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葛佳说,您医术很好,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富太太摘下墨镜,走到苏扬面前,一脸的真诚。
苏扬眨眨眼,略微疑惑。
自从给葛佳交了学费,手里的钱所剩无几,平日里的小病小痛都是治。
前几日葛佳染上风寒,头痛难忍,苏扬给她扎了几针,又熬了一服中药,第二天便好了。
望着苏扬疑惑的眼神,富太太上前拉住她的手,将事情娓娓道来。
她的婆婆,常年被头痛困扰,走遍了国内医院,也寻了众多名医,依旧找不出病根。
每到天寒时刻,便会发作,且越来越严重。
情急之下,她将目光转向中医。
前两日,又从儿子口中得知同学的妈妈是个神医,在中医方面颇有见解;且再三保证该同学为人诚恳,不是信口开河的人。
所以今日才来学校问问,没想到却赶上了刚刚的一幕。
刚刚她一直站在后面看着,看到许意的模样,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想。
人怎么会突然失心疯,不是用了药就是下了蛊。
里都是这么写的。
不管怎样,总归是个高人,这才决心把苏扬拦了下来。
听着她的解释,苏扬不禁发笑。
“您帮帮忙吧,我会给您丰厚的报酬,或是其他的都可以。”
苏扬若有所思,都是婆婆,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嘞。
看着她诚恳的模样,又考虑到自己需要钱,便点了头。
另一边
自从罗素将村里嚼舌根的大娘打得个半死,再也没人敢在明面上议论她。
一定程度上,也是肃清了村里的不正之风。
过往村民,见到她就绕着走,倒是没出什么事。
而陈家,就没有这么幸运。
每日都是鸡飞狗跳,其中时常还夹杂着老太太和陈军的哭喊声。
陈军也曾反抗过,但罗素一米七八的大高个,力气又大,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不仅反抗无效,还接受了一顿“爱的教育。”
久而久之,他便认了命,每日自觉接受两顿起步的毒打。
老太太叫苦连天,急忙将陈月月叫了回来。
甚至对罗素说:“打了她就不能再打我了哦。”
罗素撇撇嘴,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天,陈月月在陈春来的陪伴下回来住两天。
见那个发疯的丈母娘走了,陈春来的步伐都更加得意些。
一进门就招呼罗素泡茶,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刷着手机。
陈月月忙着收拾卫生,她早已听说了罗素的事迹,但相信自己可以感化她,不顾杨梅芝的反对,立马回了家。
“啊”
陈春来一声惨叫,将陈月月吓了一跳。
只见罗素端来一杯热茶直接倒在陈春来手上,热烫的滚水瞬间将皮肤烫得通红。
罗素站在一旁,双手叉腰,骂骂咧咧道:“敢叫长辈伺候你,我烫不死你。”
陈春来疼得直叫唤,陈月月心疼的跑在他眼前,边哭边喊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春来还要赚钱养家,作为女人让着点男人很正常,这有什么!”
“我呸,你再BB我照样揍你。”罗素本想动手,看到这肚子的瞬间又停了下来。
老太太如释重负的坐在一旁,呆呆的望着。
自己已经好久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了,闲下来时,竟会想起苏扬来。
她虽然不中用,但也没动不动就打她。
陈春来折腾了一会,艰难的爬起身,理了理发型,对着罗素大喊:“别跟我硬碰硬,我受的是伤,你丢的是命。”
说完,就握紧拳头朝她打去。
不出意外的又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陈月月哭的梨花带雨,差点动了胎气。
这一幕刚好被回来的陈军看到,急忙将陈月月扶进屋。
虽看着她眼烦,但终究怀了孕,对此,罗素倒没说什么。
陈春来回过神,瞬间有些惊恐。
“辉煌时刻谁都有,别拿一刻当永久。”
这女人,真是比丈母娘还可怕,他一定要找兄弟真实她。
说完,就朝门口跑去。
罗素连忙追了上去,揪着他的耳朵就往屋里走。“来都来了,给我干活。”
陈家
老夫人躺在床上,双手扶额,面露痛苦。
陈太太简单介绍了一下,便退到一旁。
苏扬熟练的从包里拿出银针,又将手搭了上去。
又象征性的走了一遍望闻问切的流程。
片刻后,给老夫人扎了几针,又写了一张用药清单,交给下人。
只过了一会,老夫人慢慢睁开眼,眉头舒展,不可思议的望着苏扬。
“不疼了,居然不疼了。”
陈太太喜极而泣,像是找到了希望,激动的抱住苏扬。
当场开了一张支票,数字大得吓人。
苏扬犹豫了几秒,将支票放进口袋,莞尔一笑道:“老提钱太俗了,我想开间中医馆,你帮我安排吧,老夫人这病包在我身上。
毕竟平平无奇的富婆生活,她已经体验过两次了,这次不如做点事,打发下时间。
陈太太摆摆手,开心得
中医馆很快就办了下来,陈太太做了十足的宣传。
每天慕名而来的人数不胜数,这日子也忙碌了起来。
苏扬摇身一变,从乡野村妇变成了中医馆老板。
而许意那边,丢尽了脸面,连夜给陈念念办了转学手续。
两人日子越过越好,不仅换了房子,还购置了许多房产和商铺,全部记到葛佳名下。
葛佳也争气,并没有因此放弃学习,反而更加努力。
还主动将助学名额让了出来,给了更需要帮助的同学。
日子就这么过着,简单又平静。
直到这天,老太太和陈军找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