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夜星寒早上和他老爹说了昨晚的事。
夜家军看到站着都能睡着的周韵寒,也是无语了。
这孩子,都让瘪犊子带歪了。
所以周韵寒被分到放羊去了!
但是两人千叮咛万嘱咐,不准带羊爬树。
不过看她困的那样,自己爬树都玄乎。
说是周韵寒放羊,其实是司羽和夜云霄放,顺便还有一群小伙伴。
因为跟着周韵寒有肉吃。
上次周韵寒就弄了一只野鸡,司羽烤熟让大家分了。
今天看周师父那么困,他们很自觉也很乖,一边放羊,一边割猪草,都没说话,就怕打扰到她睡觉。
现在都在玉米地,豆地和花生地里锄草,离的很近。
所以也没人注意路茶和白莲花的动作。
“路茶,你确定弄好了?”
“放心吧,这次过后就没有人和你抢夜星寒了。”
“可是我怎么老是心跳的厉害。”
“哈哈,莲花,你那是看到那个人激动的,你看看左边,那腰身,你会幸福的。”
白莲花害羞的低下了头,路茶怎么什么都懂。
路茶也低头锄草,掩下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毒。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也是碰巧遇到孙大花,这个老女人对周韵寒可谓是恨之入骨。
因为她,王家的免费劳动力没了。
现在洗衣做饭和其他家务事都得她做,两个儿媳妇你推我,我推你,天天日子过的像打仗。
孙大花一肚子气没地撒呢。
两人一拍即合,孙大花找来了娘家孙家村的孙二麻,今年30岁,小时候得病留下一脸麻子,由此得名。
天天啥活都不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成了村里人人喊打又拿他没办法的毒瘤。
孙大花找到他,说给他介绍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
孙二麻能不同意吗?
特别是现在趴在草丛里看着正躺在树干上睡觉的周韵寒。
浑身燥热,这身材,这长相太正了。
天公作美,天降大运!
在树杈上眯着的周韵寒已经发现了趴在草丛里的人,这样一个丑家伙看着就不像好人。
昨天打人不过瘾,不知今天这个抗不抗揍。
周韵寒暂时就当做没看到。
快下工之前,周韵寒从树上来回穿梭,进了深山,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十来个野鸡蛋,让两个徒弟分给了那几个帮忙放羊的孩子。
一群孩子高高兴兴的把羊给送进了村部。
孙二麻在草丛里趴了一上午,一点机会也没有,气急败坏的去找了孙大花。
路茶和白莲花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的,到底行不行,一上午也没个消息。
周韵寒对此嗤之以鼻,怎么净整一下低智商的事。
如果想整人也要等天黑啊,大白天的,哎,智商堪忧。
王家,王家全寒着脸数落着老妻。
“你在捣鼓什么事?为什么那个混不吝的会来找你。”
孙大花打着哈哈,“你别管了,没啥大事。”
“我告诉你孙大花,如果你真惹出事来,别牵连我们,你自己承担去。”
孙大花一听不乐意了,什么意思?
这是要给自己划清界限啊?
哼,死老头子。
下午周韵寒还是放羊,当然她只是人去了,羊都是孩子们放的。
今天周韵寒在山上溜达又遇到一棵石榴树。
当然周大佬过境,寸草不留。
一树红通通的石榴都被她摘完了。
“云霄,野鸡蛋可香了,中午我娘用小葱炒的,我弟弟妹妹都可喜欢了。”
“嗯,跟着我师父,天天有好东西,但是你们要忠诚,如果谁敢背叛我师父,我第一个不饶你们。”
“云霄,你放心,谁背叛我狗蛋都不会背叛。”
“毛蛋也不会。”
“驴蛋也不会。”
……
司羽听着各种蛋表忠心,一方面为师父高兴,为大师兄的领导能力高兴,一方面庆幸师父没听到那么多蛋,不然师父的嘴就抽歪了。
“大师兄,师父回来了!”
周韵寒背着背篓拿着一把野花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司羽,周大佬真好看,比花还好看。”
司羽一脸骄傲,“那是,十里八村也找不到比我师父更好看的人了,这就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司羽你说的真好听,我们都没听过这词。”
“那有什么,以后我教你们。”
“司羽你真好!”
……
周韵寒走了过来,“云霄,小羽,背篓里有石榴,给你们的小伙伴分分。”
“是,师父!”
“是,师父!”
分到石榴的一群孩子又乐呵呵的把羊赶进了村部!
回到家,下了工的司愉烟正在做饭,司羽放下小背篓洗洗手就过去帮忙了。
周韵寒也洗洗手进去了。
“停,妹妹你出去(师父你出去)!”
周韵寒无语,人家只是来帮忙,怕你们太累了。
司家母子:真不需要,毕竟锅挺贵的,粮食更珍贵。
吃过饭司愉烟收拾好灶房就进屋给孩子缝衣服去了。
周韵寒带着司羽去了夜家。
“大师兄,走啦!”
“马上来!”
“爷,奶,同志们,我去了!”
夜星寒一只鞋扔过去,“赶紧滚,显摆啥!”
“小叔,我师父太小,你可不能做禽兽,等两年再说。”
“哈哈……”
夜星寒脱了另外一只鞋,“小兔崽子,敢教育我,看我揍不扁你!”
“小叔,再过两年你就打不过我啦,哈哈……”
夜云霄高高兴兴的跑了出去。
夜星寒一脸懊恼,“大哥,你儿子你不管管。”
夜星耀逗着云安,“呵,有些人没本事,还怪我儿子。”
夜星寒又转向夜家军,“爹,你不管管你儿子?”
“你大哥儿子都两个了,你二哥儿女双全,你两个姐姐也成家生娃了,你一个光棍有资格说话吗?”
“哈哈……”
哪里有洞?
大点的,能钻进去一个人的。
这家没法待了!
日子没法过了。
从小到老都欺负他。
周韵寒此时正在教学。
“乖徒弟们,有什么发现吗?”
两人放慢了脚步,同时说道,“师父,有人跟着咱们。”
周韵寒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呢?”
夜云霄愣了一会,“师父,脚步很重,是个男的。”
周韵寒又看向司羽。
司羽抬头看看师父,“师父,是两个人。”
周韵寒挑了挑眉,“你大师兄说是男的,那还有一个?”
“是女的,师父,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