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不解的看着他,“与君哥你怎么了?”
怎么感觉他一下子多愁善感起来了。
牧与君回过神,揉了揉她头顶的黑发,“没事,对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刚刚回来的时候,没找着女孩儿还以为她没回来呢。
言一眨了眨眼眸,“外婆让我早点回家,所以就回来了。”
“我回来的时候还以为你和和哥哥都在家呢,结果都不在。”
“我和你哥去了公司,怎么了找我们有什么事情吗?”想着刚刚在公司的事情,要不要告诉她。
言一回想了一下,顾安禾的那件事估计还是得当面问一下哥哥。
“现在没事儿了,走吧,我的鱼食也喂完了。”言一看了看摊开空空如也的手。
牧与君低头浅笑,“走吧。”
两人都个字揣着心事,没有明说。
晚间吃完饭后,言一在房间里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找商时序问问。
言一敲开商时序的房间,商时序打开门看着女孩儿,还有些意外。
“怎么了?”
言一看着商时序腹议了半天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直接这样问是不是不太好。
商时序看着女孩儿有事要和他说,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起来。
“怎么了,你对我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
商时序半调侃着她。
“哥你在调查顾安禾吗?”言一最后还是平静的问了出来。
商时序听着这话的时候,刚刚调侃的笑意还僵在脸上。
随后下一刻脸上的表情就严肃了起来。
“你知道了。”
言一愣然的看了他一眼,还没反应过来他具体指的是知道了什么,单纯的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知道的。
点了点头,“一点点。”
她也并不知道商时序调查到哪个地步了,就是想问他为什么要调查顾安禾。
“一点点?什么意思?”商时序听着女孩儿的话,这回换到他不解了。
言一沉了一口气,把今天下午的事情大概的讲了一遍。
商时序听完愣了半秒,原来顾安禾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在查他。
“哥,哥?”言一看着商时序发着呆,连喊两声都没反应。
“嗯?怎么了?”商时序反应过来。
言一蹙着眉头看着他,今天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怎么都感觉不在状态。
“你走神了唉,还问我怎么了。”
“算了算了,这不是问题的重点。一点点的意思就是,我只是知道你在调查顾安禾,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调查他。他好像也不是很清楚。”
言一抬手托着下巴,想了想说道。
“对了,差点儿跑题了,哥,你为什么要去调查顾安禾。?”
言一抬着眼眸看着他,商时序看着女孩儿,很想告诉她,但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更何况下午和与君说的那些,都只不过是他们的猜测罢了。
言一看着沉默不语的商时序,眼睛眨了半天,等着他的回答。
终于就在言一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开始了。
“看那个小子有没有对你不好,简单的查了一下。”商时序随便扯了个理由。
“那查到什么了没?”听着他的话,低声一笑。
就知道他会查这个。
商时序抬了一下眉,“嗯,暂时还没有。”
言一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既然没有,那哥有没有想对我说的?”女孩儿扬了扬下巴看着他。
商时序本能的愣了一下,“说什么?”半秒过后忽然反应了过来,“你说不应该调查顾安禾吗?”
原本平和的眼神,瞬间犀利了不少。
言一被他突然的变化给愣住了,呆呆的点了点头。
商时序看着女孩儿的神情变化,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太对。
随后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看着女孩儿,“这就是哥哥的事情了,别操心了,赶快去睡觉休息,我记得你好像没几天了。”
商时序搭着女孩儿的肩膀把女孩儿推回了自己房间,顺势还帮她关上了门。
言一看着紧闭的房门,眨了眨眼睛,回想着商时序和牧与君反常的状态,嘴里还嘟囔着。
“这都怎么了这是,算了懒得管,赶紧睡觉。”
话落言一就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一如商时序说的,离她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商时序在门外同样看了一眼女孩儿进步的房门。
对言一来说时间是不多了,当然对他来说同样也是。
顾安禾这件事情也才只是调查一个眉目,这会儿他们也只是猜了个设想。
但他很相信自己的设想,如果事情真的如他设想的那样,顾安禾就不配拥有一一了。
这会儿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调查一些什么东西出来。
与其查不到什么,倒是不如直接问的来的比较直接。
婚礼的时间可没有几天了,商时序可是不会让一一就这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的嫁给顾家。
商时序正一边想事情,一边往房间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出现在他房门前的牧与君。
“我都听到了。”牧与君双手交叠看着他,紧接着又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
商时序快敛眸看了他一眼,“我准备明天去找顾安禾聊聊。”
商时序答非所问,牧与君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勾了勾唇,嘴角泛着冷意,随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商时序看了一眼牧与君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牧与君回到房间看着窗外夜景,心思深沉,握着酒杯的手都不自觉的收了收力气。
初秋的夜晚总是格外的肃静。
宋家庄园就开了那次的宴会后,不知道就怎么的,宋家的股票一直在持续的下跌。
宋家公司出现了点儿问题,苗头已经出现了。
这会儿宋家大厅一阵沉寂,鸦雀无声的。
宋锦惜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宋词中,心底一些发怵,她大概能猜到宋家公司出现的问题可能多少都带着点儿自己的原因。
如此一想,宋锦惜就更加的害怕了。
宋词中到目前为止都还不知道宋锦惜在宴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