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花儿,你理理我好吗?你刚记起我一点,就又不理我了吗?”
解语臣转过头不想理她,可余光偏偏瞥见她粽子似的手,“哼!”
“花儿?我就知道我们家花儿最好了嘛~”
见他面色稍微柔软,邵亦朵自觉撒娇有用,于是更加卖力的摇晃着他的手臂。
解语臣按住她的手腕,“别动了,手疼!”
“花儿,你别担心,我的愈合能力可快了。你信不信,就这一会儿,它都能结痂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她还特地举起粽子来证明。只是在她举起的一瞬间,尴尬的发现,粽子皮……被渗红了……
邵亦朵立刻灭了火,学着鸵鸟的样子缩成一团,一动不敢动。
解语臣在旁边看的心疼,也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了,车一停,就把她揽在怀里抱进酒店。
进了房间,解语臣把‘粽子’拆开,小心翼翼的为她重新换药。
“这么深的伤口,邵亦朵你再敢乱割自己你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
换好药后,她干脆躺在了解语臣的腿上。“我的花儿还生气吗?”
“哼!”
“看来是还在生气呀!”
邵亦朵蛄蛹着起身,捧起解语臣的脸用力吧唧一口,“男朋友?”
解语臣的脸色松动了、
又吧唧一口,“亲爱的?”
解语臣紧绷的嘴角开始逐渐上扬、
“老公!啊!”
解语臣这次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清亮的嗓音被压得低低的,“朵朵,你说什么?。”
“老公~”
知道自己得逞了,邵亦朵故意把尾音拉的长长的,望着他的眼眸似含着春水,流转之间勾魂摄魄,将勾引做到了极致。
“朵朵你……”
他的话没说完,就再也忍不住深吻了下去,比白天的吻更用力,也更炙热。
沙发到床、
双唇到耳垂到锁骨……胸口到腹部再到腰线……
最后他强忍着肿胀的疼痛感,
轻声询问,“朵朵,可以吗?”
“解语臣,我爱你。”
月光照进房间,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孤零零的躺在那,和火热的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次、
两次、
三次、
四次、
五次、
六次、
……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最终以邵亦朵的力竭而告终、
窝在解语臣的怀里,摸着他的腹肌,“花儿,我今天真的有发现。”
“什么发现?”
心疼的吻着她的手掌,“不管什么发现,以后都不要再这么冲动了。”
“他们中的不是毒,而是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花儿,他们很有可能早就背叛你了。”
解语臣的神色敛正,“不该去的地方,是指哪里?”
“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一说起正事,邵亦朵就不自觉的拿出星霜扇,冰凉的扇骨从解语臣的腹肌下方闪过,惊的他默默远离了她一尺距离。
“据我所知,解家乃至九门,已经很久没有大规模的倒斗了。而他们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很明显,是去了地下的某处沾染上的。”
她接着举例子,“我们今天看到的第一个人,他的状态和身体两侧的突起变化,给我的感觉和蚰蜒很像!还有后面贴墙乱蹭的,你不觉得他很像蛇吗?以此类推还有尸蹩跟禁婆……”
邵亦朵把自己的猜测说完,解语臣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
“你说的对,他们确实背叛了解家。”解语臣吻着她的额头,“早点休息,今晚不用等我了。”
——
“哎呦我说步月姑娘,您有事直说,先别跟着我了行不行?”
胖子苦恼的看着守在男厕门口的步月,“您老已经跟了我两天了,到底要干什么您知会一声行不?”
“朵朵让我保护你,直到她回来。”
见她一本正经且面容严肃的回答自己,胖子哭笑不得的拍着自己额头,“我说步月姑娘,能有您老这样的神级保镖护卫,是我的荣幸。但,你也不用连我上厕所都跟着吧?”
“???”
步月清冷的双眸少有的浮现出迷茫,直言,“我没做过保镖,朵朵交代的就是贴身保护。”
“所以,您连我尿尿时间都不肯松懈?”
步月认真脸,“我以前是杀手,杀人不分时间地点的。”
意思很明显,厕所不耽误她杀人。
胖子:……自己是不是该庆幸,她是朵朵妹子派来保护自己的!
“行吧!那、那啥、步月姑娘,朵朵妹子有没有说您老得保护我到什么时候?”
“说了。”
“什么时候?”
胖子尽量让自己看着没有那么兴奋,“哈哈、、、我是担心您在我这受了委屈。”
“嗯,她说了,但我不能说。”步月想了想补充道,也像是在安慰胖子,“我不委屈,你也打不过我。”
胖子:???
“哈哈哈哈、、、步月姑娘你真幽默。”
“我很认真。”
“我的意思是,你很率真。”
“抱歉,我以前跟活人打交道比较少,一般都是……”
——
“老板!有人找!”
呉邪正抱着录像带冥思苦想,没看见王萌带进来的人。
蓝雨站在他面前,等了足足五分钟,都没见他抬过一次头。
“呉邪?”
“啊?哦、”听见自己的名字,他下意识的应声,然后抬头震惊道,“啊?”
“蓝雨?你怎么来了?”
蓝雨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马扎,坐在他对面,“姐姐说你最近会有点困难,让我来保护你的。”
“朵朵人呢?”
云顶天宫出来后,呉邪就听胖子说了她们的来历,想想自己的年龄,他也不好意思再管邵亦朵叫妹妹了。
蓝雨顿时露出姨母笑,脸上都是对某种事物的憧憬和向往,“姐姐她呀,谈恋爱去了!算算时间,都一个多月了,姐夫应该已经被她拿下了吧!”
“谈恋爱?姐夫?”
呉邪仔细想了想邵亦朵身边的男人,再结合胖子之前讲的故事,怀疑的试探道,“是小花?”
“哇!呉邪你怎么这么聪明?你应该都没见过他俩在一起吧?这都能猜对!你也太棒了!”
在呉邪27年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崇拜的眼神盯着称赞,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嘿嘿、、倒也没有,我随便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