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白微微一笑,傅时深盯着他露出的那两颗小虎牙,眼神柔和,“辛苦了,宝宝。”
阿明,也就是这些黑西装保镖的队长,看着两个年轻人黑脸一红,“小少爷,既然你已经安全到了,那我让他们……”
“哦哦,阿时,我们今天晚上住哪里啊?我爸爸说要让他们跟我一起。”乔白眨巴眨巴一双黑白分明的小鹿眼。
“我让小杰带他们去酒店。”傅时深看向角落,方小杰正在那里偷听,挠了挠头走出来,看着黑压压一片的壮汉说:“这位好汉……不是,这位大哥,您和您的兄弟跟我来。”
傅时深牵着人的手将人带上楼,一路上不少工作人员用奇妙的眼神看着他们。到了休息室门口,他才发现刚才说话的寸头保镖也跟了上来。
乔白拉下他的肩膀,“这是我爸给我找的贴身保镖,不过我和阿明说好了,他现在帮我们开车。”
阿明“嘿嘿”傻笑一声,傅时深边说着辛苦了边“砰”的一声关上了休息室的门。阿明在门口蹲了半天还是感觉自己被人讨厌了,默默在地上画着小圈圈。
傅时深三两下把乔白带到了沙发上,指尖勾起对方的一缕发丝,缠绕着,“你怎么来的?”
乔白搂住对方的脖子,轻轻蹭着对方撒娇,“当然是飞来的啦。”不过是他爸爸的私人飞机罢了。
“你怎么这么想我,连一天都忍不了。”
“你就不想我吗?”乔白的手指微凉,但傅时深却感觉自己浑身都热得发烫。
他挑起少年的下巴,少年此刻薄唇微张。傅时深的喉结滚动,眼尾猩红,再也忍不住吻上少年的唇。
他把人压倒在沙发上,紧紧搂住少年的腰。乔白只感受到对方灼热的气息和抑制不住的情感,“唔……”他回应似的摩挲对方的喉结,对方突然一僵,然后更用力的拥吻。
过了不知多久,傅时深直起腰,他看着身下的少年眼神迷离,朱唇泛着水光,他费力的移开视线,遮掩着轻咳一声。
肿了。
乔白坐起身,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刺痛的嘴唇,“你怎么咬人啊,真是的……我一会怎么出去啊!”
别人都知道他和傅时深刚见面就……啊啊啊啊非要挑这个时候!
傅时深把人抱到腿上“抱歉乔乔,你不是也咬了一口?我们晚点出去,不会有人知道的。”
乔白低着头,还在为自己竟然就这样失去了初吻而纠结不已。
傅时深看着面前一截修长而白皙的脖子和微肿的唇瓣,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一下少年的后颈……
乔白看着自己又多出来的两个牙印和红痕欲哭无泪。傅时深心虚的喝了一杯水,正在想着怎么和老婆道歉。
这时有人在门外说让他再去补录一些单人镜头,傅时深整理好衣服,让乔白乖乖待着房间。
“流氓!”
“禽兽!”
乔白小声反驳着。
“别骂了宝宝,你晚上还要和流氓禽兽住在一起呢。”傅时深推开门,临走时和乔白眨了下眼。
乔白气鼓鼓的扔了个抱枕过去,被人眼疾手快关上了门,不痛不痒砸在了墙上。
傅时深走到场地,负责人看了一眼对方被咬破的嘴唇,“傅哥,咱们得重新补下妆了。”
想了想刚才助理和自己说看见傅时深温柔体贴把一个少年带到休息室。
原来如此,这就是嫂子了!
傅时深神色自若,无视了周围八卦的众人继续工作。
拍摄结束之后,工作人员都散场之后,负责人拦住要走的傅时深,言语间想要请自己和乔白吃顿饭,傅时深笑骂了一声,只说今天没时间想要拒绝对方的邀请。
忽然看到拐角那里有个小脑袋冒了出来,用口型和他说,“你还没结束吗?”
乔白在休息室里听见外面一阵喧哗,一直守在门口的阿明和他说大家都走了。于是他便背上自己的小包来找了傅时深。
傅时深忍俊不禁,“过来吧,乔乔。”
少年哒哒的跑过来,拽紧了自己的小挎包,“你好。”
“这是我男朋友。”乔白听着傅时深如此介绍自己。
直到阿明问他去哪之前,乔白的脑海中还回荡着那句话。
“嘻嘻。”
傅时深看着面前傻乐的少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立刻被打了下去。
“怎么了?”
“我高兴。”
“?”
“你和别人介绍我,我高兴。”
傅时深抚摸着少年的脸颊,“只要你高兴就好。”
傅时深这次住的是品牌商安排的酒店,乔白来了之后他让人又加了两天。不知是负责人的叮嘱还是别的什么,酒店竟然给他们提供了情侣烛光晚餐。
乔白端详面前的红酒,他记得尤娜之前和他一起吃饭之后叮嘱过他,不要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喝酒。只是不知道换了一个世界之后还会不会有这种情况。
傅时深把牛排切成小块,放到乔白的盘子里,就看到少年盯着红酒入神。“乔乔,红酒也过敏吗?”
“没有,我只是……没喝过。”主要怕喝醉了之后在你面前乱说话!
“你少喝一点尝尝味道,不喜欢我们就不喝了。”傅时深倒了小半杯酒递给他。
乔白一只手托着红酒杯,抿了一小口。
好好喝!再来一口!
傅时深切完第二块牛排,发现乔白给自己倒了一杯,劝他少喝一点,“喝得太快了对肠胃不好,这杯我们慢点喝。”
“啊?可我这已经是第三杯了。”乔白已经开始双手捧着杯子,咕咚咕咚咽了两口。他神色脸色都十分正常,傅时深便只让他喝完这杯就好。
良久,傅时深想要给自己也添一杯,才发现这瓶红酒已经空了一半了,他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少年,不安的直觉涌上心头。
乔白感觉自己热得喘不过气,脱掉外套不够,还想要脱掉里面的衬衫,被傅时深阻止。
少年脸色酡红,媚眼如丝,衬衫被他揉皱,露出一小片腰腹,他一手撑着头,一手端着酒杯,委屈巴巴的问他:“你怎么不过来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