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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公主她买了鬼面将军(32)(1 / 1)


他的双手牢牢的环着她,力道不重,苏苒并未挣开,倒是任由他圈着,她靠近了些:“不知将军要如何个试法?”

虽是一坐一站,萧闫也并未比她矮多少,这突然的靠近让萧闫神色僵硬了些,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手,那句试试不过是脱口而出,实际上他也不知该如何试,向来没让女子近身的他怎会懂这些。

凭借着几段旖旎的记忆便想领会全部可谓是痴人说梦,他还没开口,手腕上有些疼,被掐了一下,再瞧时,苏苒已经从他身前离开了。

“将军连话都说不出口还想做别的?本宫瞧你还是多练练为好,省的日后会不小心闹了笑话。”

萧闫握紧了手,眼神闪了几下,似乎已然将她的话听进去了,目光盯在了对方唇处,又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

“公主说的,我自会牢牢记住。”

将暧昧的话说的如此一本正经,若不是耳尖的红润,都要以为他是真不懂了。

苏苒按捺住想去触碰的指尖,只在那抹红色上停留数秒:“本宫听说将军要绑个人,不知是是要将谁与质子一块绑了?不如本宫来帮帮忙?”

萧闫浑身一震,他都不知自己失个忆,两个副将就成了情报员了,这将军府他似乎连做主的份都没了。

“公主明鉴,质子妄图擅闯公主府,我当机立断就将人绑了,倒是曾副将几次三番提议想绑公主,属实是放肆,公主千金之躯岂能受他之辱,我定会好好教训他为公主出气。”

三言两语便把自己的责任推给了别人,萧闫本身就对谁都是一张冷脸,唯独现下柔和了些,若非是知道真相,都要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正经到不能再正经了,无人会想到这样严谨的人会撒谎,包括他自己。

“没想到曾副将竟是这种人,将军定要把出这种无礼的点子的人抓起来打上十几板子再丢在大街上示众,最好是扒了衣服打,你说本宫这建议如何?”

萧闫:……不如何,倒也不必这么狠。

“公主说的在理,我会亲自惩处曾副将,让他长长记性。”

苏苒:“如此本宫就放心了,还以为大逆不道的人是将军呢,是本宫想岔了。”

门外砰砰作响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话,苏苒往左看了一眼,迈着步子朝门外走去。

意识到可能是什么的萧闫先她一步,他伸手虚拦着,还没说出个理由,就见苏苒有些凶狠的眼神,萧闫立刻甩了甩手,赶紧收回,干巴巴的解释:“有只蚊子。”

这话他自己说着都心虚,萧闫几秒反应过来,看了眼自己的手,他为何要怕?

他是燕国的大将军,位高一品,是先帝亲封的,别说陛下就是先帝在此他也无需行礼,更何况是一个……

对上那双眼睛,萧闫自动的将‘公主’两字收回去,朝华身份尊贵,他为臣子,行个礼尊敬点是应该的,他又不是叛党,适当的调整也是可以的。

空旷的平地上骤然的摆满了十几具尸体,血味很快就满眼,这些尸体都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连后脑勺上都有刀伤,明显能看出他们生前受了多少折磨。

苏苒皱了皱眉,地上的一张脸已经没了眼珠子,因搬运的过于急切,脸翻转对着她,她见过不少死人,但被这么一张血窟窿盯着多少是有些怪异的。

“杜副将这是做什么?”

跟着出门的萧闫使了个眼色,发冷的目光就要在杜平身上打出个洞,可惜杜平没瞧见,他如实道:“禀殿下,将军说既然您与质子如此情深,只要殿下在这十几具尸体中认出质子,一切都好说,若是选错了,您就要……”

“选错了公主就安心的回府,我会亲自向陛下解释。”萧闫厉声打断,他知道军中之人都说杜副将一样呆木且没有眼力见,直性子,本不以为然,今日他算是见识到了,何止是呆,这不是没眼力见,这是眼睛要长在脑袋顶上了。

杜平‘啊’了一声,都没想到将军变脸这么快:“您不是说选错了就打……”

“闭嘴,是,我说的公主若是选错了就罚我,毕竟这都是些细作的尸体,辱了殿下的眼,是我的过错。”

