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晋逐渐恢复了意识,刘巡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回荡。“是的,大人,我还活着。我现在是县衙的捕头,鬼头岭的大首领,大金国的密探。我已经将你来到天水的消息传达给了土黄山龙大首领,赵家河很快将遭受血洗。另外,你的两个家丁也是我杀的,铜牌是我故意留给你的。”
闫晋努力挣扎着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牢房里。他立刻高声叫道:“快,带我去见胡县令,我要求立即见胡县令!”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焦虑。
两个狱卒正在打瞌睡,被闫晋的叫声惊醒,他们走到牢房前,看着闫晋。“三更半夜的,你刚刚捡回一条命,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闫晋以恳求的语气说:“两位兄弟,我请求你们了,快带我去见胡县令,再晚就来不及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急切和焦虑,他要去揭示刘巡的罪行,拯救赵家河的百姓。
“什么来不及了,你急着认罪还是赶着投胎,我家大人是你一个囚犯想见就能见的?你就乖乖在这大牢里等待传讯吧!”狱卒对闫晋的请求毫不理睬。
闫晋焦急起来,忍不住大骂:“你们两个笨蛋,如果耽误了大事,小心本太尉取你们的小命!快去传话,让胡县令立刻来见我!”
狱卒们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受得了这种态度,于是他们立即抽出腰间的刀,威胁道:“吆喝,你一个阶下囚也敢跟老子摆谱,还威胁老子,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另一个年长的狱卒却满不在乎的劝说道:“算了,算了,别跟一个将死之人一般见识。他投敌叛国,杀死自己的两个家丁,还连累刘捕头受了伤,你就等着瞧吧,明日过堂有他受的。”
闫晋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他知道自己被陷害了,而陷害他的人正在策划更大的阴谋。他必须尽快见到胡县令,揭露刘巡的罪行,否则赵家河的百姓将会遭受灭顶之灾。闫晋想要通过自己的力量让守卫们带自己去见胡县令,但是他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尝试着站起来,但是身体却无力地摔倒在地。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闫晋躺在地上,眼中的愤怒和绝望更甚。他看着那两个守卫,心中明白,他们是不会轻易地带自己去见胡县令的。他需要想出一个办法,一个能够说服他们,又能让自己见到胡县令的办法。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开始在地上挣扎,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两个狱卒看着他,一脸的不耐烦,但他们也没有阻止他。闫晋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口中大吼一声,朝着两个狱卒冲去。这是他的最后一搏,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把他们两个推倒在地。狱卒们没想到闫晋还有这样的力量,他们被闫晋推动了几步,然后倒在了地上。
闫晋没有停下,他立刻朝着门口跑去。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不能浪费。他必须尽快见到胡县令,揭露真相。
然而,他的计划并没有能够实现。当他跑到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已经被狱卒们堵住了。他们手中拿着刀,满脸的杀气,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闫晋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他被困在这里,无法见到胡县令,也无法揭露真相。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闫晋很熟悉,他立刻认出了那个人是刘巡,当年太尉府里的刘护卫,现在县衙里的刘捕头,鬼头岭大当家,金国密探。他受伤的胳膊刚刚被包扎好,稍微歇息了一下就急着来看闫晋。
刘巡看着闫晋,眉头紧锁,冷冷地说:“你还真敢跑!”
狱卒们听到刘捕头的声音,立刻向他报告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刘捕头听后看向闫晋,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你这个叛徒,竟然敢反抗,是想逃回你的金国吧,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闫晋看着刘捕头,心中明白自己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他不能让刘捕头再有机会伤害自己。于是他立刻向刘捕头喊道:“刘护卫,你才是真正的叛徒!你是金国密探,你是鬼头岭大当家,你跟土黄山土匪勾结,你杀害了我的家丁,还企图嫁祸给我,你才是真正的罪犯!”
刘捕头听到闫晋的话,脸色大变,他立刻冲向闫晋,想要捂住他的嘴。然而,闫晋的话已经说出了口,他无法再阻止。
刘捕头看着闫晋,眼中充满了杀意,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该死的叛徒,竟然敢血口喷人污蔑本捕头。”说完,他从腰间拔出了刀,指向了闫晋。
闫晋看着刘捕头手中的刀,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可能即将结束。然而,他并不后悔揭露刘捕头的真相。他知道自己已经为真相付出了代价,即使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也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只可惜,他现在见不到胡县令,只能任由刘巡栽赃陷害。
刘捕头一步步走向闫晋,他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守卫们看着这一幕,心中都感到一丝不安。他们知道,闫晋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们也不敢阻止刘捕头的行动。
就在刘捕头即将一刀刺向闫晋的时候,突然间,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而又凌厉的呼喊声“住手”。
刘捕头停下了手中的刀,看向门外。狱卒们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胡县令匆匆走来,身穿青色长袍,眼神中透出一股无形的威严。
“大人!”狱卒们惊喜地喊道。
刘捕头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将刀收起。他知道,他的计划已经被揭露,现在已经无法再伤害闫晋了。他瞪了闫晋一眼,然后转身向胡县令禀告道:“大人,囚犯想逃跑,正好被我给拦截住了。”
胡县令走进牢房,看着刘巡,微笑着说:“捕头辛苦了,你且回去休息,安心养伤,这里就交给我了。”
刘捕头暗自松了一口气,明白自己的计划虽未成功,但至少目前尚未被揭露。他微微躬身,然后转身离开。就在他即将走出牢房的那一刻,刘巡突然灵机一动,回过头来,决定先发制人。
他转向胡县令,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说道:“大人,我今晚救了他,他却以怨报德,还污蔑我。他指控我是金国的密探,是鬼头岭的大当家,还与土黄山的土匪勾结。他还说是我杀死了他的两个家丁,并想要嫁祸给他。请大人明察,还我一个公道。”
胡县令听了刘巡的告状,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目光深邃地看着刘巡和闫晋。刘巡趁闫晋一脸懵圈,也不给他申辩的机会,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