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想到了之前在古墓里的时候被人用术法定住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这招呢!
我赶紧掐诀口中快速念咒,接着我大喊了一声定!
我这声刚喊完张辛的短剑距离我眼睛就两厘米的距离,接着他就不动了!
张辛的嘴里不停地发出怒吼,两只绿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现在虽然是把他定住了但是时间也维持不了多久,毕竟这玩意我也是只用过两次。
见状我赶紧赶忙一把掐住张辛的脖子食指和中指朝着张辛的胸口处一点。
张辛哇的一声开始呕吐起来,一滩黑色的液体立马掉在了地上,还伴随着浓浓的恶臭味。
这应该就是之前张辛喝下去的东西,我研究了一会也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桶哥也好奇的上前打量着地上的液体,随后就嫌弃的捂着鼻子走开了。
张辛吐出这些粘稠液体之后身体也像是一个被放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在地上。
我顺势直接把他的穴位封住了,不然要是他等会又起来那我真就废了。
王蔷看到张辛瘫坐在地上赶紧上前,张辛看到王蔷过来眼里全是苦涩。
张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边的小红,这一次他眼里并没有厌恶了,转而换成了愧疚。
这家伙是变脸大师吧!
“王悦...谢谢你...对不起!”张辛看着小红说道。
这小红其实就是二十五年前出车祸死掉的那个跳舞女孩王悦。
张辛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却让王悦癫狂了起来。
一边大笑一边大哭,之后我看着王悦那架势准备大开杀戒。
“桶哥,把包里的红绳给我!”我朝着桶哥大喊一声。
接着一手拿着红绳一手拿着牛角弯刀朝着王悦冲去。
王悦整个眼睛都变成了猩红色,脸颊上还带着两行红色的血泪。
我不停地挥舞着牛角弯刀但是都被王悦给躲开了,我变换着步伐手里的红绳也跟着一起缠绕。
最后一步完成,王悦也被红绳紧紧地束缚着。
王悦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奋力挣扎,但是都无济于事。
她之前被我伤过现在就算是暴走也无法达到鬼王的级别。
王悦的身体被紧紧的包裹着,身上不停地冒出浓浓的黑烟。
就在这时候张辛又开口了:“这位小哥,能否放过她,让她去投胎吧!”
“你在教我做事?你绑着人家二十多年都没让人家去投胎,现在跟我说你良心发现想让人家去投胎了?”我没好气的怼道。
张辛这种人占着王悦的喜欢耽误了人家姑娘这么多年的时间,现在却在这里装好人起来了。
我不由得心里更加的鄙视他了。
“小哥,这是我师父给我,我用这个东西和您换她去投胎可以吗?是我对不起她!”张辛一边说着一边把旁边的短剑拿起来递给我。
我确实有点心动,这把短剑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短剑,但是我好歹也要装一下吧!
不然显得我多么的没有尊严气场啊!
张辛见我没理他,又继续说道:“大师,那些学生都是我指示王悦杀的,并不是她本意,她是个很好的姑娘,这一切都是我操作计划的。你要杀我我也毫无怨言!毕竟我现在也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了...”
我转头看向王悦,此时的王悦脸上少了几分恨意,两行血泪就没停过。
“听到了吧,要么魂飞魄散,要么去地府投胎!”我看着王悦冷冷的说道。
最终王悦闭上了眼睛没和张辛做什么道别,满天消散直接去了地府报道。
我把张辛手里的短剑拿起来丢给桶哥,桶哥拿在手里好像很喜欢这把短刀的样子。
“张辛,我也该走了,你要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很开心这辈子能认识你这样的弟弟!”王蔷说完还没等张辛说什么就消散了。
张辛落寞的靠着墙坐在地上发呆。
本来我是准备想把张辛给送往警察局的,但是这些人也不是张辛亲手杀的完全没有证据。
而且看张辛那个样子,连自己的宝贝短剑都不要了,再加上我发现他喝完那个瓷瓶里的东西之后。
他的身体精气和灵力好像被什么也吸食了一样,就算是张辛吐了出来也没有什么用了。
这应该算是一种献祭,以自身的精气献祭让自己短暂的拥有强大的力量。
看着外面蒙蒙亮的天,我招呼着桶哥他们一起出去。
刚走到楼下离开没多久,身后就传来砰的一身巨响。
我们几人转头往回看去,音乐室大楼的门口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地上流出猩红的血。
我让陈婉婉打电话给了那个罗校长让他赶紧来处理一下。
并且在电话里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这件事主要的幕后黑手就是这个张辛。
罗校长是知道张辛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学校里出现的这些事情居然和张辛挂钩。
我们几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直接撤离了花长艺术大学。
我浑身上下都是伤,本来上一次对付血煞尸的时候就没有痊愈。
又加上这一次的新伤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但是我发现了个问题就是我现在越来越抗揍了,之前要是伤成这样我肯定直接晕了过去。
可是现在我只是觉得浑身的疼痛,倒是没有要晕过去的节奏。
陈婉婉和桶哥一直扶着我,我们终于在路上打到了出租车,之前的几个出租车看到我这样都没敢停下车来。
我现在是浑身的衣服除了能遮住下班部位的主要位置之外,上身全都是被撕得破烂不堪。
而且衣服上还沾上了许多的血,我身上也有几处地方可以说是皮开肉绽了的,看着特别的瘆人。
不知道的看了我这样可能还以为我是从什么地方刚受刑出来呢。
陈婉婉看到我这样不停地哭着,说都是她的原因才让我变成这样的。
我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看了桶哥一眼让他帮我安慰一下陈婉婉。
结果这家伙越安慰陈婉婉哭得越凶,人家开始的师父不知道还以为我要不行了。
脚下的油门不停地踩着直接给我们往花长市医院送,本来我们报的地址是古玩街的。
但是这个师傅可能是看我这鬼样子所以直接把我们送医院了。
而且我们下车的时候钱也没要让我们赶紧去医院不然耽误了。
没办法的我只好去医院简单的包扎了一下,那个医生非要让我住院被我拒绝了。
包扎完我们四人就直接朝着铺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