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宿主,你真是一个有节操的宿主呢。”
虽然系统也是希望宿主能够早日完成任务,但是商鹤雨可是元气之子,在系统心里那可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啊,是绝对不容许玷污的。
窗外忽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沈清棠坐在沙发上,准备等雨停了再出去打车回家,却在沙发上不小心睡着了。
第二天凌晨,商鹤雨还没等天亮就醒了,感觉头有点疼,嗓子还是很干,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的衣服,他突然想起昨天是和金秘书一起喝酒了。
走出房间,商鹤雨看到沙发上熟睡的金秘书,他又想起了昨天金秘书说的话。
眼前这个人是个女孩子吗?
商鹤雨看着她的睡颜,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感觉心里狂躁,反而被她身上清幽的香气治愈了。
商鹤雨轻轻抬手,抹去了挡在沈清棠脸上的一缕碎发。
沈清棠其实在他触碰她的时候已经醒了,不过她闭着眼睛装睡,现在两人离的很近,她可以感受到商鹤雨的呼吸,一缕缕地打在自己的脸上。
“系统,帮我暂时解除藏颜丹的功效。”
“好的,宿主。”
沈清棠在脑海中和系统对话着。
商鹤雨看着她,他真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眼睛瞎掉了,这么一个女孩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居然会看不出来。
现在再看她,虽然是一头短发,但是皮肤白皙,睫毛卷翘又很长,脸小小的,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一张殷桃小嘴微微张开着。
商鹤雨对自己很生气,也对眼前这个小骗子很生气。
他突然感觉到心里又一个燥热,鬼使神差地竟然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脑海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想尝尝这殷桃小嘴的滋味,一个声音却是一个小恶魔,想要好好惩罚一下眼前这个骗人的小妖精。
沈清棠被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难道是催情丹起作用了?!
她猛的睁开了眼睛,上半身也条件反射的想要坐起来。
商鹤雨却一把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她。
他是第一次亲吻女孩子,两片嘴唇接触到的时候就像是有一阵电流通过全身,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
沈清棠感受到对方的生涩,小心翼翼地将舌头伸了出去,试探性的碰了碰对方的舌头,又马上像受到惊吓的小蛇,一下子缩了回来。
商鹤雨学得很快,马上反客为主,将舌头伸过来,他要好好品尝一下。
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商鹤雨感觉到身体有些部位不安分地支了起来。
他的一双大手摸索到了沈清棠的胸前,沈清棠已经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脸也憋得通红。
当他的一双大手碰到了自己胸前的束胸带,她更是觉得快要窒息了。
“呜~商总等一下。”
沈清棠轻轻将商鹤雨推了推,然后解开了两颗扣子。
商鹤雨看着她胸前出现的白色布条,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
沈清棠赶紧捂住了胸口,“没什么。那个……商总,我能不能借用一下您家的卫生间。”
说完不等商鹤雨说话,沈清棠冲进了卫生间,天知道她还没刷牙呢,而且,眼角还有点眼屎。
沈清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赶紧用水洗了脸,又漱了口。然后她脱下衣服将胸前的布条拆了下来,身体得到了解放,双峰像是重获了自由似的,高高耸立着。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商鹤雨就被她胸前的起伏吸引了。刚刚安静的小兄弟,这会儿又支起了帐篷来凑热闹。
从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小人儿这么美,身材这么好!
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倒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商鹤雨大步上前,将沈清棠抵在了客厅的墙上。
他将她的双手往上,用一只手固在墙上,然后又俯身吻了上去。他刚刚学会的技能,刚刚还没亲够呢。她的唇似乎有让人上瘾的魔力一般,想让人吸吮,探索。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摸索着从衬衫地下伸进去,他用拇指和食指揉搓着她衬衣下面刚被解放出来的那一点嫣红。
沈清棠感觉这一次商鹤雨的吻比刚刚熟练了很多,也霸道了很多。这倒是符合他的人设,一看就是霸道总裁的样子。两人就这么靠着墙,吻得不可收拾。
随着商鹤雨身体靠近,沈清棠也感受到了大腿间似乎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到了。
等到意识到是什么,沈清棠瞬间红了脸颊,甚至连耳朵都红了。
沈清棠觉得时机到了,她挣脱了商鹤雨的禁锢,然后两只手环绕住了商鹤雨的脖颈,用力一跳,两条腿缠到了商鹤雨的腰间。
商鹤雨没想到她会主动挂到自己身上,他刮了一下沈清棠的小鼻子。将人抱到了自己两米四的大床上。
“小妖精。”
这会儿他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但是还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身下的人儿。
“商总~”
沈清棠此刻脸还是滚烫的,商鹤雨一张俊逸的脸近距离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她吞了吞口水。听着两人有节奏的心跳声,商鹤雨眼底的欲火是那么明显,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将自己吸了进去。
隔着衬衫布料,商鹤雨可以感受到身下压着的人儿胸前的两团柔软。沈清棠则感受到了对方肌肤的温度。
商鹤雨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叫我鹤雨。”
沈清棠点头,湿润的嘴唇微张:“鹤雨。”
商鹤雨又亲了亲她的唇,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严肃地问道:“行吗?”
男人的声音透着一丝喑哑,哪怕是自己的身体快要燃烧了,他还在克制着,他不想让她有一丁点儿的不舒服和不自在。
沈清棠轻轻点头,眼里有一片水光。
外头凌晨四点的天空还是黑的,屋里却是暧昧的颜色。窗外的大马路上,不时有一两辆车的车灯闪过,刺入黑暗中,带着明亮的光尾,在墙上拉长了影子。
过去的商鹤雨,被童年的噩梦碾碎了对所有异性的幻想和兴趣。他曾活在深深的自责里,觉得妹妹的死就是他的责任。
此刻却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出口。
两个人滚在被子里,很快身上就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