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气瓶内部肯定有炸弹,不然破坏力不会如此惊人,但周围的建筑却没有受损,似乎那炸弹只是摧毁了李雪的身体?
当时我们都解释不清楚K是怎么做到的,对于他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的爆破能力,还有领导能力,之前深渊糖果之中可是有上万人的,后来被我们警方清理了一段时间就变成了一千多,再后来,K被逮捕,那些余党被抓的抓,逃逸的逃逸,就算还有一点漏网之鱼,可也很难成气候了,这些年我们一直都在乘机会继续打击,然而还是没有完全清理掉,先如今K回归了,他们肯定会从新集合起来。
……
得知李雪死了,吴依卉和高芷雁自然紧张得不行,不过她们没有责备我,只是加派了更加多的雇佣兵,我感觉她们是不太相信我们警察能保护好她们的,这一来整个房间都堆满了人,我在想啊,如果雇佣兵当中有叛徒,那她们是不是只会死得更加快了?
之前李雪的事情,我追问过,原来当时是李雪自己跑出去的?
那就奇怪了,这个李雪多半被人抓住什么把柄了,不然这种关键时刻,谁都不会那么冲动吧?
经警部门立马对李雪的公司进行调查,接着刑警队就对她最近的情况还有过去的情况进行摸排,这些都是苏甜安排的,因为这李雪死了,之后等着我的事情就多了。
不过我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即便从前再辉煌,立功无数,破了多少案子,犯错了还是要接受组织惩罚的,有了编制就是这样,还不如比从前自己当个心理医生自由,不过这是当然了,我其实当这个什么机动重案组组长之前就深思熟虑好几个晚上才做的决定,既然决定了之后有什么后果自己肯定是要承担了,不然国家会养你一个闲人?
想一下都知道吧,做什么事情拿怎么样的工资,一番心理斗争后,我一直还是守在那里,估计很快黄局就会亲自打给我让我回去公安局的。
这天晚上之后我直接就被黄局叫过去了,果然还真是被批评,然后是停职,我当时是直接把警官证和枪都拍在了办公桌:“我接受组织的决定,接受批评和停职,等候组织的通知!”
“何志明你别太激动,我也不想,但我会尽量帮你争取回来的,不会让你休息太久,这段时间,何笙和苏甜会继续保护吴依卉和高芷雁!”
“我对他们自然有信心,他们可以的,刚好这段时间我也能在心理医院好好待待了。”
“别让自己停下来,我随时会叫你回来的!”
我没有回答,就这样走出了黄局的办公室,然后开车回医院,我现在可不能跟从前一样了,弄个停职就回家喝酒?颓废几天?
要知道我干这刑侦工作都被停职好几次了,上一次还是因为解剖了唐雨柔的尸体,这一次我没有保护好一个人质!
回到医院发现我的脸色不对劲,刘小甜也不好意思询问,不过她估计找苏甜了解情况了,知道我被停职了,内心肯定郁闷得很。
然而我却主动找到她,让她去我办公室:“我没事,这种情况多的去了,干刑侦的,总会有犯错的时候吧,圣人都会犯错的。”
“呃,不过你还真是潇洒,直接在局长面前一拍,留下证件和枪转身就走了,如果我是你的领导,早就把你开了,也只有你敢在领导面前……”
“那有什么的,当初他……不说了,既然休息,我们就做点休息该做的事情吧!”
“那个……可是我没有准备好啊!”
“不用准备,不就是潜梦吗?那个,我虽然暂时停职,但如果以心理医生的名义去找高芷雁还是可以的。”
“你觉得她之前的梦境里还有什么没有发现的?所以想再次进入到她的梦境?”
“是,或许里面会有线索,叫她过来就算了,如果途中出事了,我会更加麻烦的。”
我给苏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们的意思,她觉得可以,我就带上刘小甜,两人都有个甜字,一见面说起话来似乎挺有默契的,这让我想起了从前是苏雅馨和何馨。
别人说同姓三分亲,我觉得同名就七分亲了。
有钱人最好的地方就是想要什么物质上的东西都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过这个高芷雁还真比一般有钱人想的周到很多,弗洛伊德沙发家里都有好几张,还是不同牌子的,日本的、意大利的、葡萄牙的,这娘们还真是把自己家里都当心理医院了。
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就不用再网购一张弗洛伊德沙发,要知道她平时用着的这些就更加有亲切感,不管是潜梦还是做催眠都能更加有代入感。
刘小甜跟苏甜两个人在外面谈心,房间外面的走廊上站满了不少高芷雁的雇佣兵,上百个了把走廊都塞满,这不是我说了,做潜梦不能有外人在吗?那一百多个女雇佣兵立马就集体对我投来一种“你不会是想打我们主人的主意吧”那样的表情。
这就得了,潜梦不潜梦的,高芷雁比我本人还上瘾,于是她一句“你们都退下,让何院长跟我待在一起就行了”那些雇佣兵心想自己的主人都这样说了,那就没有办法只好出去了。
这个房间没有吴依卉,就只有我们两个,一张弗洛伊德沙发,面积挺大的,够我和她一起躺在里面,按照之前的规律还是先戴上戈耳工,就是那个头戴式心理治疗仪,接着通电啊,脱光衣服什么的,进入沙发内沉睡,面对的多,我现在看到女人的裸体都没什么紧张了,反正都是那几个地方而已,我握紧高芷雁的手臂,慢慢地让她开始进入潜梦模式,后来就轮到我也挨在了她的身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某个地方,嗯?本来我们这里就是流水别墅好吧,这我们潜梦后,竟然又回到之前封闭了高芷雁和她父母的那个,空空如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