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伊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开了祝蓝的禁锢,猛的一把推开了身身上的祝蓝。
祝蓝被推倒在一侧,也不恼怒,顺势侧躺看着害羞的不行的女孩儿。
“怎么了?这就害羞了,更害羞的事儿都还没做呢。”祝蓝一脸欠儿欠儿的模样,看着女孩儿。
薛芷伊起身站在床边看着他一脸得意,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更害羞的是什么。
“你……,我不理你了。”薛芷伊一脸娇媚的模样说着狠话,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祝蓝单手撑着头上下打量着女孩儿,并没有说什么。
虽然他没说话,薛芷伊看着他打量自己的眼神,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一般站在他面前。
“你在看什么?!”话落,女孩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昨天她好像没换睡衣啊?昨天两人……
薛芷伊瞬间想起了什么,猛的抬头看向侧躺在床上的祝蓝。
“你给我换的衣服?”薛芷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祝蓝。
祝蓝却是满脸的不在意,理所当然的点头,“嗯,不然你以为是谁,这里有没有第三个人。”
他换的衣服,那,那岂不是。
“放心,只是帮你换了个衣服而已。”祝蓝看透了女孩儿的心思浅笑道。
薛芷伊一阵脸红,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当下转身就要走,刚转身就被身后的祝蓝一个伸手就给拉回了床上。
顺势将女孩儿揽入怀里,“陪我再睡一会儿,酒一会儿。”
原本还要挣扎的女孩儿瞬间安静了下来,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声。
昨天基本上都是他在忙,他在替自己一路挡酒,这会儿还在想着逗自己玩儿。
“笨蛋,累坏了吧。”
回答女孩儿的只有平缓的呼吸声,女孩儿侧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他。
抬手在他的脸颊上方缓缓的绘画着他的轮廓。
“幸好是你。”薛芷伊浅浅的声音响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幸好是你,还好是你,年少欢喜的你。
“我也是。”女孩儿正在欣赏着祝蓝的美貌。
忽然听到了他开口,把女孩儿吓一跳。
“你偷听。”薛芷伊有种告白被抓包了的感觉,脸颊微红的看着他。
祝蓝却没有睁开眼睛,而是擒住了女孩儿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沉沉的睡了个回笼觉。
薛芷伊看着他沉沉的睡了过去,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而是陪着他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幸好是你,幸好我没错过你。
祝蓝心中默念,眼角含着笑意。
言一一大早起身就可以走了,牧与君看到言一下地随意走动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已经没事儿了吗?”牧与君上前一脸担心。
言一看着他担心的样子,笑了笑,“嗯,没事儿了,本来也就是伤的不重啊。”
再加昨天晚上他给自己按了半天,所以经过一晚上的恢复也就好的七七八八的了。
可以下地走路。
看着女孩儿没事儿,他才放下心。
“下次可不许再受伤了,听到了没有,这么大个人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言一对于他的叮嘱根本就没有放在心里。
“这不是有你吗?我还要小心什么?我受伤你会第一时间来照顾我啊,我一点儿都不害怕。”
言一看着他,笑岑岑的道。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牧与君看着女孩儿亮闪闪的眼眸中盛满了自己。
心中一动,心底刻意压制的感情,在这一瞬间冲破压制,疯狂生长。
言一见牧与君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心中一阵疑惑。
“与君哥,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吗?”
牧与君被女孩儿的声音给拉回思绪。
“没有,没有说错,只是在想其他的事情。”
牧与君平静的回答着。
言一一愣,“什么问题啊?”
“要是我以后不在你身边怎么办?”牧与君脱口而出,看着女孩儿。
“怎么会呢?与君哥不是说以后要一直陪着我吗?你为什么会不在我身边?”言一蹙了蹙眉。
听到牧与君说以后不会一直陪着自己的时候,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很不喜欢那种感觉。
不想让牧与君说的事情发生。
牧与君低头浅笑,“一一,我……”
“那万一以后与君遇见了他想要守护一辈子的人那个人了呢?
你还想像小时候一样缠着与君吗?”
正当牧与君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商时序平静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了过来。
言一抬头看向商时序,随后转头看向牧与君,一时间想要说出口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
她当然知道商时序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想。
她居然会下意识的不想牧与君遇到那个人。
言一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给吓到了,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与君哥也有自己的幸福追求啊,怎么可能一直围绕着自己转。
言一呼闪呼闪的眼眸好像瞬间失了神,没有灵起气。
“我,我不管,反正与君哥说过的。”
言一撂下了这句话,就下楼了,有种仓皇而逃出来感觉。
言一这一刻忽然有点儿不敢听到牧与君说的话了,她害怕她听到的是不好的。
牧与君看着女孩儿的背影,无奈的拧了拧眉看向商时序。
“不是说了让你别插手。”
商时序摊了摊手,“我什么时候插手了,我插的是话好不好,真的是。”
牧与君懒得跟他瞎扯,转身就要跟着下楼。
“照你这个速度得等到什么时候,真的是。
我不知道你是害怕一一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这凡事都得试试才能知道,不然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呢。”
商时序看着他悠悠的开口。
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商时序对两人的性格那可谓是了如指掌。
牧与君害怕一一还是把他当作小时候保护她的哥哥的角色。
如果忽然转变了身份,害怕女孩儿会接受不了。
所以才一直都不跨过那一步,只是守着雷池边缘,不敢越过。
商时序做为一个旁边者都快要被两人给急死了。
一个毫不知情,一个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