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瞥了一眼秦淮茹,然后又看向棒梗,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怒声问道:“棒梗,说!我家的鸡被你偷到哪里去了?”
棒梗猛然一惊,脸色瞬间发白。
贾张氏看见孙子受欺负,顿时慌了,“许大茂,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孙子!”
“许大茂,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棒梗!”
秦淮茹也跟着扑了上去。
许大茂松开棒梗,连连后退。
这时,娄晓娥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娥子,就是她们偷了咱家的鸡,你快去叫人,让一大爷,二大爷他们过来评评理!”
许大茂赶紧让娄晓娥去找人。
娄晓娥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后跑出去叫人去了。
听到要叫人,秦淮茹心中一慌。
毕竟鸡就在柜子里,要是一会真被发现了,那棒梗就完了。
本来她今天放了许大茂鸽子,许大茂心中就不爽。
再加上这事,肯定会让棒梗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办?怎么办?”
秦淮茹眼泪流了下来。
贾张氏看看许大茂,又看看秦淮茹,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许大茂,你不能因为我家没男人,你就欺负我们家,诬赖我们家棒梗偷鸡,你得拿出证据来啊!”
她大哭大闹,一副胡搅蛮缠的模样。
“贾张氏,你甭跟我来这一套,没用!我可没欺负你们家,咱们啊,就等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来,看看这鸡到底是不是你家棒梗偷的!”
许大茂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他摸不准这鸡到底是不是棒梗偷的。
但是,他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棒梗现在可是他最大的怀疑对象!
没过一会儿,二大爷第一个赶了过来。
看到地上哭丧的贾张氏,他顿感头疼。
“大茂,贾张氏,你们这是闹哪出?”
二大爷问道。
二大爷本名刘海中,是个正儿八经的官迷,而且自私自利,老了以后连儿子都不愿意孝敬他,由此可见他的品格。
许大茂看见他,就仿佛看见了救星,抢先一步说道:“二大爷,大院里平日就属您最公道,您给评评理,棒梗偷了我家的鸡,贾张氏还说我欺负他,哪有这样的天理,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二大爷挺着大肚子,十分享受许大茂的奉承,他看了一眼贾张氏,然后又看看秦淮茹,打着官腔道:“贾张氏,秦淮茹,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
秦淮茹和贾张氏异口同声,几乎在第一时间否认。
只不过秦淮茹略显心虚,毕竟那只鸡就在她家里。
二大爷有些头疼,看向许大茂,问道:“大茂,你有什么证据没有?”
许大茂有些犹豫,他就是猜测,哪有什么证据。
但一只鸡毕竟不便宜,他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他咬咬牙,“二大爷,棒梗今天去我们厂里偷酱油,这件事早就传开了,不信您可以找别人问问,如果不是为了吃我这只鸡,那他偷酱油干什么?”
这话虽然说的没有道理,但前后却也能连得上。
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时心虚,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许大茂看到她们这副反应,更加确信心中猜测,大声道:“二大爷,您看看,她俩明显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