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后面的牧与君,“与君啊,一一这是怎么了?”
商老爷子不解的问道。
牧与君唇角还含着笑,看向商老爷子,“生气了,我去哄哄。”
话落,商老爷子就看到牧与君走向后院儿去了。
生气?生什么气了这是?
商老太太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商老爷子看着后院发呆。
“怎么了这是,看什么呢?”
商老太太走向商老爷子。
商老爷子回过神看向商老太太,“一一刚刚回来在生气,与君去哄去了。”
商老爷爷子端起茶喝了一口,解释道。
商老太太眉头一皱,生气?
牧与君来到后院找女孩儿的身影,远远的就看到了女孩儿坐在秋千上悠闲的踮着脚尖,轻轻的晃荡着。
月色正好,月影如同薄纱洒在了女孩儿的身上,朦胧优美。
女孩儿纱织的礼服垂坠在草坪上,被月光照着闪耀不已。
牧与君勾唇一笑放缓脚步声,走向女孩儿。
“还在生气呢?”
言一脚尖一顿,听着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嘴角一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了。
起初只是觉得他一直把自己当作小时那样,老是喜欢拨弄自己的头发。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不喜欢他拨弄自己的头发还是不喜欢他把自己当作小孩子。
见女孩儿背对着自己迟迟没有回答自己,牧云君上前一步站在女孩儿面前。
言一忽然感受到自己被一道身影给笼罩,随后便看见了一双好看的鞋子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随后便看到了面前的身影蹲了下来。
牧与君半蹲下身子看着女孩儿,“怎么了,还在生气啊?嗯?”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言一看着牧与君嘴角上扬的模样,“哼,你老是把我当小孩儿弄乱我的发型,很不好!”
言一一脸不满的控诉。
她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嘴里说出来的却就是这个。
牧与君对于女孩儿的控诉,哑然失笑,“就因为这个?”
“还不够吗?你看我今天下午造型师给我弄的头发,一下子就被你给弄毁了。”言一指着自己的头发,一脸不满。
牧与君眨了眨眼睛,无奈的笑了笑,却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问题而感到不对。
“嗯,是与君哥的不好,那与君哥以后在你造型华丽的时候不弄你的头发了,行不行。”牧与君看着女孩儿一脸认真的道。
什么意思,那不就是在说没做造型的时候就可以随便弄好自己头发了呗?!
“这,这,根本就不是头发的问题啊!”
“那是什么问题?”
牧与君看着女孩儿一脸疑问。
“是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我已经长大了啊,不要再拿对付小朋友的方式对待我。”
言一看着她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牧与君愣了一下,半秒过后笑了起来,“你本来就是小朋友啊,在我这儿永远都是小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言一听着他说自己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小朋友的时候,心里一阵难受,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言一见说不通,便想起身就走。
谁成想她一起身就崴到脚了。
“啊。”
言一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此刻还是一身出席宴的装扮。
脚上还踩着恨天高。
起身的时候恨天高的细跟插到草坪下的泥土里了。
一时没注意崴了脚。
“怎么了?”牧与君看着女孩儿起身脸色又痛苦的坐回秋千上。
“是不是崴到脚了,我看看。”牧与君伸手就将女孩儿的双脚给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检查。
牧与君小心的脱下女孩儿漂亮的高跟鞋,看着女孩儿已经红肿的脚踝。
脸色一紧,脸色难看。
抬眸看向女孩儿,起身瞬间就将女孩儿给横抱了起来。
言一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一阵失重,下意识攀上了牧与君的肩颈。
“与君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言一有些紧张的开口,看着他那魅惑的侧颜,言一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牧与君听到女孩儿的话眉头一蹙,低眸看着怀里的女孩儿,“是想要脚上的伤更严重吗?”
言一仰头和他对视,小心翼翼的摇了摇头,“不想。”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牧与君看着女孩儿这副模样,也是不忍心责怪,心中一阵暗叹。
“笨蛋,也不知道小心一些。”
言一抿了抿嘴,小声嘟囔着,“那谁知道鞋子会插到泥里了。”
牧与君听着女孩儿小声的反驳,被她这副样子给可爱到了。
“好,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你,我的小祖宗。”牧与君调侃的声音在女孩儿头顶响起。
丝丝缓缓的声音,透过胸腔震动传入女孩儿的耳朵,却格外的好听,蛊惑的女孩儿心间一颤。
言一都有些不敢抬眸去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害羞成这样。
牧与君把女孩儿小心翼翼的放在她房间的沙发上,随后转身熟练的找到医药箱。
将女孩儿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拿出活血化淤的膏药抹在手里化开,动作温柔的帮女孩儿揉着腿。
脚踝处传来的丝丝阵痛令言一皱紧了眉头。
牧与君注意到了女孩儿的神情,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了几分。
“要把淤血揉开这样才会好的快一些。”牧与君低着头小心翼翼给女孩儿揉着脚踝,轻声的开口道。
言一忽然发觉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也许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一脸认真的模样在帮自己按着腿,言一一时看愣了神,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
直到牧与君一套动作按完了,抬眸对上女孩儿的视线,言一这才惊醒。
慌乱的依赖眼神,看向别处。
“怎么了?不舒服吗?”
牧与君还以为是女孩儿脚踝处不舒服。
“不是,不是。”言一转头看着他连忙否认。
为了不让牧与君发现她的异样,立即扯开了话题,“与君哥,你动作这么熟练,是不是在国外也经常替别人这么做。”
言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问出的话题,有多么的吃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