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76号正在扩编,需要进驻一个宪兵队,我希望能把这个机会留在我的小队。”
“藤原君,你的消息很灵通呀,我也是今天才接到通知,不过这个位置可不好坐,要处理好那些汉奸的关系,不能伤了那些汉奸的心呀。”
“当然这些我懂,我就是觉得这个工作比较清闲,活有汉奸干,我们看着就可以了。”
工藤把金条放进兜里,笑呵呵地说道:“没问题,进驻文件还没下来,我先带你熟悉熟悉宪兵司令部。”
“好。”
“咱们宪兵司令部负责的比较多,主要负责维护军队纪律、协助治安警察、特工机构等任务。与其他特务机关之间有一定的合作关系,但并不是直接负责情报收集和间谍活动。”
“特高课不归我们管吗?”
“严格来说宪兵是军归军部管辖,特高课是秘密警察部门归内务省管,特高课只是岛国宪兵的顾问机构,由于军队内部警察性质的宪兵队,在侦察、跟踪和警务技巧方面并不专业,因此,1937年岛国全面侵华战争打响后,岛国陆军宪兵向内务省申请,要求调派特高课专业警察担负顾问指导,和宪兵组成“联合特高课”,对地下抗日活动和政治斗争进行打击。
特高课隶属于当地宪兵司令部管辖,其特高课成员作为地方警察,仅以借调使用的身份工作。一旦配合侦察工作完成,抓捕、审讯、处置都是由宪兵队来做,毕竟我们才是军队中的警察。”
“原来如此,我没入职之前发现,特高课职权范围不只是顾问这么简单。”
“都是影视剧和作者强加的职权,所以现在特高课被吹上天了,只对宪兵司令负责,什么活都是他们干,功劳都是他们的,对我们宪兵队吆五喝六的,遇到不好的抓捕任务就让我们干还只让抓活的,为此我们宪兵队白白牺牲很多勇士。”
看来现实世界编剧和作者对这个工藤少佐伤害很大呀,明明是主力非要把他变成打酱油炮灰。
“看来宪兵也不好干,还有受特高课指挥。”
“藤原君给你一个忠告,特高课远一点,狠起来他们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谢谢工藤君忠告。”
刚走到宪兵司令部大楼门口,背后一个女声喊住了工藤。
“工藤少佐,听说你们中队来新人了。”
工藤脸上一变,心想自己刚收的小黄鱼怕是要保不住了,刚说到特高课,特高课就出现了,“酒井少佐,你的消息一直这么灵通。我给你介绍一下,藤原拓海新来的少尉。”
“藤原,这位是特高课的酒井少佐,土肥圆先生的学生。”
戴风没想到入职第一天就碰到酒井美惠子,真实之眼查看到她已经知道戴风死亡的消息,而且看过戴风的照片,这突然的会面,她一定会怀疑戴风的身份。
“酒井少佐,请多关照。”
酒井美惠子看懂藤原拓海的模样,立刻就想起了戴风,像太像了,不过她没打算打草惊蛇,是真是假还需要好好测试一下。
“藤原拓海,很好,我记住你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司令部。
“工藤少佐,酒井少佐这是什么意思。”
“你怕是被她盯上了,你好好干,什么时候进驻76号,我给你通知,我先走了。”看着工藤急匆匆样子,这是有多怕酒井呀。
工藤走了戴风也懒得狂了,直接拿着批条来到后勤处,领了两身鬼子军装,一把制式军刀,一把南部14式手枪俩个弹夹。
现在已经入职不太适合回别墅了,而是被安排在统一的军官公寓里。离宪兵司令部非常近,如果有紧急情况,可以随时支援。
另一边的酒井美惠子向松本中熊汇报完工作,直接来到宪兵队的档案室,查看藤原拓海的档案资料。
资料记载没有任何问题,可以确定有藤原拓海这个人,现在需要搞清楚在宪兵队的藤原拓海是不是真的,还是戴风假扮的。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藤原家族的然来认认,但是这个不太可能实现,藤原家族不是一般家族,不是她一个在外的少佐能招惹的。
只能从其他人际关系入手了,中学,大学的同学老师是个不错的切入点,他们手里应该有毕业照。
回到特高课酒井立刻让人去调查藤原拓海的同学有没有在上海的,之后又调出所有关于戴风的资料。
戴风死亡后不久,藤原拓海出现在上海,这个时间未免也太巧合了,看来要和尚公馆联系一下,从山城逃回来的那几个人怕也是有问题的。
尚公馆荒木惟办公室。
荒木惟看完酒井给他的所有资料,直觉告诉他这个藤原拓海就是戴风,千田英子倒地是不是真的击毙戴风有待商榷,现在也死无对证,至于陈山经过酒井这么一分析,也很有可能倒戈到军统那一边。
还有那个张离有可能就是监视陈山的,陈山的问题不大,他的妹妹还在上海,至于那个张离要试探一下了。
“荒木君,陈山现在在哪里?”
“他们被安排在千田英子之前的住所。”
“我有一个主意试探一下陈山还可以试探藤原拓海。”
“愿闻其详。”
“给他们办一场婚礼,邀请藤原拓海参加,看一下陈山他们的反应。”
“一箭双雕,可以我这就通知他们。”
“荒木君,这样的好事当然要亲自告诉他们。刚好我也想认识一下能从山城军统大牢里救人的人物。”
荒木惟瞬间就明白酒井的意图,突击检查陈山,如果有问题,更容易发现。
陈山住所阳台上
“荒木惟现在让我做他的特别助理,应该是把陈夏带回来起的作用。”
“他对我有什么安排。”
“没什么安排,鬼子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你,我好歹有软肋把握在他手里,他刚接触你不久。”
“好吧。”
“你呀,在家做我领导就可以了,我主外你主内,里应外合做起事来更方便。”
“现在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