豆志行就被抬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嘴巴还喃喃自语般地喊着卡西酮的名字,就好像他把这些东西都当做是自己亲爹亲妈一样了,无法割舍,虽然我们有一些情况还想继续问他,可看他现在的情况,想问出什么来不太可能,还是先交给戒毒所吧。
经过戒毒所一段时间的调理,豆志行的情况好点了,我和苏甜来到了这里,问起了漫鹏天的事情,提起这个人,豆志行就说道:“当初就是他第一次卖货品给我的,但我也怪他,因为我早就知道那些是毒品,都怪我自己好奇心太重,忍不住这些诱惑还有报道上说的那种感觉,第一次吸后,我就一发不可收了,之后有钱都拿去买这个玩意,哦对了,我一开始吸的只有冰毒,卡西酮这个是后来才有了,毕竟之前在我们这里还没盛行这些的,是后来蝶姐把这个做大了,我们这边就有货源了,蝶姐在我们行内还真是个人物。”
几乎抓到任何这些毒犯都会提起这个蝶姐,苏甜当时就说道:“可是你们的这座靠山早就不在了,你们这些小树最终都会被全部推倒,最近我们警方陆续摧毁了不少残党,相信时间长了,曾经跟蝶姐合作过的这些人都会全部被揪出来的。”
“他们怎么样我已经不在乎了,反正我也不是他们一伙的,我只是买货品的,我都跟你们说了,我的货就是漫鹏天的,他应该是从蝶姐那里拿到这些货源的,然后再卖给我们这些人吧,除了这个还要问什么啊,一口气问了,我最近都在戒毒,挺辛苦的。”
其实我看豆志行最近已经好多了,应该是使用了美沙酮进行治疗的,即便不能完全康复但到时候起码能确保他上庭的时候是清醒的。
我们来这里询问,肯定不止了解漫鹏天的情况,我还问他:“除了漫鹏天之外,还有什么人曾经卖过毒品给你?你应该很明白我们问这个问题的意思吧,如果你能给我们提供几个毒犯的话,说不定就有机会争取死缓,你应该不会放弃这样的大好时机吧!”
“我就猜到了,不然你们找我也没什么好聊的,既然现在我都这个样子了,也不隐瞒了,其实除了漫鹏天外,我在平时喜欢玩的真海公园也有个人是干这个的,只是大家都没发现,是这里的一个动物管理员,他管理狮子那一块的,叫蔡修然。”
虽然这些毒犯不知道还有多少,但只要跟蝶姐有过联系的,我们都要尽量找到,这个蔡修然就变成我们的下一个目标了。
这一次如果不是豆志行发疯,而是继续这样藏起来吸食,漫鹏天和蔡修然我们都不可能会知道的,另外就是那个地下赌场,很多时候我们调查案子都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牵扯出许多案子,更加不要说好像豆志行那种情况了。
真海公园因为之前我们去过,那个时候只是不注意蔡修然这个人而已,但那一次他肯定已经注意到我们了,果然我们再次找到这里的时候,问起园长才知道这个人突然离职了,说到蔡修然的事情,园长也激动道:“不是吧?你们调查清楚了吗?你说修然是个毒犯?”
“我们还在追查当中的,园长,你有见过这个人不?”我拿出了豆志行的照片。
园长一看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个人跟我们这边的蔡修然关系不错啊,他叫豆志行吧,基本这个人过来都是为了见一下蔡修然的,然后带点吃的啊,两人坐在那边的凉亭聊天,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老朋友吧,没想到啊,他们背后竟然干了这些,我事先声明,那些事情我是全然不知道的,蔡修然的情况跟我们真海公园没有半点关系!”
“你别紧张,园长,我们也只是例行调查而已,没有要怀疑你和这里的意思,在蔡修然离开之前,他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吗?或者跟你说过什么特殊的话没有?”苏甜问。
“那段时间,怪不得他就开始旷工了,我记得还是你们第一次来人调查之后的,我现在才意识到他那不是旷工,而是看到这里有警方查找,就知道某个同行被抓了,他自己也会被查出来所以就开始躲藏,我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说遇到一些事情不干了,要回老家发展,具体是什么事情我问了他几次,他都没有回答,后来还直接拉黑我的电话了,发信息也不回了,我就不找他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事情那么严重的,我还以为他只是找到了别的更加好的工作,就直接走了而已,如果我知道是跟你们之前调查的案子有关系,甚至我都会去举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