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小心翼翼说出,冷总怎么突然反常了?他从来都是以公司的利益为重,不会干亏损的事。
“叫你干你就干,一支股下去了,让另一支股起来就是了。”
“是!”
李常立马传话去办,冷总说得有些道理,相当于内部资产转移,A转到B不会亏就是了,只是何必这样折腾?
这个沐清浅究竟是冷总什么人?至于这样?看来他替林小姐做事是对的,要为林小姐清除别的女人。
才过几天,谢冬阳买的股票彻底崩盘,血本无归,冷谦寒之所以容忍了几天,就是在等这个时机。
这一天,沐清浅终于有客人,说是不介意她,他叫罗恩。
她是瞒着敏姐接客的,不知道敏姐为什么不让她接男客人。
不管是男客还是女客,她更愿意以真实面容服务,不存在欺骗性,今天是开心的。
可是张敏突然找来,急急忙忙的,还没服务完,就被叫出去,说是接到通知要去市里。
“敏姐,去市里究竟是什么事?”沐清浅问,张敏开着车。
“不清楚,冷总要求的。”
张敏也是懵的,难不成是因为她刚才服务了男客人?
大BOSS吩咐过,不能安排沐清给男人洗脚,可是她自己会接客啊,她又不是一天24小时都能管得住沐清妹子。
沐清浅没有再问,给他承诺过不能死且要听话,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心里忐忑,手指捏在一块,感觉到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车开到了冷氏集团,这栋大楼熟悉又陌生,相比六年前,气派了很多。
为了不引起非议,张敏让沐清浅戴上帽子和口罩,李常领她上总裁办公室。
从进入冷氏集团大门,沐清浅心跳得厉害,竟也想起六年前,陪伴他的时候。
办公室里,他认真办公,而她在一旁静静看书,他渴了就给他倒茶,他累了就给他捶捶肩,充当他的兼职助理之外,更是他的小女友。
曾经是美好的,相处在一块,岁月静好的感觉,他也很努力。
李常领着沐清浅走,想看她的脸,可是帽子和口罩戴得严实,看不到真面目。身材倒是一点都不好,冷总应该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进入办公室,冷谦寒坐在沙发上,身穿黑色西服,双腿修长地交叉重叠,高雅尊贵,眼神却暗黑无比。
他没有让李常出去,沐清浅懦懦弱弱地站在他面前,
“冷…冷总……”心跳得更厉害,差点结巴。
“给我跪下!”
一声命令,高声冷厉,几乎把她击穿,李常硬生生吓了一跳。
沐清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泪想要落下,莫名受了委屈。
办公室里也有其他人,她心里负担更大,还是乖乖跪下了。
此刻,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主,而她就是卑微的奴婢,膝盖是不值钱的。
冷谦寒起身,一步跨过去,粗暴摘下她的帽子和口罩,让她原形毕露。
李常更是吓了一跳,闪身差点跑了!完全不能相信,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丑,丑得真吓人!
冷谦寒又是五指张开,捏住她的下巴,这一次很用力,几乎要把的下巴捏碎。
“嗯嗯……”
沐清浅强忍着不敢说话,但疼得不由得发出轻吟声。
“沐清浅,你可真有本事啊,竟然在外面养男人!”
男人的声音愤怒难听,沐清浅摇头,泪终是落下了。
“我没有……”她否认,可是不知从何说起。
之所以落泪,是因为太羞辱,羞辱引起极尽的委屈。为什么他要这样说她?
李常大概知道冷总所说,是因为他给的银行流水,最初是林小姐给的。
“没有!?”
她不认,他怒吼反问,双眼熊熊怒火,要把她惨烈吞噬。
松开了她,拿起桌上的资料,“这个男人,叫谢冬阳!”
话落,第一张纸甩到地上,甩到她的跟前,纸上最明显的是谢冬阳的照片。
沐清浅紧摇头,急得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她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冷谦寒拿着资料念:
“7月16号,三千块入谢冬阳的账,7月25号,五万块入谢冬阳的账,8月16号,六千块入谢冬阳的账,9月16号,八千块入谢冬阳的账,前几天,两万入谢冬阳的账,全都是你沐清浅的转账!”
他越念越恼火,她把在他沐足城挣的钱全都给了谢冬阳,前几天还担心她没钱用,特地吩咐张敏给她发两万块,竟然转手又转给了这个男人!
“不是,不是这样的……”沐清浅边说边摇头,他根本不知道实情。
她并不想说,他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下把手上的资料狠甩到脸上,“啪”地一声响,
“你敢否认,你否认得了吗?!”怒吼,资料掉在了地上。
沐清浅不去看资料,冷谦寒竟然调查冬阳哥,冬阳哥是无辜的。
“你待这个男人很不错嘛,只是他怕是要辜负你了。
他母亲好赌,他拿你的钱去还赌债,他还到处借钱,买了冷氏集团下的一支股票,以为能大赚一笔,谁知血本无归,又欠一屁股债。
你养的这个男人,真够丟脸的!”
冷谦寒十分瞧不起这个男人,心里还有几分得意。
“不,冬阳哥不是这样的人……”沐清浅不停摇头,她所认识的冬阳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相信他说的。
李常在一旁,有些心知肚明,原来冷总反常的操作,是为了今日这一出。
只是真有这必要吗?这个女人可是一个妥妥的丑女啊!
不过再想想,沐清浅八年前进冷氏集团做过实习生,当初肯定不丑的,要不然怎么能进得了冷氏集团?
他越想越不明白了,她后面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坐牢也不至于啊!
“冷总,我求求您,不要伤害冬阳哥,他是个好人。”
沐清浅大概猜到了,他因“醋”而发恨,六年前,甚至把她送进监狱,遭受地狱般的折磨,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是个好人,我就是个坏人吗?!”冷谦寒更怒了,听不得她说别的男人好。
沐清浅没法答他的话,他就是坏的,极尽恶劣,毁了她,又想去毁了别人。
冷谦寒再次捉起她的下巴,
“忘了告诉你了,他母亲这几天赌性大发,又欠了一大笔赌债,还不了钱,那些人要砍她的手。谢冬阳是个孝子,要替母砍手还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