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池斐,怎么会变得这么强了?
是因为零号吗?
宫先生看着武先生变幻莫测的表情,也不敢多话。
武先生要是发起脾气来,没人能劝得住,唯一能够劝住武先生的人只有武管家了。
但是武管家前段时间去老巢那边取东西,结果一去不回,老巢那边前两天传来消息说是被人端了,武管家自然也没能回来。
这几天他们这边的人都是缩着脖子的,生怕武先生会突然发难,毕竟没人会再替他们说话了。
武先生却没有注意到宫先生的神情,他正在思索其他的事情。
忽然他想到什么,连忙喊人来,交代了几句之后,那人就走开了。
他自己则是看也没有看宫先生一眼,甩手重新走回了院子里面。
宫先生也不敢说话,眼睁睁的看着武先生进去了,只能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等着。
武先生居住的这个院子,没有武先生的吩咐,谁也不敢擅自闯进去的。
武先生在院子里面等了一会儿,他刚才吩咐过的人就带了一份资料进来,放到了武先生面前。
这是关于池斐几人的研究数据,因为当初这几人就是在这里接受的实验,所以他们的数据还都保留在仙乐山。
武先生仔细的看过池斐的数据,一项项的看过去,最后终于找到了他想看的东西。
澄明石和澄明泉,池斐是唯一一个对这两样东西不产生排异的实验品,所以他的实验成功了一半。
之所以说是成功了一半,那是因为池斐身上同样有非常严重的基因病。
这是前几批实验品都有的通病,这个疯人院也正是为了这些实验品建立的。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发现这几个人身上觉醒了异能,因为他们和其他人一样,表现得很乖。
只是有些实验数据一直很异常,他们还在寻找原因。
结果就在他们全心研究这些异常,查找原因的时候,这几个人却突然奋起反抗,不仅带走了小零,还给他们集团带来了巨大的损失,以至于连仙乐山据点都暴露了。
在追捕他们的时候,希望集团才终于明白了那些异常数据代表了什么,那就是异能啊!
一种强大的,超自然的力量,这不就是武先生一直想要寻求的力量么!
只可惜他们发现得太晚了,没有来得及防范,被几人成功的逃脱了。
不过这几人的实验数据他们后来反复的研究过,也进行了许多差不多的实验,最后终于摸索到了一些东西。
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了,一种诡异的病毒悄无声息的在实验室漫开,渐渐的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丧尸,就这样出现了!
最早的一批实验人员不可避免的都成了丧尸,最开始出现的丧尸他们都想办法销毁了。
但是后来实在是太多了,集团的核心力量也受到了冲击。
为了保住集团的核心力量,他们不得不将病毒散开,以此来减轻集团的压力。
末世,也就来了!
看过池斐的实验数据,武先生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看到了希望!
虽然不知道池斐跑出去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他的异能既然提升了,那他身上就一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要知道,他们后来通过各项数据分析,池斐几人身上的基因病会阻挠他们的异能提升。
在这样的情况下,池斐如今却又变强了,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着,池斐要么是找到了治疗他身上基因病的办法,要么就是零号发挥了作用!
那些基因病他们集团耗费了那么多的心力研究,都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池斐那几个人会那么容易就找到?
怎么可能麻!
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零号做了什么了!
推断出这个答案,武先生兴奋得整个人都有些发抖,他等了这么久,耗费了这么多的心力,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了!
零号!他需要零号的能力!
武先生霍然站了起来,然后大喊来人,等有人走进来之后,他立刻让人去做准备,他要亲自下山去把零号带上来!
武先生要下山,许多人都被惊动了,整个仙乐山疯人院都活跃了起来,许多人进进出出做着各种准备。
南枳趁着混乱,神识也从池斐的那份资料上面扫过。
在看到澄明泉三个字的时候,她心中剧震,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压制了!
原来如此!
山下的情况宫先生已经汇报过了,武先生自然也知道基地联盟的人也来了,双方正在对峙。
他想要将零号带上山,基地联盟的那帮人一定会捣乱的,所以他还要防备着基地联盟的人。
当然,基地联盟的人会汇聚到这里,本也是在他计划之中的,只不过这个时间稍微早了一些,不过影响也不大。
如果能够一举将基地联盟的人覆灭在这里,那才正中他的下怀。
那样的话,他将不再受到限制,这个世界将受他掌控,他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神明!
武先生眼里闪烁着炽热,或许是因为心绪激荡,他的身体竟然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发生了变化。
察觉到的武先生脸色大变,高喊着来人,让人把最新的生命之源送过来。
这一次的时间有点长,武先生的双臂膨胀之后,整个上半身也开始膨胀,像是一个气球一样慢慢的鼓了起来。
武先生有些惊慌,肿胀的手臂慌乱的挥了挥,导致他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下子翻到在地。
“来人!快来人!怎么这么慢?”武先生费力的呼喊,只是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听得人有些难受。
急匆匆的脚步声终于在武先生的期盼中跑了进来,一管液体送到了武先生的嘴边,武先生直接去张嘴吞服了。
他身上的膨胀这才止住,然后慢慢的开始收缩,恢复原样。
身体一恢复,武先生立刻从地上跳起来,然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就一巴掌扇到了来人脸上。
来人被扇得倒飞出去,在雪地上滑出去老长一道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