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还在继续放着,付明修颓废了2个月之后,他爸看不下去了,要付明修出国留学,如果付明修继续这样下去,他不介意在付家旁支里挑选出合适的对象作为付家下一任家主。
在这样的威胁之下,付明修去了国外。4年后,也算是事业小成,回了国,接手了付家的家业,但他心中依然留有陆珍珍的影子。
付明修当年的狐朋狗友们看着自家兄弟一副不沾女色的样子,十分担心,于是专门花了心思找来了一个长相与陆珍珍7分相似的女孩来,甚至这个女孩的年纪和陆珍珍死的时候年纪都一样。
女孩名叫钱小玉,是个孤儿,一直在孤儿院长大,才18岁,正在读高三。她因为要赚学费,到处打工赚钱,周末就在付明修朋友王楚家开的餐厅做服务员,这才被发现了。
王楚本来就看着付明修魂不守舍的样子十分担心,这天请朋友们到自家新开的餐厅吃饭,出来刚好碰见钱小玉,王楚揉揉眼睛,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见到了鬼,他心下一动,想到了一个能让他兄弟走出来的好方法。
于是,第二天,王楚将钱小玉叫到经理办公室,“钱小玉是吧,我是谁刚才经理应该给你介绍过了吧?”
钱小玉有些怯怯的点点头。
王楚啧了一声,这性子差的也太远了吧!连他都骗不过去,更何况是修哥。
“我找你来是想同你谈一笔交易,我需要你做一次演员,扮演一个角色,”王楚将付明修对陆珍珍的爱情稍作修饰讲给钱小玉听,“大概就是这样,我希望你在付明修身边扮演陆珍珍,当然报酬不会少的。”
王楚对于他编好的爱情故事非常满意,在它看来这种感人的剧情没有任何一个女生可以拒绝,可是钱小玉在听完直接拒绝了,她还是怯怯的,但是眼神却出乎意料的坚定,“王先生,我觉得这样是不对的,这样对那位已逝的陆小姐很不尊重,而且既然您说他们之间那样相爱的话,我想他们之间也插不进别人的。”
王楚要气死了,自己编的太好了,这钱小玉还真当真了,他现在再反驳自己讲的事就是打自己的脸,他想了下钱小玉的家世威胁道:“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听说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你现在拒绝我,我保证在京市没有任何一家店敢收你做员工,你可以试试。”
钱小玉脸色惨白,但她还是拒绝了,在她看来这种虚无缥缈赚来的钱永远没有自己实际赚的钱来得安心,如果不能做服务员,她可以去做家教可以去干粗活,总之比做别人的替身好。
可是钱小玉没有想到的是钱势远比她想象中的厉害,王楚和其他朋友说好了,专门叫人盯着钱小玉,将她找到的工作全部破坏了,甚至还停止了孤儿院的捐助资金,钱小玉自己可以不读书,可是孤儿院的孩子们怎么办?
她尝试着将这件事曝光到网上,可是还没掀起一点水花就沉没了,王楚早就盯着钱小玉的一举一动,切断了他所有的后路,就等着钱小玉求上门来。
钱小玉走投无路,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又去找了王楚,按照王楚的安排学习陆珍珍的说话语气、生活习惯、穿衣风格,然后被王楚送到付明修面前。
其实钱小玉已经想好了,付明修这样爱他的未婚妻,一定也不希望有人这样侮辱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她打算再见到付明修之后,和他说清楚,同样也想寻求他的帮助,如果能阻止王楚的为难就最好不过了。
也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些感人事迹全部是王楚编出来的,付明修同陆珍珍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两人甚至还没有一个普通朋友来的亲近。
所以在王楚刻意将付明修灌的五分醉的时候,付明修看到钱小玉根本想不到她不是陆珍珍,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也听不见钱小玉说的那些话,只以为“陆珍珍”是在勾引他。
于是在付明修看来是粉色的一晚,对于钱小玉来说确实残酷痛苦的一晚,不管她再怎么挣扎,还是逃不开恶魔的魔爪。
第二天早上,钱小玉已经奄奄一息了,付明修清醒看到床上的血和人,也猜到是自家兄弟搞的鬼,只是钱小玉在床上虚弱的样子更像陆珍珍了,付明修只短短思考了几分钟,最后决定留下钱小玉。
钱小玉不知道,她以为的噩梦只是一晚,其实是后来千千万万个日夜。
付明修替女孩办了休学,将她囚禁在郊外的别墅里,不允许她出房间,用锁链将她锁在床上,锁链的长度只刚好够她去上卫生间。
她挣扎,刚开始试图和付明修谈判,想勾起他对陆珍珍的愧疚和爱情,放了她,结果被狠狠掐着脖子,侵犯了一夜。
她终于看清了,付明修是比王楚更可怕的恶魔,这样的人只不过是打着爱的幌子满足自己罢了,还想伪装成痴情的角色,让人恶心。
左右是逃不过,钱小玉开始戳付明修的痛脚,“亏我还以为你有多爱陆珍珍,现在看来不过是你为自己打造的一个人设罢了,你想陆珍珍如果看到你所做的一切,会不会恶心作呕?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玷污她,连她死了你都不放过!真恶心!”
付明修被她说的背后一凉,仿佛后面真的是陆珍珍在看着他一般,但是他随即恼羞成怒,眼睛通红的用皮带狠狠的抽着钱小玉,越抽越上瘾,等到他停下来,钱小玉已经快没气了。
钱小玉在想如果就这样死了的话也好,起码不用再看那张恶心的脸。
可是她并没有死成,又被救了回来,从这次之后,性爱已经没办法满足付明修了,他尝到了打人的快感,看着“陆珍珍”在他面前痛苦哀嚎,他心中只觉得很快活。
陆珍珍不是看不起他么?不是在和他订婚之后对他爱搭不理么?怎么?现在还不是跪在他面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