萧闫语速极快,眼中的寒意要凝成刀子朝杜平身上打去,好在杜平脑子终于有用了,闭上了嘴。

“是吗?”苏苒眼底含笑,脸上的笑意堪似骄阳,璀璨夺目,只是嗓音有些淡:“将军当真是体贴。”

萧闫:“不敢。”

“本宫先行回府了,将军记得趁早把将军府整理出来,本宫要改成行宫。此后还请将军另寻住处。”苏苒轻哼一声,绕过地上的尸体最后横了他一眼才走。

过几天再来算总账。

最后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萧闫眼神躲闪了几下,他要去送,奈何苏苒不让,只能在背后跟着,看着人进了公主府后,他才原路回来。

萧闫霎时顿住,往自己身上看了几眼,有些疑惑。

他为何要怕朝华?

他武功高强,一掌能打死几个人,一把大刀能破开上万人的围剿,整个燕国甚至是天下都无几人能敌过,就朝华娇弱的身子,他一手就能抱起来,走几十里路都不喘气。

没什么好怕的,就一个将军府而已,改成行宫能有多难,他半月就能完工,一处府邸,陛下再赏也是一样的,他不需要怕。

“来人,去账房取钱送去公主府,库房上层的格子处的东西全搬了一同送去,那几颗白玉珠也拿过去……”

管家:搬家呢?

管家看了眼上面的数字,为难道:“将军,账房现下拿不出这么多现银。”

萧闫:“换成黄金。不用等价,直接换。”

管家:将军还真是不把钱当钱。

还好不是他的钱。

萧闫拿起宣纸,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都完完整整的记录在上面。

朝华亲自去了梧州救他,几日的路程被缩短到了两日,行这么远,就单单只是为了救他而已,萧闫闭眸沉思,想不出这其中的缘故。

他去梧州的消息只有自己知道,能通过些细枝末节猜出他在梧州,朝华确实聪明。

看着上面写着的缠着殿下亲,一日几次,他立刻把纸折叠好收起。

“军防图是何时交还的?”

“您走后的第三日,陛下把殿下秘密接去宫中,太傅与几位大人联合劝告后,殿下听进去了,立即让暗卫交还了军防图。太傅是殿下的老师,殿下向来是听他的。您还是预估错了。”

杜平庆幸殿下迷途知返,不然他们后期也为难,将军还说殿下定然会送出去,还好太傅的话管用。

萧闫自知不会是这么简单,他对朝华不算了解,但之前听过朝华顶撞太傅不只一次,太傅劝说几句就改主意了,根本不会有这种可能。

“你们对朝华了解多少?细说。”

“末将知道。”曾庆赶紧道:“殿下自幼聪慧,与先帝一样爱民如子,受太傅等人的教导,殿下虽为女子但才能绝不输任何人。殿下幼时常在宫中与先后母族,先丞大人家两边跑,也偏爱在街头玩闹,是万民看着长大的,百姓一向喜爱殿下。若非太子早立,以殿下的民心,登位也不是难事。”

萧闫细细对比了他口中的朝华和这几次他所见到的朝华,确实大相庭径,他并非没有听过这位公主的名号,只是不甚在意,端庄贤良,与那日所见的大大咧咧的人难以重合。

“说来也怪,之前质子妄图引诱殿下,结果被殿下打了几十板子,还将质子府的东西给撤了,可后来也不知是何缘故,殿下就成了如今这样。”

‘咚’的一声,萧闫手中的东西掉在桌上,他神色一凛,心中已经有了推断。

他查的与曾庆所说无出入,一个为国为民的公主突然变成了满嘴胡言行为粗鄙之人为何会无一人知晓?哪怕是外人看到此也会心中生疑,陛下与朝华一母同胞,太傅自幼教导她,难道当真半点都看不出来?

通通不合常理。

萧闫看着手上的东西,字字斟酌,他心中的情绪翻涌,说不出来的怪,不论事情的真假,若为真,那之前的她是如何撑住的,这些萧闫有些不太敢想。

“有如此大的变化,那为何无人生疑?”

