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村子也跟‘它’有关?”
“恐怕是的,所以我一知道你来了这里,就赶紧跟了过来。小邪,你长大了,但我不是你三叔,我是不想你参与进来的。好在你的身边有朵朵小雨她们,关键时候至少能保你一条性命在。”
呉邪想起他们的关系,又问,“二叔,你跟小雨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不用管,而且,没大没小的,她们管我叫二哥,你怎么也得喊她声姑姑。”
“你让我喊小雨姑姑?”呉邪把脸一扭,“我不!”
呉贰白难得揶揄的看着他,“怎么?不叫姑姑你还想叫什么别的称呼?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得有那个本事!”
“二叔你!”
“二叔懂!”
呉贰白摆着手,留给他一个背影,“二叔仅代表你爸祝你好运。”
被打岔后,呉邪觉得自己二叔的话绝不只是表面得意思,于是急忙进了屋子看那几个伤患醒来没,完全忘记了刚刚他想问呉贰白的事儿。
幸好,他们的伤都不严重,胖子肚子受伤,但因为脂肪过厚并没有伤及内脏。步月的腿伤相对严重,但也只是几处骨裂。对于他们几人来说,这些伤都只是家常便饭的程度,没过一个礼拜便都耐不住窜下了床。
“哎哟胖爷我躺的骨头都酥了!”
呉邪重重拍着他颤巍巍的肚皮,“才一周,你的肥肉就又涨回来了!”
“你懂什么?胖爷这些肥肉都是跟过我出生入死的,随便就将它们抛弃,我不成渣男了吗?”
“嗯,您老就抱着这身肥肉好好过一辈子吧!”
“你这话说……月月?”胖子一步跳上台阶,“你腿还没好怎么能出屋呢?快回去歇着,饿了胖哥去给你做饭!”
步月被他的夸张逗的哭笑不得,“怎么就伤了,不过一点皮外伤,再说小哥伤的那么重都能跟小邪把咱仨给带出来。 我哪儿就那么矫情了!”
等着吃饭的功夫,呉邪拿笔画着他在水下看见的古寨,跟胖子研究着水下的分布。
“各位老板,你们画巴乃干什么?”
“这是巴乃?”
呉邪跟胖子对视一眼,“咱们再去一趟湖边!”
回到了湖边,几人给那堆骸骨点上了烟。
“卧槽!那边啥时候办旅游景点了?”
胖子大呼着指向远处穿着打扮很城市化的人,“你看,那还有导游呢!”
“裘德考。”张启灵淡然开口。
“小哥,你认识他们?”
“嗯,”他扣上瓶盖,“西王母宫出来后,他找过我。”
呉邪:“他找过你?什么时候?”
胖子:“我靠我咋不知道?咱们不是天天在一块呢吗?”
“那老东西还没走,阿泞是不是也没走?”
“小雨,甭管阿泞走没走,咱们这趟的装备是省下了!”胖子坏笑着指向他们搬运过去的水肺,“虽然咱朵朵跟花爷有钱,但该省的地儿咱还是得省不是!”
步月看着他们来回搬运得装备跟潜水服,“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那个裘德考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了水下是什么。”
张启灵点头,“我们得尽快,不能让他们先下水。”
“那咱晚上就把他的装备都给搂过来!”
“我们没有晚上了,”张启灵摇头,“他们一旦安定下来会立刻下水。”
胖子看着几人,“那我们怎么搞来?明抢还是?”
“他们那边有人看守,恐怕就算你想暗戳戳的偷,也隐不了身。”步月跟蓝雨自觉的撸起袖子,时刻准备着‘明抢’这件事。
呉邪失笑,按下她们跃跃欲试的拳头,“就算明抢,咱们多少也得低调点,不然还没等咱们跑到水边就被人给按趴下了。”
“天真,有什么办法你就说吧!”
呉邪指着后面林子里村民们得骡子,“我们试试它?”
胖子一听就兴奋了,跑着过去跟骡子得主人打听,“骡子什么时候最兴奋?”
“发情的时候。”
胖子:……
“算了, 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明眸皓齿的四人跟胖子一人率着一头骡子,并排走起来格外的好笑。走到裘德考队伍快三十米时,就被裘德考的人给喊住,“喂!你们是干什么的?”
“兄弟们,准备好了吗?”
胖子打着手势,语气中尽是兴奋,“来吧!”
翻身上了骡子,重重的抽在骡子的屁股上,只一下,刚还温顺的骡子便跟发了狂似的扬起蹄子狂奔了起来。
“接着!”
蓝雨跟步月将自己的重心坠到骡子的侧面,俯身下去同时抓住装着水肺的帆布包,“全拿上了!走!”
骡子跑到湖边时一个急转身将几人全部甩下水,岸上一阵鸡飞狗跳,胖子几人则大笑着游到一边,套上水肺和潜水镜就沉了下去。
步月怕水,沉下去的一瞬间脸色煞白,胖子发现了她的变化,安慰似的捏了捏她的手腕,打着手势示意让她跟着自己。
呉邪在前边带路,几人把古寨的地形大致了解后,匆匆从湖对面上了岸,跟对岸无奈摇头着的阿泞挥手告别。
出了巴乃,呉邪觉得想了解张启灵的身世还是要从正规渠道走,既然他也参加过考古队,那组织上应该会有记录,于是带着她们一起回了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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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样式雷在谁的手里?”
霍老太太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解语臣,“解当家有什么便直说吧!”
“婆婆多虑了,我只是想求个合作罢了。”
“合作?”
“是的,只要婆婆应下,拿着样式雷的人自会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