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惜之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慕南舟怒火中烧,冷嘲:“现在装听不明白,刚才怎么那么清醒,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你收拾行李,不就是想投奔他人吗?”
姜惜之微微拧着眉,只觉得他说话很难听,加快收拾的动作:“我不知道你在发什么疯!”
语言的冷厉,她的漠不关心,加重了慕南舟内心的想法,他控制不住愤怒,走上去,抓住她的手,把她的行李摔在了地上,瞪着她说:“姜惜之,你别给我装糊涂,你心里都明白,你就是不正眼看我,把我的真心丢在地上,而其他男人,来历不明,哪怕把你卖了,你也愿意,这不就是你姜惜之吗?”
姜惜之不可置信他说出这样的话,而她说再多,他心里也会这样想吧。
她挣扎着。
不想与他争辩什么。
她越排斥,慕南舟越生气:“你不说,就是默认了,你就是要这样轻贱自己!”
“你之前不就说过我犯贱?”姜惜之红着眼:“和你有什么关系!”
慕南舟紧握着她的手腕,一点点收紧,勒得姜惜之有些疼,他努力压制,想要得到不同的答案:“那你解释啊,解释清楚,你没有,你说你没有,我就会相信你,你说啊!”
他想要她的答案,至少她会在意自己。
姜惜之凝视着他,没有任何的期待,淡然的说:“在你说出这些话之前,一切的解释都没必要了,我不需要你的眼光,我不在意你怎么看我,我想要的只是离你远一点!”
这话刺激到了慕南舟,他紧绷着脸,下一秒,直接用力的把她甩在了床上。
姜惜之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尽管床是软的,她还是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她起身,慕南舟把她推倒,双手扼住她的手腕,双眸阴沉,讥诮的说:“既然你不屑于解释,那就是默认了,既然你在别人面前都这么轻贱了,那在我面前,你也一样,我何必再尊重你,便宜了别人!”
姜惜之看着他冷漠的脸,双眸里只有阴戾与索取,感到害怕,她挣扎着:“你想做什么,慕南舟,你别这样!”
“这不是你喜欢的吗?”
慕南舟面无表情,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欲,只有冷漠的惩罚,手缓慢拂过她的肩膀。
他的手有着粗粝的茧,在她身上划过,只有阵阵阴冷,让她害怕到毛孔竖立、发抖,却不敢大声的呼吸。
姜惜之脸色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问:“你还想怎么羞辱我?”
慕南舟没有回答她,此刻的内心就像荒芜的沙漠,得不到一丁点的救赎,他的手在她脖颈上滑动,又立刻握住,看着她道:“姜惜之,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想掐死你!”
姜惜之道:“那你动手吧。”
慕南舟见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服软,大手一挥,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
姜惜之瞪大双眸,激动的说:“慕南舟,我不欠你什么,我从来就没有欠过你什么,你不能这样对我!”
慕南舟看着她的眼神,冷笑:“你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我不介意你犯过的错,放下所有身段迎合你,可你不知悔改,一边丢弃我的真心,一边对别人投怀送抱,你已经不配我的真心!”
此刻,慕南舟就像疯了一样,不管她是否会受伤,一味的发泄他的不满,他的妒火……
姜惜之觉得很疼,不知是他粗鲁的对待让她疼,还是心上的刺痛。
看着他完全失去理智,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狮子,她的心千疮百孔,无法愈合。
她想起了很多不好的过去,被人虐待,被人看不起,他此刻做着同别人一样的事。
姜惜之眼泪掉下来,心冷得很快,她用力的咬在慕南舟的唇上,带着她所有的恨意。
慕南舟尝到血腥味,却没有松开她,越发用力的吻着她,恨不得把她揉入骨髓里。
可这就是互相伤害,互相折磨着……
不知过了多久,姜惜之没有这个时间概念,他还是松开她。
姜惜之已经泪流满面,而她看着慕南舟,发现他冷着脸,没有下一步动作,擦掉嘴角的血迹,冷漠,又有几分嫌弃,他吐掉血水,道:“姜惜之,你像一具尸体一样,我提不起任何兴致,孩子都生过了,连那个男人都不知道,装什么贞洁烈女?哦,欲拒还迎?可我对你的身体没有什么兴趣!”
“啪!”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
姜惜之用尽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