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怎么拿到的信?是邮递员给您的吗?不应该啊,他应该直接给我啊。”
何雨柱假装不解道。
易中海心中得意,表面却还是一脸平静。
他微笑道:“信我都留着,柱子,你放心,一大爷只是不想你受伤害,并不是要拿你的东西,只要你撤销你报的案子,一大爷就把这些信和里面的钱还给你,怎么样?”
易中海也是只老狐狸,并没有因为何雨柱是一个人就放松警惕,将事情讲给何雨柱。
而是岔开了话题,想要让何雨柱撤销案件。
“一大爷,想让我撤销案件可以,但您应该先把偷我的东西拿回来吧?还有,那个邮递员私自把信给了你,我必须要追究他的责任。”
何雨柱没有放弃,他今天必须让易中海把犯罪事实交待出来。
到时候就可以让派出所直接带走了。
他故意说出要追究邮递员的责任,易中海肯定害怕邮递员把事情说清楚,到时候再调查到他头上。
易中海眉头微皱,想着要不要把事实说清楚,在今晚彻底把这件事了结。
“一大爷,怎么?您不想还钱吗?那就算了,我还是让派出所来吧,有了这些信,我就不信他们追究不了您责任!”
何雨柱作势就要上前。
一大爷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抓住布包,“柱子,别呀,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钱了。”
说完,他看了看四周,今夜的月光不算太亮,张所隐藏在何雨柱身后,并没有被易中海看到。
看到没人以后,易中海这才说道:“信不是邮递员给我的,是我自己从邮筒里拿的。还有,这些信我可以先给你,但是钱必须等你撤了案我才能给你。”
“一大爷,您骗傻子呢?您从邮筒里拿,邮筒是锁着的,钥匙在邮递员那里,您怎么可能有?”
何雨柱不信道。
“钥匙我也有一把,是从邮递员那里偷偷刻的,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看。”
易中海从布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拿到手里晃了晃。
他并不害怕何雨柱知道这些,反正今晚就他们两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要是何雨柱把这些话告诉警察,那他就咬死了说不知道。
没证据谁也拿他没办法。
他是厂里少数的八级工,厂宝级的存在,没人敢对他怎么样的。
“原来是这样。”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然后对着身后喊道:“张所长,您都听到了吧?”
张所长站起来笑道:“都听到了,犯罪事实很清楚,太好了,都省的我回去自己问了。”
看着忽然出现的张所长,易中海一下子愣住了。
“这…这…张所长,你怎么在这里?”
他擦了擦眼睛,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易中海,我在这里当然是为了抓你啊。好啊,你不仅偷取他人信件以及财物,你还偷刻邮筒钥匙,这两项罪名够关你一阵子了,你是老实跟我走,还是我押着你走?”
张所长淡淡道。
“我跟你走吧,张所长。”
易中海苦笑一声,事到如今,他还能怎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