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诚快步朝着旁边的别墅去,一路上焦急地询问乔楚的房间在哪里,佣人见他这副额头冒着汗紧张地有些颤抖的样子只是愣愣地给他指了房间。
夏诚朝楼上走去,他不知道乔楚到底怎么了,但是从她的声音听得出来她十分难受。
刚到房间门口,便听到里面乔楚沉重的闷哼声。
“乔总?”夏诚推开门,乔楚靠在床边,坐在雪白的地毯上,漂亮的婚纱更像是雪山上的雪莲盛开。
夏诚注意到她红的吓人的脸,无暇顾及其他,走过去想要将人先扶起来,“乔总?您没事吧?”
听到声音,乔楚缓缓抬头看过来,眼神迷茫。
夏诚碰到乔楚的手臂,热的惊人,而乔楚像是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一般靠了过来,手臂如同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的脖子 。
夏诚僵在了原地,乔楚则是越发地得寸进尺,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待回过神,夏诚红着脸想要将人推开,他极力克制,额头上渗出汗水,乔楚现在不清醒,可他是清醒的......
被他这么抵抗着,失去了凉意的来源,乔楚微微蹙了蹙眉,神情痛苦又带着几分难过,“别推开我......”
夏诚的手瞬间失去了抵抗了力气,被乔楚扑了个满怀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她低头轻轻啄吻着他的唇瓣。
“乔总,我们不能......”夏诚的手只敢撑在地上,甚至不敢搭在她的腰间,身体的克制已经快到了极限,但仍旧用最后的清醒想要拒绝。
这是她和别人的订婚仪式,他怎么能去玷污这个时候的她。
而回应他的是乔楚撬开他的牙关,加深这个吻。
“我会......负责的。”混沌之间,乔楚似乎意识到他的顾虑,在喘息的间隙缓缓道,夏诚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溃。
他抬手搭在乔楚的腰上,仰头啄着那两片诱人的红唇,笨拙地慢慢舔舐厮磨着。
他从未接吻过,生涩地控制不好力道,甚至还不小心将她的唇瓣咬破。
乔楚的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西装,那烦人的扣子让她微微有些不耐烦,还是很热......需要再凉一些。
终于脱掉了他的衬衣,乔楚的手在他身上游离着,竭尽全力地撩拨着。
夏诚感觉自己快要同她一起燃烧起来,遵从着本能抓着还在乱动的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圣洁的婚纱脱落在一旁,和那本不配套的黑色西装凌乱地交叠在一起,极尽暧昧。
布满情欲的房间内,喘息和呻吟声不断,令人面红耳赤,两人从地上辗转到沙发上、床上......在每一处留下暧昧的味道。
【夏诚好感度100】
花园
盛希喝的有些醉了,今天不管是谁来敬酒他都一一应下,欣然地接受每一个人的祝福,即使很多祝福只是出于客套。
订婚宴会也快要结束,盛希看了一眼时间,思索了一番还是遣人去知会一声,毕竟订婚的主角最后不出场多少有些不合适。
吩咐完佣人,一阵吵闹的声音吸引了他的视线,抬头刚去,服务生新推来的蛋糕倒了,掉落在草坪上。
盛希快步走了过去,这个蛋糕做了8层,每层之间用支柱连接,按理说不会那么轻易地倒下去,盛希感到心中微微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盛总......抱歉。”服务生低着头,颤颤巍巍地道歉。
盛希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追究。“去推新的过来吧,让人把这里清理了。”
蛋糕当然准备的不止有一个,他做了很充分的准备。
压下心中的不安,盛希又抿了一口酒,不远处的南司笑着走了过来,碰了碰他的杯子,嘲讽地笑了笑,“连蛋糕都不太支持这场订婚。”
“她现在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盛希皱眉反驳。
南司刚想说什么,刚刚被遣去叫人的佣人小跑着过来,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凑到盛希耳边说了些什么。
盛希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碎裂地杯子中红酒洒了出来溅到几人的裤脚上。
盛希顾不得其他,扭头朝着别墅跑去,南司看着他的神情,皱了皱眉放下酒杯跟了过去。
盛希站在乔楚的房间门口,身体微微颤抖。
房间门紧闭着,但依稀可以听到里面暧昧的声音,这里的隔音效果做的很好,仍旧能被听到就意味着里面的两个人有多么的疯狂。
南司追了过来,自然也听到了屋内的声音,脚步硬生生地止住,指尖扣入掌心任由血迹渗出。
盛希看向房门,脑子一片空白,连身体都动不了一点,只能僵直在那里。本来温柔灿烂的眼眸此刻像是灵魂抽离一般无神。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上一秒自己还是今天最幸福的人,这一刻却直接被打入地狱。
梦境醒来的感觉远比想象中的还要痛......
南司一拳砸在了旁边的墙壁上,眼神恐怖地甚至感觉他此刻恨不得想要杀人。
过了许久,盛希的脚步动了动,南司抬头看向他,“去哪?”
“仪式还没结束......如果我不去......他们会起疑心......”盛希平静地一字一句道,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此刻的平静完全是因为心死。
盛希一个人回到花园,宣布仪式结束,一切流程都妥善地进行,没有人看出异常。
人在极度痛苦地情况下,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会让人屏蔽掉痛苦,他现在应该就是这种状态。
把所有人都送走,盛希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乔楚的房门前,屋里的声音已经弱了下来,最终停止。
夜色渐深,乔楚醒来时,夏诚一手揽着她的腰睡的正熟,乔楚皱了皱眉,将他的手拿到一边,裹了一件简单的睡裙下了床。
吻痕从脖颈处蔓延至领口,暧昧又刺眼,乔楚推开门,盛希站在门前低着头,碎发遮盖住眼睛看不清楚神色。他的出身和钢琴家的身份让他不论何时身姿都优雅挺拔,但如今他的脊背微微弯着,似乎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
一旁的南司斜靠着墙壁,地上一些散落的烟头还有已经凝固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