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星晨看向徐嫣,沉默着,很久以后,说道:“让她走吧。”
知道他会这么说是一回事,听到他说出口,她的心里,还是不舒服了。
在邢星晨的心里,冬儿才是最重要的人。
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她一开始也知道的,自己又在期待什么。
“我让蝶衣准备了粥,胡萝卜,还有鱼,你现在如果要吃饭的话,让冬儿下来端吧。”徐嫣说道,转身从邢星晨这里离开。
冬儿带着得意的笑容跟着徐嫣下楼,“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
“什么输?”徐嫣回眸,看向冬儿。
“你在我哥心里什么都不是,你看你的长相,你的身材,女人连自己的身材管理都做不到,怎么得到男人的爱?”冬儿讽刺地说道。
“我和你不一样,你一生中都是为了一个男人活着,所以你不敢吃,不敢老,不敢大声说话,不敢随心所欲的躺着,站着,可是,我的一生,我不为取悦男人活着,我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就睡就睡,想大声说话就大声说话,我为自己活着,在我看来,输的是你。”徐嫣底气很足地说道,面上从容。
“说的好听,为你自己活着,你当初赶我走,是为了你自己活着吗?还不是你想分开我和我哥,霸占着我哥,现在你输了,说你为了自己活着了,不觉得你自欺欺人的可怕吗?”冬儿阴阳怪气地说道。
“霸占?你还真是适合做一个演员,剧本看多了,连基本的逻辑能力都没有了,我和你哥是协议结婚,霸占什么?”
“要不是你赶我走,你和我哥会有两个孩子吗?”冬儿眸中放射出厉光,全是嫉妒,羡慕和恨。
徐嫣看冬儿这么胡搅蛮缠。
可能别人不高兴和她烦了。
她徐嫣,遇到这样的事情,偏偏不让她如意。
“对哦,这么说来,我还真应该谢谢你识相的离开,不然我现在和邢星晨一个孩子都没有呢。”徐嫣笑嘻嘻地说道。
冬儿暴了,“徐嫣,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你明知道我哥不爱你。你还争我哥的孩子,你是什么居心?”
“我的居心是什么,谁都知道,为了钱啊,倒是你。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为了得到邢星晨的关注,无所不用其极,故意给男人占便宜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和别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以后要怎么面对邢星晨吗?呵呵,为了邢星晨自毁清白,我还真是佩服你的勇气。”徐嫣笑着说道。
“你真觉得我被人占了便宜?那个人不过是我的手下,以后我哥娶我的时候,就会发现我是天底下最纯情,也最纯洁的女人。”冬儿得意地说道。
“纯情?纯洁?你?呕!”徐嫣装作呕吐的样子,“不好意思,我吐了,是被你恶心吐的。”徐嫣朝着楼梯蹦下去,一共四个台阶,也不高。
冬儿气的脸都青了,她没有见过像是赖皮一样的女生,换做是平常女子,肯定又是伤心,又是生气,又是委屈,说不定要哭鼻子了。
徐嫣倒好,蹦蹦跳跳,躺在了沙发上,打开电视,看起了电视。
她去厨房,端了蝶衣给她的食物,上楼去了。
蝶衣来到徐嫣的面前,“夫人,那个冬儿真的又住下来了吗?”
“这里的房子暂时还是邢星晨的,邢星晨让她住下来,我又有什么办法,让她住吧,你和小美保护好孩子的安全。”徐嫣说到这里,眸色深邃了下来。
如果真的有一天冬儿成了邢星晨的妻子,那么她的孩子,可能有危险。
她得破坏冬儿和邢星晨,不能让冬儿成为邢星晨的妻子。
想到这里,徐嫣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她也不敲门,直接打开,看到邢星晨在喝粥,冬儿坐在沙发上看剧本。
“你有没有搞错,邢星晨全身是伤,你让他自己吃,要是扯到伤口,发炎了怎么办?痛的不是你。”徐嫣生气地说道,走到柜子前面,从里面多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了邢星晨的背后。
徐嫣进来,邢星晨有些吃惊,深邃地看着徐嫣。
“你也知道你背上有伤的,不要这样坐着,这个枕头比较软,你可以靠在上面,我喂你,你尽量不要动手,等结疤后,就好动了。”徐嫣说道,舀了一勺粥。
粥有些烫,她吹了吹。
以前喂君笙的时候,她都会吹吹的,递到邢星晨的面前。
邢星晨打量着她,没有吃。
“怎么了,你怕我下毒啊?放心,我现在是有钱人,还有两个孩子,我和你没有仇。没有必要为了杀你,毁了我自己,我可不想去坐牢,吃吧,现在不烫了,吃了,增强抵抗力,对你的身体也是好的。”徐嫣把粥递到了邢星晨的嘴边。
邢星晨吃了一口。
冬儿不爽了,砸下剧本。“徐嫣,你是怎么回事,之前跟你说了,以后我哥我来照顾你没有听到吗?”
徐嫣再次舀了一勺,并没有看冬儿,幽幽地说道:“你要是会照顾,照顾的让我放心,我自然把他交给你照顾,可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什么,你让他自己吃,他身上的那些伤都是你刺的,不知道刺的有多深吗?”
最后两句,徐嫣不悦的加重音后,扫向冬儿。
冬儿愣了一下,“你以为他身上的伤是我刺的?”
邢星晨眸宇微微颤动着,锁着徐嫣的怒容。
“我不知道是谁刺的,但是你照顾的让我很不满意,既然你不会照顾,我为什么要让你照顾,你就安心地看你那烂大街的剧本吧。”徐嫣讽刺地说道。
“你说谁的剧本烂大街,徐嫣,我看你是嫉妒羡慕吧,你这长相也做不了女主角,所以你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冬儿站了起来。
“女主角看的是脸吗?那那些专业的科班出来的女生学什么专业啊。”徐嫣讽刺地说道,把勺子再次递到了邢星晨的面前,“我说你啊,看起来挺聪明的,有时候很傻,自己被别人玩在股掌之中了,知不知道?”
“什么?”邢星晨下意识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