“自先后随先帝逝后,殿下便出了宫,性子也变了,太傅与陛下都以为是先帝的原因,不敢以此烦扰殿下。”

纸张慢慢在萧闫手中慢慢皱起,最后成了一团。

是了,先帝先后一事足以作为铺垫,可以挡住一切,只要那张脸是朝华就够了,其余的,太傅和百姓会解决,朝华受宠,无论有什么变化都没关系,那些宠她敬她的人会自动为她找好理由。

得知自己为了个质子差点误国,他甚至能想出朝华清醒之后的心情,被带进皇宫受人质问,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背负罪责。

这一切都像是设定好的,有人在为陈骅还有个不知名的人铺路,他们只需要借着长公主的身份就能得到一切,圆满后将所有都抛给朝华。

萧闫第一次生出了悔意,心中难平情绪,枉他自认为运筹帷幄,却连这点判断力都失了,但凡当初他上一点心,多问一句,或许会有不同。

若是回到了过去,萧闫清楚,他依旧会按原路走下来,只因他一向没有这种耐心。

“将陈骅送回质子府,派人盯着,切勿打草惊蛇,仔细记录与陈骅接触的人。”

既然背后之人想利用朝华的身份帮陈骅,想来与陈骅的关系定然很好,他只需等着,看看到底是谁,到时将人一同抓了。

“将军与殿下是否成了?”曾庆不免问了句,以往将军一向少管这种事,今日所做的,向来都是为了殿下,总感觉将军变了。

“这要多谢两位副将不竭余力的把本将军卖了。”萧闫的声音不带情绪,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别的。

曾庆和杜平虎躯一震,他们都忘了将军要算账的。

“将军,这也不能全怪末将,您今日也瞧见了,殿下精明的很,我等一不小心就能被殿下带入坑里,何况,您失忆的时候不也一掷千金吗?”

曾庆暗暗的想着,十万两,这钱可不是小数目,这么高的价就换一个吻,这要是去青楼,能看好久呢,他就是去看看,没别的意思。

萧闫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么爱说话你们两个明日起就去戏园子里唱上半个月练练嗓子。”

曾庆:!!!他不就说了句实话???

杜平:关他什么事?

“让人去皇城重新寻一处住宅,将军府的牌匾拆了,找些工匠画图,做成行宫,殿下满意了就开工。”

曾庆眼睛转了转,正起脸色提醒:“将军,您虽欠殿下恩情,但大可以别的来报,殿下说的行宫只是说说,就算为真,您也不至于如此,末将想问将军为何要答应?”

殿下是长公主不错,可将军位阶一品,朝中重臣,如今这遭无外乎便是殿下故意戏耍,将军以往最厌此等事,这也是他之前见殿下故意逗弄将军胆战心惊的原因,生怕将军醒后要把人打了。

为何要答应?

他大可直接拒绝,不理会,以他的性格不会参与这种事,可他如今答应了,默认了对方的话。

“她喜欢便应了,没有理由。”

萧闫提笔在纸上落下了一个‘苒’字,不由笑了声,又多写了一个字,依旧是‘苒’。

他将两字连了起来,在心中默念了一句。

格外的悦耳舒心。

说实话他一时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莫名的想顺着朝华的心意罢了,不知为何,一看她的眼睛就觉得心虚,好似不让她高兴了就有天大的罪。

“您该不会是……”曾庆就要将喜欢两字说出来,只得到了句‘滚’字。

同日,他与压根搞不清楚状况的杜平赶出了书房,并打包送去了戏园子学唱戏。

连等几日,周凝总算是进了公主府,她并未发觉身后有一双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人看着她去的方向,匆匆的回了府邸。

“小姐,大小姐去了公主府。”

“果真如此。”夏韵揪着手帕暗骂了几句,自她来了太傅府邸后,日日被拦着不许出去,说什么要她养身体,不过是古人封建。

什么女子不能出门,她最恨的就是这些老古董,一群受糟粕思想残害的人。

尤其是她名义上的姐姐周凝,说着不愿带她出去,实际上就是想自己去巴结公主,枉她之前还想提周凝改变命运,如今来看,是白瞎了她的好心,周凝日后被利用了也是该的。

越想越气,夏韵暴躁的很,她做了这么多,一切都前功尽弃了,这具身体身份低微,根本没有自己原来的好用。

她害怕燕苒会用她所做的一切去邀功,因此写了不少信到质子府,不知有没有被男主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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