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等何雨柱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他刚来到外面洗漱,就看到妹妹何雨水背着书包,别往外走边对他喊道:“哥,今天我在学校吃,你不用给我做饭了。”
“嗯,你路上慢点。”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
得,也省得给何雨水做饭了。
他洗完脸,回到家里把房门一锁,就往外走去。
“柱子,这是干嘛去啊?这么早?”
易中海从何雨柱洗漱的时候就一直看着他,此刻看到他要走,立马上前假装偶遇问了一句。
“去哪您管的着吗?您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啊?”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
一大爷被怼了一句,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声道:“柱子,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我打小就这么说话,您不知道啊?”何雨柱冷嘲一声,然后径直离开。
一大爷看着他的背影,气的不行。
何雨柱一路来到派出所,然后找到了张所长。
“张所,我们院里一大爷那事,您查的怎么样了?”
他开门见山的问道。
按照他的推算,现在是六一年,何大清已经跑了六七年了,每个月寄过来十块,一年就是一百二十块,按最低六年算,都有七百二十块。
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
拿何雨柱来说,他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需要挣两年才能把这钱挣回来。
张援朝有些头疼,好家伙,你何雨柱昨天才把贾张氏送进派出所,我们这还没往看守所那边送呢。
结果这一大早又来了,而且看这架势,像是要把易中海也给送进去。
这是多大的仇和怨啊,该不会要把全院的人都送进去吧?
不过想归想,张援朝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
“何主任,你说的这些我正在调查,我已经找过邮递员了,很多证据我还在找,你不要着急。”
张援朝道。
“张所长,有坏人在我身边,您说我能不急吗?而且,这钱是我爸寄给我的,让易中海偷了算怎么回事,前几年我和我妹妹差点饿死,他都没想着把钱还给我们。”
何雨柱道。
“好,我会尽快搜集证据的。”
“对了,张所,贾张氏那边怎么样了?”
何雨柱突然问道。
“早上她的儿媳妇秦淮茹来过,我已经告知过她们了,这事可大可小,如果积极赔偿,能征求到你的谅解,今天就能放出去,但如果没有你的谅解,至少要关押七天,你是什么意思?是谅解还是不谅解?”
张所问了一句。
“当然不谅解了,张所,就把她关着吧,这样我也能清净几天。”
何雨柱笑了笑。
跟张所告别以后,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出了门也没回家,直接往厂里走去。
走了没多远,他就察觉有些不对劲。
好像有人在跟着他。
他转过一个路口,偷摸往回一看。
发现还真有人跟着他,而且这个人,竟然是易中海这个老东西。
看来他报警说有人偷信这事,把易中海给吓着了。
何雨柱懒得理会他,继续往厂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