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没有关系,起码女孩儿主动“”了,这一点他还是很欣慰的。
“那我也尝尝。”赵落笑着看着女孩儿。
江晚糖点头嗯了一声。
赵落刚坐下准备吃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江晚糖。
“你不吃吗?”
“我已经在家里吃过了,你吃吧。”江晚糖笑着回应。
赵落这才开动起来。
一顿早饭过后,赵落主动清洗了食盒。
江晚糖看着赵落看半天,有话要说,但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赵落看到了女孩儿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
赵落忽然开口,吓了江晚糖一跳,原本心里建设了半天,这会儿一下子给吓没了。
“我,那个……”
江晚糖看着他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半天没说出重点。
“嗯?”赵落疑惑的看着她。
江晚糖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抬起手指了指他的背。
“医生不是说要每天换药吗?”话落,江晚糖看着他,愣了半天神。
他怎么不说话,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赵落这才反应过来,女孩儿刚刚怎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嗯,是啊,那你等一下,我洗个手。”话落赵落清洗干净手。
然后直接就在客厅把衣服给脱了。
“你干嘛?!”江晚糖看着他当着自己面脱衣服,惊呼一声。
赵落忽然笑了起来,一脸天真,“上药啊,不然你以为我干嘛?”
“你,你……”江晚糖看着他光溜的身材,害羞的说不出来话。
“我不脱衣服,你怎么上药?”赵落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你可以把衣服撩起来啊!”江晚糖语气有些着急的说道。
赵落看着女孩儿因为害羞,脸红的不行。
“又不是没有看过,在医院也看过,没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我又不是脱光了站在你面前。”
赵落一边笑着说,一边走向沙发,拿出药坐在沙发上,极其自然的递给江晚糖。
这,这,这能一样吗?
在医院有医生在场,还有那么多其他人,在这儿。
就他们两个人,她一个女生也没有见过这种场面,怎么可能跟他说的那样若无其事啊。
赵落看着女孩儿愣神,站在那里,呆呆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可爱到他了。
“如果你害羞的话,那我就背对着你。”说完赵落就坐在沙发上转身背对着她,还不忘把药拿在手上晃了晃。
江晚糖见状,算了反正也不是我吃亏,他脱衣服是他吃亏才对,况且他长的又不赖,她也不吃亏,只是上个药而已,也没什么的。
江晚糖做好心理建设后,这才磨蹭的上前,拿过他手里的药。
赵落感受到手里一空,就知道女孩儿已经走了过来,勾唇一笑。
那模样,像是奸计得逞了,开心的不行。
江晚糖小心打开药,拿出棉签,沾上药膏,一点一点的给他涂抹。
江晚糖小心翼翼涂药的动作让赵落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有种蚂蚁在背上爬的酥痒感,忍的难受的不行。
江晚糖一边涂药的时候,发现赵落背上的肌肉在抖动。
她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很疼吗?”关心的开口。
“不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儿痒。”赵落笑着说着。
江晚糖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
“额,那个忍一下,马上就好了。”说话间,江晚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赵落倒是轻笑了一声,“好。”
随后两人都沉默无声,两人都沉浸在了这个短暂和谐的氛围里。
言一倒是不清楚商时序为什么要把顾安禾给单独喊出去,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还是有什么话是她不能听的?
牧与君看着言一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怎么了,担心时序会难为他么?”
言一听着牧与君的话愣了一下,“啊?为什么要担心哥会难为他啊?怎么会这么问?”
言一不解的反问牧与君。
“看着你好像很担心他,一直在向后院看。”牧与君笑着说。
“啊?我才不是担心这个呢。
我是觉得哥为什么要把顾安禾给喊出去,难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听的吗?还是说他们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
言一看着牧与君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牧与君还真没有想到言一担心的是这个,这真是把他逗的不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放心吧,你哥这家伙能有什么秘密,他顶多就是去敲打一下顾安禾而已。”
牧与君和言一解释着,基于他对商时序的了解,绝对是这个。
“真的吗?”言一转了转灵动的眼眸,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牧与君肯定的问道。
牧与君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商时序走了进来。
没过多久,顾安禾也走了进来。
“聊什么呢?”商时序看着两人一副刚聊完天的模样,浅问了一嘴。
“没什么。”
“没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牧与君和言一默契的回答了一句没什么。
话音刚落,两人相视一笑,好似在说真有默契。
商时序看着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从小到大两人只要背地里讨论他或者是说他坏话的时候,两人那默契程度无人能比。
得,这肯定是又在背后说他坏话了。
商时序心中微叹一口气,无语了。要不是看着身后还有人,他早就质问起来了。
商时序倒是见怪不怪了,但是这还是顾安禾第一见到两人这样说话,难免的愣怔了一下。
随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向言一,在她身旁坐下,手非常自然搭在言一的腰间放置着。
这无声的动作似在挑衅又似在表达他的占有欲。
牧与君和商时序都注意到了顾安禾这一小动作。
商时序坐下来,端起刚刚还没喝完的茶接着喝了起来,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笑意。
像是在嘲笑顾安禾的幼稚,又像是在提兄弟心酸。
牧与君看着顾安禾这一动作,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暗芒,仿佛恨不得将搭在言一身上的手给卸了。
但现在的他却只能是瞪眼儿看着,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