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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将军!凌将军发现骅县有变,特地来这里援助我们了!”
程老县令看到梁邱起他们扬起来的“凌”字旗帜,已经熄灭的希望瞬间就被点燃了,他大声在军队里面喊着,鼓舞着士气。
不久,凌不疑也带着大队人马杀了过来,那樊昌见状不妙,当机立断就要带着人逃跑,却被凌不疑直接一个拉弓搭箭,一箭射在了他的肩头,将他直接从马上射了下来,黑甲卫瞬间就将他们围了上去。
“绑起来,带走。”凌不疑坐在马上,低头看着满身狼狈的樊昌,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蝼蚁。
“多谢凌将军相助,若无凌将军,骅县危矣。”程老县令等凌不疑下令将那些叛军处理完毕之后,才带着一众幸存的壮年男子上前跪下,表示自己的谢意。
长辈如此,凌不疑自然不能再坐在马上了,他翻身下马,扶起了程老县令:“晚辈愧不敢当,程老县令已经花甲之年,还以身犯险,保护骅县的子民,让晚辈钦佩不已,此事回去之后我会向圣上禀报。”
“阿起,你留下一队黑甲卫,帮助程老县令看守骅县,叛军不可能只有樊昌一人,恐怕他们会再次卷土重来。”
梁邱起点头应下,程老县令他们见有黑甲卫驻守骅县,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多谢凌将军。”
“都是我该做的,叛军还需要在下押解回去,所以就在此处同程老县令告辞了,不必送。”凌不疑朝程老县令行了一礼,接着踩着马镫翻身上马,领着剩余的黑甲卫回去了。
看着凌不疑远去的背影,程老县令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霍翀将军的影子,面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文朝有霍家,实在是幸事啊!”
凌不疑带着樊昌回到了军营之内,吩咐牢狱的人严加看管,连审讯都没有来得及,就匆匆地赶去了文帝的寝宫。
“陛下!”凌不疑身上还带着战场上的风沙与血腥气味,可他却满脸的焦急,步伐匆匆地来到文帝的床前。
“陛下怎么样了?”凌不疑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文帝,眼神凌厉地看向正在为文帝诊治的医士。
那医士被凌不疑身上所携带的肃杀之气吓到了,他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说道:“陛下,陛下应该是因为气急攻心,才昏迷过去的。”
凌不疑紧抿着嘴唇,任谁都能够看出他的紧张和担忧:“那为何陛下到现在还不醒?”
那医士跪在地上,头低地恨不得埋到地底里面去:“凌将军,问题就在这里了,我观陛下的脉象虚浮无力,脉象凌乱,之前却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应当是被人下了药,至于是何种药,有什么用处,属下、属下无能,查不出来。”
“查不出来?”凌不疑眼中一道狠色掠过,他直接抽出腰间的把柄长剑,指着被吓瘫的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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