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后,苏苒和沈修宴去了他家里,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了,之前也来过,毕竟苏父很放心,某人是个正人君子。
管家一听车声就乐呵呵地迎接:“夫人,先生,欢迎回家。”
虽然面对苏苒,管家还是有些尴尬,但丰厚的薪资和强大的心理让他克服了一切。
苏苒看了眼管家,打了声招呼。
这还要起源于上次她过来时发现管家把她的衣服放在了供台上,甚至第一次见面管家直接叫了她一声‘菩萨’。
当时在场的都惊呆了,管家因为这件事而没脸待下去,直接悄悄地回老家躲了三天,最后还是沈修宴派人就将管家揪回来的。
也不知是和管家说什么了,管家没了上次的尴尬,现在还能面不改色。
管家:加薪了。
《关于我叫了女主人一声‘菩萨’躲回家却加薪这件事》
沈修宴的房间很简洁,灰白双拼色的设计,苏苒静静地看着他工作,玩了会手机。
工作状态的沈修宴和苏苒平时见到的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严谨自持,不过是在批改几份文件,仿佛能看见这位金融大佬在商圈驰骋的模样,意气风发,挥斥方遒,有着独特的魅力。
半久,沈修宴以最快的速度批改完文件,他起身到了苏苒的面前,他行了一个绅士礼,伸出手:“苒苒,随我来。”
苏苒弯眸笑笑,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她将手放入他的掌心,沈修宴顺势轻柔地一握,牵着她出门下楼。
不到片刻,花园。
“苒苒,到了。”
苏苒睁眼一看,花园布置地活像婚礼现场,一片花海,几种不同颜色的花种成了小方块,颜色拼接地很好,而在上方细看的话,能看见能看见花海中央立着一块银色的牌子,上面写着‘苒&宴’。
沈修宴在地上铺上了他的衣服,拉着苏苒坐下。
两人依偎在花海前,静静地欣赏随着微风徐徐而摇曳的花海。
另一边,苏父已经到了沈修宴的家门口,因为上次来过了,又有沈修宴的吩咐,苏父毫无阻碍地来到了正厅。
管家一看是亲家就亲切地上去,他可是知道这位是夫人的父亲的,还特意去了解过。
“苏总好。”
“嗯。”苏父点点头,他往周围看看,问:“修宴呢?”
苏父现在很高兴,他过来就是想问问修宴是想做兄弟还是想做侄子,要么就成为苒苒的哥哥,要么就是苒苒的小叔,这也是为了以后做打算,他确实有些私心。
若是以后他和老婆走了,这世上还能有个照顾苒苒的人,苏家一脉单传,没有办法,早知道当初就再去捡个孩子回来,他也不想让老婆再受生育的罪了。
没关系,只要他和修宴结拜后,什么事都解决了。
“先生?”管家想了想先生好像去了花园来着,毕竟是夫人的父亲,管家压根没有想着隐瞒:“他去了后花园。”
“后花园?”苏父想像不到修宴还是个喜欢赏花的男人。
“是的,和夫人一起去的。”管家笑着回答。
“夫人?”苏父惊了一下,修宴结婚了?这件事他好像还没有听说过,他看了眼乐呵呵的管家,看着不怎么精明的样子。
忽地,他听老婆说苒苒和修宴一起走了,应该也在这里。
他又问:“苒苒也在后花园?”
两句话的拼接管家没发现什么问题,回答道:“是的。”
苏父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若是修宴真的结婚了还是有女朋友了,苒苒去凑什么热闹,万一让别人误会怎么办,这么大了还没什么分寸。
他叹了口气,打算现在去将苒苒揪回家。
管家想带路,苏父拒绝了,他上次来时就将路记清楚了。
薄家。
现在舆论满天飞,都是在笑话薄辰,向宇的消息也被扒了出来,网友们还因此编造了许多热梗,薄家也成了笑料。
薄老爷子花钱撤热搜,但根本无济于事,再多的钱也挡不住那些想看热闹的网友。
薄辰刚从酒店到家,一个大杯子就砸了过来,直接砸中了他的脑袋。
“你还有脸回来?”薄老爷子破口大骂:“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是要我薄家灭了才高兴是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薄老爷子拿起平板又是一砸,上面显示的是薄辰和向宇的酒店报导,还有网友们的评论。
薄母急了:“还不快跪下向爷爷认错。”
薄父当做没看见他,而大房的人开始起哄:
“出了这么大的事,弟妹不会以为认个错就能解决了吧?说到底还是女儿好啊,至少我家女儿就不会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薄母气上心头,就是因为是女儿才会做这种事,但她不敢说出来。
“大嫂有空说阿辰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宝贝女儿嫁出去才稳妥,毕竟她这种性子可落不到什么好人家,到时在婆家受欺负也是活该的。”
大房夫人狠狠地淬了她一眼:“我家有的是钱,养个女儿还是养得起的,不想有些人嫁进来是只想着掏空整个家,哦,对了,我的宝贝女儿最知廉耻,断然做不出这等子肮脏事。”
大房夫人是商业联姻进来的,家里只比薄家差点,足够殷实,说话也有底气,不同薄母,小门小户的,差远了,但因为当时和薄父是真的相爱,闹了一阵才勉强的嫁进来,但没办婚礼。
薄老爷子就两个儿子,当时也是想着让大儿子继承薄家,但奈何这儿子一心扑在艺术上,不肯就范,不争不抢的,而薄父,就是养出来的一个纨绔,整日花天酒地,无所事事,和薄母没好多久就出去玩了。
为此,薄老爷子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可奈何大房不争气,只生了个女儿,直到薄辰的出生,才让他迎来了希望。
也因此,薄母的地位突飞猛进,整日想着和大房争夺,奈何对方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这么多年了,薄母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出身,只把自己当成了豪门贵妇,甚至对那些出身低等的瞧不起,而今再次被提起,她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