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世民的目光看向苏彦之时,其点点头道:“陛下,就让狄仁杰去吧,我也一起去一趟,因为河图洛书,可为神预言,那可是能下知五百年的其书,我非常有兴趣。”
李世民惊讶道:“下知五百年,竟然还能有这等事情。”其他人也是惊叹不已,不过没人会对苏彦的话产生疑虑。
苏彦再次点头道:“确实有此一说,具体是不是,我还得亲自一看才能得知。”
李淳风更是激动不已道:“王爷,务必带我一起,这等异象,小道我要是错过,那将终身悔恨。”
苏彦很是理解这帮人对未知事物的渴望道:“洛阳与长安还有些距离,灾情险重,陛下我等立马动身,早一步赶到,百姓就少受一些疾苦。”
李世民站起身来道:“好,那你们就快去快回,苏彦务必要将后五百的事情带回来,朕倒是想看看,历史到底会怎么进行。”
作为一个帝王,当然是希望千秋万代,但是谁都知道这种事情是不现实的,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道理是清楚的。
苏彦看了一眼道:“陛下,莫要强求,对于往后轨迹,我很清楚,这次去只不过想看看,这些轨迹会不会发生变化。”
李世民不解道:“难道历史也可以发生改变?这道家之术真的有这么神奇?”
苏彦摇摇头道:“历史很难改变,能改变,也不是任何的术法,谁若是想动国运,那将万劫不复,但是若我师父那等神仙之流,又是另一种说道了。陛下,无需现在定论,以后自见分晓。”
这番话别说李世民等人不明白,连李淳风都是有些模糊,貌似说了,貌似又没有说。
李世民也不再纠结,反正苏彦的话有时候就是神神秘秘的,事情有眉目了,他自己会告知自己。
苏彦几人也不耽搁,甚至都没有回家,直接上马往洛阳奔去,长安的宵禁守卫,只听见马蹄声靠近,大声问道:“何人,敢在宵禁时期纵马出城,可有陛下手谕。”
狄仁杰大喝一声道:“大胆,镇国王你也敢拦,还不让开,我等奉命前往洛阳,要是耽搁,你有几个脑袋。”
宵禁守卫连忙退下,将城门打开道:“王爷,恕罪,末将不知。”
苏彦摆摆手道:“尽忠职守,何罪之有,好好守卫。”说罢,便立即夹住马身,一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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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清晨
洛阳城内,民声载道,不少受灾百姓,围聚在府衙之前,跪地拜道:“大老爷,求你们派人拯救我们的家园吧。我们那田地全部都被黄河之水淹没,那接下来日子可怎么过啊”
府衙内走出一名二品官员厉声道:“府衙不已经派人给你们放粥救济了,为何还来哭诉,真当官府是为你们开放的?”
官员手下府兵更是拿出棍棒击打对方,不少人头破血流。有几人站起来道:“你这狗官,说是放粥,里面尽是清水,只有薄薄的一层底,何人可以吃饱!”
那名二品官员讥笑道:“给你们吃的已经不错了,还有脸这般说道,尔等贱民,也只配住在江边,给本官狠狠的打!不教训你们,还当本官好欺负了。”
苏彦几人便隐藏在百姓之中,狄仁杰气不过,上前喝道:“大胆,谁给你们权利如此对待百姓,赈灾救济施粥条例上清楚记载,需立筷而不倒才算合格,谁若擅自违背,轻者罢官,重者处以死刑,你这狗官竟然犯欺君之罪!”
那名府官打眼一看,只见狄仁杰等人有些眼生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竟敢管官府的事情,来人,将其抓入大牢,是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如此挑拨。”
苏彦都被此操作气笑,这种张冠李戴的做法,当真是稀奇,说一句公道话都能变成奸细,可见洛阳的乌烟瘴气。
“好一个奸细的罪名,你可要想清楚了,将我抓紧去,放出来可就难了”狄仁杰冷冷的嘲笑道。
二品府官有些迟疑,见狄仁杰穿着与气度并不像普通人,心道:“并未从长安传出来,有钦差过来查案呐,对方到底是谁!”
“你究竟是谁,再次捣乱有何居心。”
“我一介布衣,就是看不惯你等如此行事,当今陛下勤政爱民,你这样做岂不是给陛下抹黑!”
“闭嘴,一介布衣竟然妄自谈论陛下,来人,将这狂徒抓起来”府官又找了一个借口下令逮捕。
苏彦站了出来道:“一个小小二品外臣,也敢猖狂,今天我等就在这,我看谁敢动手”太阿剑应声而出,那刺眼的寒芒,使得府衙官吏不敢上前一步。
刚才出声的那几位百姓过来说道:“这位公子,前往别惹事,这人在洛阳一手遮天,你们是斗不过他们的,还是快走吧。”
苏彦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这位小哥,你跟我说说,现在受灾状况如何,像你们这样的人还有多少?”
小哥叹气道:“哪还有多少人,突然黄河泛滥,都在沉睡之中,家没了,妻儿父母全没了,现在只剩孤家寡人了。”说罢,便掩面痛哭起来。
苏彦皱眉道:“这黄河因何泛滥,又不是雨季,怎么会突然如此。”
小哥低声抽泣道:“谁都不知道,为何如此,前几天便发现水位有些上涨,但是大家都没当回事,殊不知夜里竟然会,哎,都是我们不好,当时小心点便没事了。”
洛阳官员见苏彦并不理会自己,觉得尊严收到了践踏,顿时火气上涌道:“他们就三个人,拿把剑又如何,给本官上!”
苏彦正在问话,这人在那边呱噪,从怀中飞出一块令牌,直奔对方脑门上。
“哎呦”那官员一声惨叫,刚想拿起扔过去,便看到是一个镇字,顿时寒气冲到脑门,这个令牌一看便是真,当今有这块令牌的只有一人,那便是镇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