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渊慢悠悠的回了他一句,“是啊,只要他们两个无忧无虑,我也算是无憾了。”
钟经理心中大惊果然如此,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傅老师在这边有什么需要的,乔老板您尽管和我说,宏光别的不说,在B市还是有些地位。”
乔渊端起酒杯,钟经理连忙迎上去,“钟经理,我知道您请问是在担忧什么。您放心,我不会那么干,而且您今天给我的提案,我觉得我们之间可以有一次合作。”
钟经理欣喜若狂,连眉毛都扬得老高,他知道这次是拍到点子上了。早听说乔渊就这一个儿子,身体还不好,今天一看果然是宠溺的要命,这要是之后继承公司……
钟经理不敢想那场面得有多大。
饭局结束,钟经理亲自请人安排了最好的酒店入住,安置了两间顶楼的总统套房。
乔渊进了房间四处张望,“小棠啊,这布局跟我们差不多吧,就是这些摆件……哎哟这酒杯怎么在这啊?”
温棠宽掉大衣,“行了,先别说这个。一会孩子来了你好好说啊。”
他们两人眼尖得很,就算乔白想刻意隐瞒,先不提他来时走路姿势别扭,就是他坐下之后调整半天姿势,傅时深还给他拿了好多护腰和软垫……
儿子真是把他们当傻子了。
说话间,门铃响了,温棠拉着乔白的手进来,傅时深叫了声阿姨。
乔渊上来就抛出一个惊天巨雷:“你们俩同居我没有意见……”
乔白被呛得咳嗽几声,想说些什么反驳但好像自己这两天确实和傅时深躺在一张床上……“爸,我来找阿时这件事你不是也知道吗?而且我还是用的您的私人飞机。这不是这两天有点意外…”
傅时深摸了摸鼻子。
乔渊来之前就从被赶回来的保镖那里已经了解全部,“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谈恋爱住在一起很正常,你们回A市之后也可以住在一起。”
温棠补充道:“就是小傅之前的房子。”
温棠示意乔渊:接着说啊,说重点。
乔渊:我开不了这个口
温棠翻了个白眼,拉着乔白去了另一间房。她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少年:“你别太有压力…妈妈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
乔白适时露出“我这么快就暴露了”的表情,温棠失笑,“我和你爸爸是过来人,你那点小心思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乔白眉眼间多了几分媚色与成熟,总归是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傅时深也是一副开了荤的神情,看自己儿子的眼神就好像饿狼看见一块肥美的肉。
“妈妈这次允许你们住在一起,也是希望你们不要急功近利,多磨合磨合,谈恋爱和在一起生活终归是不一样的。”
乔渊这边,他有些尴尬的和傅时深开口:“事情就是这样,但是你…你们年轻人,要、要节制一些。”我儿子都要走不动道了。
傅时深看着岳父大人明显是和岳母讲道理失败,不得已才来和自己谈这些,开口称是。
……
几人又坐在一起敞开心扉聊了好久,温棠阻止了乔渊的高谈阔论,让乔白他们回去了。
傅时深抱着乔白,亲吻他细软的发丝,之后便没了动作。“你爸爸说让我节制。”
“怎么你还想再……”
傅时深用充满野性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昨天晚上他就是这样哄骗自己一次又一次……乔白坚决不再上当了。
“你不能让我山珍海味吃够了之后吃清水白面吧。”
少年的手紧紧握住周围的轻纱,随后又舒开来。
影影绰绰的纱幔之内,偶而听见里面的人不堪忍受的轻吟,似痛苦又似愉悦……
又是一夜旖旎。
一连三天的荒唐事之后,乔白终于不负众望的发烧了,乔渊幽怨的瞪着傅时深这位始作俑者,受害者乔白还迷迷糊糊躺在床上挂水。
几人商议一下,出于乔白的身体考虑,等人醒了再转移,傅时深彼时只庆幸岳父有私人飞机,否则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对方的怨恨多久。
乔白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黏汗,但温棠不允许他现在洗澡,他有些求助似的看向傅时深,对方摇一摇头,乔白只好忍着难受作罢。
乔渊看着二人互动,心想:傻儿子怎么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唉,果然老乔家都是这样吗……
一路上乔白无所事事,便看了看研究院前几年的初试题型,顺带把和宋文书他们的局推到明天。
只是宁淮竟然罕见的给他发消息约他出来玩,他两边联络了一下,决定介绍他们认识。
淮璧其罪:我没意见,今天我也有时间
淮璧其罪:大爷瘫.jpg
是乔乔呀:。。。今天我不行
淮璧其罪:?
乔白不想说自己生病了,只说自己有事,但是依宁淮的性子一定会说“你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和傅时深谈恋爱的事……”
是乔乔呀: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
淮璧其罪:啊
淮璧其罪:啊啊啊啊!不会是我想得那个不舒服吧???
告非,这厮怎么这样都能知道!
淮璧其罪:啊啊啊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乔小白!
是乔乔呀:。。。
淮璧其罪:啊啊啊啊(省略无数)(此人已疯)我明天见你一定要问个明白,你等待着朕的审问吧!
淮璧其罪:鹰眼.jpg
乔白又给苏芮发消息。
小熊软糖:啊啊啊啊乔乔,妈妈不许你这样!!!(此母【自称】已疯)
乔白不信邪一般又给宋文书发消息。
QD的小迷弟:乔乔你……你别被那小子骗了,我跟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啊除了咱俩和爸妈还有你舅舅我舅舅……
乔白心如死灰的关掉手机,一个两个都疯魔了,他身边都是什么人啊!
傅时深他脸色突然变差,还以为他难受,帮人把被子往上盖了盖。
傅时深在旁边小心劝解道:“别玩手机了,我怕你晕机。”
“再看手机一眼,我就是小狸。”
傅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