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与烟绯汇合之后,经历了一场有逻辑,但却又不清晰的推理之后,决定用一种有些许玄学的方式,去找寻魈
而这种方式也恰好恰用,她们听见了魈的声音,并寻此找到了一条新的路子
一路往底走去,直至尽头,那条空间裂缝重新出现,魈与荧等人的联系也相连在了一起,二者可以通过此裂缝进行对话。
一小会的尝试中,魈成功通过这道裂缝来到了荧等人的空间。
魈的右身多少都有伤痕,散发着如人血的淡绿气息。
并未多聊也无法多聊,魈留在了她们那处,坐在原地沉睡过去。
这一事过去,荧又与众人相谈,一斗那边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过大的危机感
倒是从夜兰嘴中知晓了不小的事,这也使得她好奇,500年前的战争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这一切无从查证,没有文书去记载,也没有经历过的人还活着,唯一知晓的那两个最初神,一个不告诉一个装傻。
经此,荧也是担心,她们是否真的能全身而退,这未知的地底下有太多危险之处了。
众人的气氛压抑了不少,每个人无不担心着未来的方向,除了一斗。
“一个两个的,自己的身体就够担心了,那担心这担心那个”
望着一个坐睡在地上的魈,虽然有些许昏睡,但却仍飘在空中的派蒙以及聚在一起不停讨论思考的烟绯和夜兰,一斗是深叹了一口气
荧也是放松了心,对于的一斗的想法略有同感,二者另其相聚,蹲在烤火旁。
不知又过去了几段时间,魈与派蒙逐渐清醒了过来
伤口大致痊愈的魈见眼前几人聚过来,表示无碍。
而又见众人相问,魈也是无力继续隐瞒,便直言此行的目的
“我是为了找寻一名叫浮舍的夜叉”
似有疑惑,烟绯常闻仙事,知晓除魈外,其他夜叉早已死去。
而魈也是解答了他的疑惑,这并不是一件无法说出口的事,也不是一件现在能够隐瞒他人的事
“众人已死,但唯独大哥也就是浮舍的尸身一直未被找到
他于他,我是我,如今唯一活下来的是我,我有责任去查清所有人的下落”
略有沉默,一斗也不知在何时站到了众人一旁。
“魈小哥真为男子汉啊,这事真是凄凉却又壮烈!”
有些许感性,一斗吸着自己流出来的鼻涕,想要一个熊抱抱住魈,可惜被对方躲过。
躲过了一斗的熊抱,沉默的魈再次开口,这一次他说明了之前打伤自己的便是浮舍,但却并不完全是浮舍。
烟绯的福尔摩斯基因被激化出来了,在她看来今天发生的一切,亦是巧合,却又有着不少隐约的联系,奇怪!过度奇怪了。
“这一切就是传说中的命运吗?!”
一斗在一旁插话,略有逗逼的语气差点让烟绯正在思考的脑子歪过去。
站在不远处的夜兰听了这段谈天,有一段时间了,似乎也有了不少猜测,便上前走来。
化为地下的‘影子’,这是少许经历后夜兰与魈得出的一场后果。
似乎久留于此,灵魂必然磨损殆尽,魈低头沉思,然后为众人提出了一个有可能逃离的办法。
以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的尝试,很显然,魈虽然有这般抛弃性命的决心,可荧等人并不接受。
牺牲一人的性命逃脱,这非众人所想所望,既然要走,当然是一个不落!
其中,反抗的尤为强烈的便是一斗,好家伙,这下是不管对方抗不抗拒,真的就一个熊抱抱住了对方,死也不撒手的那种。
“魈小哥,生命可不是开玩笑的!!牺牲什么的,可不是自己就可以直接直接下定的啊!!”
重叹了口气,魈知晓此时的状况,这种尝试的逃离并非不是一种方法,他没有将自己的生命计算在内,只算这般行为,有可能为其他人带来逃脱的可能。
一斗是最先出声不同意并且实际行动了的,而随即的便是夜兰,似乎自我牺牲的法子在她眼中也是一个最愚蠢,最不可实行的方法。
不爽却又带有理性客观,夜兰以这种形式与魈对轰了起来。
双方都有占理,一方坚守个人牺牲后的成功概率性,另一方坚守寻找出路的成功概率性。
旁人很难说得上话,这种场合又往往是烟绯最难办的双方有理性纠纷,难办太难办了!
………逐渐松手的一斗有些许沉默,心里的那股劲气的不行,看着双方怼来怼去,心想着,简单来说不就是需要有一人去做吗。
走到了篝火旁,一边的久岐忍见此,抚了抚额头,她知道老大又要干出一些蛮事来了
可决心已定,一斗想干啥,她还真没办法阻止。
“什么留不留走不走的,反正先全力砸砸看,就知道了!难道一个破空间还能把人困死吗?!!”
岩元素与鬼族的煞气交融在一起,赤鬼之象出现在一斗背后,满劲子的力量在刹那间被一斗轰的一下砸在了岩壁上
地面大颤几分,震响回荡在地底之中,一个有四人宽大的道口,毅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呵!一斗扭了扭手腕,转身看向众人以着自认为英雄的姿态,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脑袋
“英雄什么的,还是本大爷最擅长当!”
久岐忍搓了搓额头,用着怀念又无语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一斗,那曾经的行事风格又跑回来了…又或者说其实从来没丢过
而众人是震惊后又是震惊,或许原先一斗表现出的那一股子笨笨的样子,都让他们忘记了一斗的能力。
其中最为明显的便是夜兰,此番行动让一斗在夜兰的客观好感上加了几分,但谨慎度是同样翻了几倍。
打出此番大的空间裂口,却并未有疲累的神态,显得游刃有余。
一斗的本身实力远超出夜兰得到的情报。
‘在可疑危险人物名单上可能又要前进几名了’
夜兰在思索的时候,久岐忍已经来到了一斗面前,而后一个重重的击头,让他知道此番举动有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