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上尉,那女的是个硬骨头。不肯招。”一个日本兵诧异的看了眼青木身后的阮颜,恭敬的汇报。
“硬骨头,那就把她的骨头一点一点敲碎。”青木震霖满不在乎的说了句。
转声语气温柔的说:“颜颜,这里有些暗。你小心点。”
“嗯。”阮颜轻点了一下头。
“青木上尉,有电话找您。”一位士兵急匆匆赶来。
青木震霖皱眉说了句好,转头对阮颜说:“颜颜,你随意看。我马上回来。”
然后用日语吩咐手下不用管阮颜,让她自由活动。不许动粗。就急匆匆走了。
阮颜假装毫不在意的四处走走。
牢里都是中国面孔,无一个是健好的。都被打的没一块好肉。
阮颜深吸了口气,到处走。她需要赶在青木回来前找到那位女共党。
忽然,阮颜呆在原地。眼眶发红,浑身颤抖。
行刑架上绑着一个女人,周围都是血。女人浑身是血,双眼紧闭。
那个女人赫然就是叶红霜…
阮颜强忍泪,浑身颤抖。
转头发现日本兵果然没跟来,阮颜急忙跑到叶红霜身边。
阮颜手一直在抖。“师…红霜姐姐。”
“红霜姐姐。”阮颜眼泪止不住流,声音颤抖。
叶红霜听到声音睁开眼,眼里闪过丝惊艳。
眼前的少女怎么知道自己的本名,难道是同志?
“红…红霜姐姐,你还好吗?”阮颜哽咽说。
叶红霜扫视了一眼周围,发现没人。
“去,找,昌喻饭店老板说。桃花明年开。”叶红霜断断续续的说。
阮颜嗜着泪,拼命点头。
一阵脚步声传来。
阮颜慌忙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放平心情。
叶红霜重新闭上眼。
青木震霖:“颜颜?你怎么跑这来了。”
阮颜假装害怕的走向青木震霖。声音哽咽:“青木,我迷路了,这里还有个死人。我害怕。”
“不怕不怕。”青木震霖把阮颜拥入怀安抚。
阮颜强忍恶心没推开。
“青木,我们快点走吧。我害怕。”
青木震霖见阮颜脸色发白也急了,立马把阮颜带出去了。
——特区门口
“我想回家。”阮颜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
青木震霖一阵后悔,都怪自己不注意吓到眼前的少女了。
“你,会害怕我吗?”杀人如麻的青木震霖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问。
阮颜摇了摇头。“我只是有点累了,明天我再请你喝吃饭。”
“好好好,那我送你回去。”青木震霖又兴奋又开心。
阮颜点头同意了。
——阮宅门口
“原来你就是阮氏商行的独女?”青木震霖有些惊讶。
阮颜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好。”青木震霖在原地目送阮颜的背影。
直到看不见阮颜才驱车离去。
青木震霖哼着小曲回到特区。
“青木上尉今天心情格外好,看起来春风满面啊。”士兵狗腿的说。
“会说话,赏你的。”青木震霖拿出钱包掏出一把钱扔给士兵。
“谢谢谢谢青木上尉,就等青木上尉的喜酒了。”
青木震霖嘴角挂着笑意,春风满面的进了特区。
——阮宅
阮颜吩咐人把那位重伤的服务生送去治疗,照顾好服务生的家人就回房了。
回到房间阮颜再也撑不住了,捂住嘴不敢哭出声,只敢小声呜咽。
师姐留了好多血…自己该怎么办?该怎么把师姐救出来?
阮颜脑子一片混乱,将头埋进臂弯呜咽。
哭了好久,阮颜双眸通红,脸上全是泪水。
“小姐,该吃饭了。”小莲在门口喊道。
“好,我马上下去。”阮颜声音沙哑。
擦干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才抬步出去。
——楼下。
阮颜低头吃着饭,默不作声。
“女儿,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阮父关切的询问。
阮颜勉强挤出一丝笑。“没事。”
听着阮颜沙哑的声音,又看了看发红的眼睛。阮父叹了口气。
“女儿,有什么事告诉爹。只要爹还有一口气,谁也不能欺负你。”
短短一句话,阮颜眼泪就止不住了。
一边哭一边吃饭,双肩因为哭泣剧烈抖动。
哭的阮父心都碎了。
“女儿啊,不哭了不哭了。爹不问了。”阮父眼眶也有些发红。
“爹…”阮颜扑到阮父怀里哇哇大哭。
“哎,爹在。”阮父拍着阮颜的后背安抚。
哭了好一会,阮颜不好意思的从阮父怀里出来。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
“爹~”阮颜娇嗔。
“哈哈哈,好好好,爹不说了。女儿长大咯。说不得了。会害羞哈哈哈。”阮父哈哈大笑。
“爹!”阮颜脸色羞红。
“好好好,爹不说了。吃饭。”阮父好笑的看了一眼阮颜。
阮颜低头吃着饭。
阮颜吃完饭就和阮父打了声招呼上楼了。
阮父看着阮颜上楼的背影久久没收回目光,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