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背去的葛根卖了八十两”陈乐看她娘心疼的样子索性就直接说了出来,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多少?”
院子里除了凌君山不在乎这点小钱,以及陈乐父女俩已经适应了以外,其他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八十两,你们没听错”陈华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声音稍微小声一些“我今天早上在妙手堂的反应跟你们一样”
“走走走,咱们进去说”何氏怕外面干活回来了从门口过给听见了,就嚷嚷着进堂屋
村里这些人虽说没什么坏心思,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去屋里说比较安全。
“爹,我跟妹妹挖的那些当真卖了八十两?”陈子越一脸不信,甚至还有些后悔早上没有起来那么早跟着妹妹一起去
“快说来听听”何氏又不知道外孙女他们挖出了什么,居然能卖出八十两的天价
陈乐就简单的把昨天去山上发现葛根,挖葛根,然后今天卖葛根的全过程讲述了一遍。
屋里的人没有一个不觉得陈乐两兄妹是撞了大运了才会遇到这玩意。
“我的乖乖,你们两个真厉害”何氏拍了拍两个孩子的手臂,觉得这两个孩子一定是上天派来给她闺女报恩的
“但是你们可别老实到谁问你们都说这钱的来路,防人之心不能没有,懂不懂?”何氏担心孩子不懂事还特地嘱咐了一句,接着就一脸欣慰的看着赵兰“你啊,就算是现在家里有钱了,那钱你也给我拿回去,后边儿子越去念书还要花钱”
虽然闺女现在卖了那劳什子葛根赚到钱了,可今天买的这些东西肯定花了不少钱,后面子越还要去念书去,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所有就让赵兰别把钱给她退回去,反正家里人都是同意了的。
“娘~”赵兰有些犯难的看着陈华,她不想当着孩子们的面说钱的事,所以就向陈华投去了求助的眼光
“听娘的,有啥事咱们后面慢慢说”陈华应了声,接过丈母娘手里的钱袋子,又给媳妇一个没事的眼神
陈乐知道她外婆说得钱是干嘛的,只是陈妙妙和陈子越不知道,陈乐怕这两个问道,就拉着他们俩去了外面看牛车。
“走走走,我带你们去看看咱家的牛车”
陈乐左边拉一个,右边拉一个,风风火火的就去了外面
凌君山觉得还是孩子们那边有趣些,不紧不慢的也跟着去了。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咱们家的新成员‘大牛’”
陈乐走到大牛跟前,双手环绕在胸前一脸得意的介绍起了这头牛
大牛就像听懂了一样,仰起头‘哞~哞~’叫了两声,算是给新主人打招呼了。
“最主要的你们知道是什么吗?”陈乐问道
“是什么?”陈子越回答道
陈乐挺喜欢她哥接话,不然的话冷场了多尴尬,心里默默给陈子越竖拇指。
“最主要的就是以后走哪里都不用走路了”陈乐今天买下这牛车就是最棒的决定,因为她可以不用在走那么远的路了“你们是不知道咱爹有多抠搜,就不带我坐车”
陈乐一说起她爹早上拒绝她坐车的样子就不舒服,一点都不心疼闺女,也不怕她这件棉袄以后漏风。
凌君山没想到这小女娃居然会这般吐槽自己的父亲,看上去不知礼数,但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她对父亲的爱都藏在这言语之中。
凌君山反倒是舍不得这地方了,普普通通的生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关键是每天都能够看到百姓们最真实的一面,为了生活而不断的奔波在田间的身影。
哪里像官场,尔虞我诈,实在是心累。
“哈哈哈,你就不怕我去告诉爹,你居然说他抠搜”陈子越就像是抓住了妹妹的把柄一样,一副得意的模样,让人看了想揍他两拳头
“子越,你可背下我之前与你说的那两句?三丫头给你买了书,你可曾仔细看了那两句?”凌君山拿着蒲扇走到陈子越跟前,拿蒲扇打了下他的脑袋“还不快点去背”
凌君山说完就摇着他的蒲扇慢悠悠的进院坝去了。
“我这就去”陈子越立马就老实了,现在他的任务就好好学习,然后在秋季通过入学考试,不让爹娘担心才是最主要的,那就只有后面闲暇时再与妹妹一起玩了。
“妹妹,你送我那书,我也去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尽快学会绣在荷包、手帕上拿去换钱”陈妙妙见弟弟这般努力用功,她自己也不能落下,也应该好好去研究妹妹送的那本绣样去。
灵芝、葛根都是妹妹发现的,她已经给这个家挣了这么多钱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也应该拿出自己的一技之长为家里挣钱才是。
“哦豁,没人陪我玩了”陈乐瘪着嘴看着她二姐姐也走了,现在好像家里最闲的就是她了
陈乐没得玩的,就只能坐在院子里面和凌君山一起听陈子越背书,看他抓耳挠腮背不出来的样子,像极了陈乐曾经背书的模样,背不下来不准回家。
“温馨提示一下,你家周围多了二十来号人,个个武功高强,正主随着你们那村长来了,就是.......”超无敌的话都还没说完赵安就带着人来了
陈乐就听见了周围来了二十多号人,还个个都是高手,难不成那天夜里的索命鬼来了?
“陈老大,你们家来客人了,快来招呼一下”赵安领着两个年轻小伙子就进了陈家的院坝,进门的时候还特地瞄了一眼停在外面的牛车
“是你?”一脸惊讶的看着进来的凌珏,心里还在想这人怎么到他们家来了,还带着人来的,难不成他是那个索命鬼?
凌珏在进门之前心里还在担心是不是陷阱,他的人也都埋伏在了陈家周围,但是一路走来赵家村的村长都是非常热情的带路,还给他介绍陈家的基本情况,看上去也不是坏人。
“爷爷”凌珏进门就看见了他爷爷,本想冲上去的,但想起爷爷曾经的教诲,也就没有那样做,反倒是很沉稳的对着凌君山行礼问安。
现在凌珏算是放下心了,看到爷爷平安无事的坐在这院子里,他也可以给家里报平安了。
“爷爷?”陈子越和陈乐异口同声的说道
陈乐就是说早上看着这人面熟,原来是凌君山的孙子,怪不得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主要是凌君山的头发是花白的,这孙子的头发是乌漆嘛黑的,所以陈乐才没有把两个人联想在一起。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老头怎么头发都白了,难不成这孙子是个不成器的?
短短数息陈乐已经想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