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后没多久两姐妹同时都怀孕了,按理说这是让大家都开心的事情。
可谁知道,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蝶莲和蝶蓉都昏迷了,而且整整昏迷了整整三天。
她俩在梦里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这里金碧辉煌的,有一个男人怒斥蝶蓉和蝶莲两只白虎毫无廉耻。
既然和人类结成连理并且还怀上孩子,蝶蓉和蝶莲自知理亏毫无反驳。
只是希望能将孩子生下来,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见男人无动于衷两姐妹都急了,不停地哀求着男人。
男人这时候笑了:“毕竟你们的孩子生下来也活不了多久,还不如不要浪费,把这两个胎儿交给我如何?呵呵...”
两姐妹仿佛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袭来,两人都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但是能肯定的是这男人绝对不简单,竟然能控制她俩的梦境。
要知道她俩可都是千年修为的虎精了,姐妹俩对视一眼一同出手。
蝶蓉使了个障眼法好不用容易两人逃掉,但是两姐妹知道这件事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这个男人明显的是冲着肚子里的两个胎儿来的,但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蝶蓉将这件事告诉了冯无悔,冯无悔思考了一整晚抽了一整晚的旱烟。
第二天天亮开口道:“这是隐魂丹,你和另一个白虎分别服下。”
之后陈归当和蝶莲来到冯升龙家,两姐妹分别服下了这隐魂丹。
这是为了让那个男人察觉不到她们还有肚子里孩子的踪迹。
也会隐藏他们二十三年的气息,这个气息就是白虎和人类的气息。
并且孩子生下来之后你们要换着养且不能对孩子表现出一丝的情感。
而且孩子生下来之后都需要学习驱邪,让他们变强大,只有这样才能逃过这一劫。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到达了临产的日子,这天在医院里半夜四点钟寂静的医院雷声大响。
冯无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天雷。
“看来世俗之中容不下这两孩子啊!”冯无悔叹气道。
最后冯无悔直接在产房外做法抵挡天雷,但是并没有维持多久。
两个婴儿刚落地,窗外的天雷直接劈向了蝶蓉和蝶莲。
天雷一劈两只白虎的千年肉身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这一次的天雷和渡劫时的不同,威力可以说是渡劫的百倍也不为过。
好在两个孩子都没事,但是两只白虎的魂魄一旦离体那么隐魂丹对白虎的效果就没有了。
两姐妹为了避免被那男人发现,最后告别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就一起离开了。
最后不知道去了哪里,只不过偶尔还能感受到蝶蓉的一丝丝微弱的分魂气息。
而蝶莲则是毫无踪迹,就这样两个孩子交换了养在陈归当和冯升龙这里。
只不过陈归当养的冯升龙的儿子,冯升龙养的陈归当的儿子。
就这样过了二十年,曾经冯无悔交代过,二十年一到孩子要回到自己的家庭里。
所以才有了我被赶出陈家那一幕,而陈归当因为太过思念蝶莲。
又害怕对我表露出情感,所以这么多年来对我一直都是冷漠的。
至于为什么陈归当又娶了一个女人,也就是陈婉婉的母亲,这就不得而知了。
恐怕只有陈归当心里知道,但是这么多年我却真的没有看到过陈归当和陈婉婉的母亲睡在同一个房间过。
听完这些我还有些诧异,而坐在我对面的白卿则还是那副笑容。
好像他说的这些事和他毫无关系一样。
桶哥在旁边也听得目瞪口呆的:“无...无用...意思是你居然是混血...”
“我混你个大龟头的混血...”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桶哥。
真想不通这家伙每次听别人说的东西重点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点。
“那意思是,我的母亲是蝶蓉,你母亲是我母亲的妹妹蝶莲?”我看着白卿问道。
“是这么个道理。”白卿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今天过来应该不会只是这么简单的跟我说故事吧?”我盯着眼前的白卿。
“说故事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想来告诉你尽快达到宗师驱邪师。不然我俩到时候真是同年同月生又同年同月死了。”白卿依旧是一股玩味儿的语气。
“那个男人是谁?”我问道。
“我自从来到花长市就开始查,但是都没有线索,但是他肯定是很厉害的存在。”白卿继续道。
这他妈的怎么玩,有人想杀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人家是谁。
连人家是人是鬼是魔是妖都被不知道,这怎么玩?
不过白卿说得也对既然不知道对方是谁那就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
“为什么你现在是大师级别,而我只是高级驱邪师级别。”我很不爽的问道。
“呵呵,因为我比你聪明吧!”白卿笑着对我说。
“不对,无用,你比这家伙聪明。他是修炼了最少十多年,你只修炼了两年。”桶哥突然反应过来在一旁对我说道。
“恩,绝对是这样的,我要是十几岁开始修炼现在说不定早就是天师了。”我也肯定到。
“你想得还挺美好的,你这嘴皮子较真的劲要是用在修炼上你早就宗师了。”白卿盯着我说道。
我总觉得这个白卿时时刻刻脸上都是笑让我觉得他好像不在意所有事的感觉。
虽然江宛如也非常的爱笑,也总是把笑容挂在脸上,但是这完全和这家伙不一样。
这家伙给我的感觉就是很腹黑的那种,而且简直就是一个笑面虎的角色啊。
突然我又想到了江宛如,她那棕色的眼眸和一头金色的大波浪长发,脸上笑容总能把人融化。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不对我怎么总想到她呢!我赶紧摇了摇头。
白卿看着我然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要是能把你杀掉应该挺有意思的。”
我诧异的看着他脸上露出一副你是不是有毛病的样子看着他。
白卿没再说什么然后转头就离开了我铺子里。
“无用,你这是又多出了一个兄弟呀!”桶哥挽着我的胳膊和我一样看着离开的白卿。
“谁他妈的想跟这种家伙做兄弟,我都怕哪天他真能把我杀了。”我无语的回道。
之后我和桶哥点了一些烧烤和啤酒吃。
毛球还因为我们点的啤酒而不是红酒在那里和我们俩生气。
我两直接没搭理它,按理说吃得最好最多最会享受的就是这个家伙。
他怎么有脸还来要求红酒的,也不看看咱们现在啥家庭。
虽然说桶哥上次答应了毛球给它红酒不限供应,但是那一个星期毛球除了喝红酒就是喝红酒。
完全没有别的事情做,我实在是看着心烦就交代了桶哥以后别再给这家伙红酒。
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败家玩意儿。
吃完烧烤之后我们就自己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了。
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思考我的母亲到底在哪?
她是不是被困住了或者说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会不会是那个之间控制她们梦境的男人。
想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毫无头绪。慢慢的我就这样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