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面都是,卿好拿着包,跟柜姐说话,刷卡。
从这个角度看,简洲应该是在偷拍。
随后他发了一个定位:速来。
她跟简洲在一起?
……
简洲手都要拎断了,这个祖宗还在买,没办法他只好找救兵了。
卿好停在男士服装区,端详着一套西装,“哥,你说谢问穿这套怎么样?”
“不怎么样。”简洲坐在休息区的位置,随口一说。
“在一起那么久,我还没看见他穿西装呢!”卿好继续说道:“他的身高跟你差不多,你快过来帮我看看。”
简洲不满:“卿卿,我就没见过你给你哥哥买过衣服。”
卿好挠了挠鼻子,底气不足,试探道:“那我今天给你买一套。”
“偏心眼。”简洲没好气地说道。
她并不在意,笑了笑去拉简洲,“快帮我看看。”
简洲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西装区,随便瞥了一眼,“这些都太老气了!”
“可我觉得这套不错。”卿好站在衣架前,指了指自己身边这套。
“这套挺适合我的,你给我买。”简洲走仔细瞅了瞅,觉得还不错。
“……”卿好瘪着嘴看他。
“怎么想反悔?”简洲扬眉满脸地傲娇。
“买。”卿好继续问他,“那谢问的怎么办?”
“你给你男朋友买西装,还要问其他男人?”简洲戏谑道,“小妹妹,你男朋友知道了可是要吃醋的。”
“你又不是其他男人,你是我血浓于水的哥。”
“行了,我把我的私人定制的服装设计师凯文介绍给你,你找他订一套。”
卿好思索片刻,呛他一句:“算了吧,你那凯文可能和你的眼光一样不行。”
简洲阴阳怪气道:“瞧不起我,你清高。”
“蓉蓉就是搞服装设计的,我去给她照顾生意,找她定去。”
卿好让售货员把这套西装给简洲包起来,又买了几套谢问喜欢的休闲运动风,一起去前台买了单。
这次她没刷谢问的卡,而是刷自己的卡。
好不容易从简洲坑来的钱,全部还回去了。
她瞅着手机,仅剩两万块钱的余额,心痛到不能呼吸,此时也没有购物的欲望了。
“哥,我跟你商量件事呗,把我调到ING俱乐部去上班。”
“不行。”简洲哪里不知道她心里的小算盘。
卿好皱了皱鼻子:“你看我都给你买衣服了,你就不能松个口?”
“卿卿,你要考虑一下俱乐部里的单身狗们,天天吃你们狗粮,他们能专心打比赛吗?”
“……”她居然无力反驳。
两人刚准备走出服装店,
谢问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卿好错愕几秒,脚底发虚:“你怎么来了?”
简洲没想到他会来得那么快,
谢问来后,他忍不住拎着装着西装的袋子向他炫耀,
“弟妹真好,给我买了套西装。”
谢问嘴角轻轻地抽搐,“嗯”了一声。
此刻的他就像吃了几颗柠檬一样,酸的要死。
“我叫他来的。”简洲拍了拍他的肩,“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卿好只觉得简洲纯粹有病,干嘛叫谢问来?
简洲拎着西装袋子,迈着愉快地步子,进了电梯,朝他们挥手告别。
谢问沉着气息,拎着她买的东西,大包小包,完全空不出手去牵她了,只是拎着东西默默地走,独自生着闷气。
卿好跟在他身边,抿着唇,他是不是不高兴了。
来到停车场,谢问把东西都放进后备箱,转头默默地盯着她看几秒。
随后,走过来,替她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他的脸色严肃地可怕。
卿好小声询问:“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啊!”谢问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快上车。”
卿好坐上车,系上安全带,她能肯定,谢问一定是吃醋了。
男生吃醋好像是不会说出来的。
谢问发动着车子,驾驶出了停车场,偏头看她,“你和简洲关系挺好啊!”
“还好吧!”
谢问舌尖顶着上颚,对她的回答不太满意。
她怎么可以随便给其他男生买衣服?
心里越想越乱,踩油门的力气就越大。
卿好本想回家再跟他解释,谁知车速过快,她只能抓着扶手,“谢问,你开慢点。”
“我没买保险。”
“没事,车买了。”
“……”
谢问瞅着她发白的脸,沉着气,踩油门的劲松了松,正常行驶。
这一路上,她说话,谢问只是嗯,哦,喔,来敷衍她。
高冷得不行。
回到家,谢问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身回了房间。
看来他的是生气了。
卿好怔住几秒,随后跟上。
谢问进了浴室,她就坐在外面等。
谢问洗澡出来,故作不看她,头发擦得半干,身上穿着休闲的家居服,直接趴在了床上,头埋进了枕头里,整一个受气包。
卿好做过去,碰了碰他,亲昵地叫他:“问问。”
他不开口,她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谢问没理她。
卿好咬咬唇,“我今天刷你卡了,你不会因为这个跟我生气了吧!”
谢问翻过身,盯着她,“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
“那你怎么了?”卿好戳了戳他。
谢问心里很难受,酸酸涩涩的,轻声道:“你就气我吧!”
他偏过头,不去看她。
卿好不知道怎么哄,俯身讨好地去吻他的唇,一点点的深入。
至始至终他都不回应。
这真的是没法哄?
就在她泄气的时候,谢问眼眶发红,那双桃花眼带着星光般的激港,眼泪在眶里打转,“你跟简洲是什么关系,你还给他买西装?”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逛商场?”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卿好:“……”
她没想到,谢问一个男生会醋到哭,还会质问她是否爱他。
卿好已经提前找好了理由:“他是我债主,我给买西装完全是还他人情。”
债主?
她什么时候欠的债?
“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欠他债,当初是我不小心把墨汁泼道他的画上,而他那副画价值三百万。”
“但是我没钱赔,只好给他打工了,他指西,我也不敢往东。”
谢问眼眶红红的,像是街边那摇尾巴地小狗,无意间舔的唇,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口的风情。
他哑着声音说道:“好好,这笔钱我会帮你还,以后别去他那里上班了。”
卿好盯着他的眼睛和他的唇移不开视线,自己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本能得问了一句,“为什么?那我去哪里上班?”
“看见你和他单独在一起,我害怕你被他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