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芷伊,这边。”江晚州看到妹妹和薛芷伊来了,喊着她们过去。
两人也不能一直站在门口啊。
看着江晚州他们的方向,随即走了过去。
“唉,你怎么没说有这么多人?”江晚糖一坐下就质问盛一航。
“你也没问啊,再说了,人多热闹。”盛一航,满不在乎的笑道,话落举起手里的酒就喝了起来。
两人刚坐下,就有人找事儿了。
“哟,这不是当初追人出了名的薛大小姐吗?今天怎么有空出来玩呢?”波浪卷女生端着酒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嘲讽着。
不给薛芷伊开口的机会,波浪卷再次开口,“听说薛大小姐最最近在京大挺出名啊?天天有男朋友送花,陪着上课。不知道薛大小姐的男朋是哪一位啊,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呗。”
依旧是嘲讽的语气,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一副傲慢的不行的模样。
在场的哪位不知道当初薛芷伊在京高的热烈事迹,这时又被重新翻出来,一众哪个不是看热闹,吃瓜的。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着别人的热闹总比看自己的糗事来的更有刺激性。
江玩糖听着这话,顿时就要暴起了,一旁的江晚州他们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薛芷伊按住了即将要暴走的江晚糖,随后若无其事的抬眸看向波浪女,“你很闲吗?怎么连我天干了什么,和谁在一起上课、吃饭你都知道?难不成你羡慕我,要和我过一样的生活?”
薛芷伊笑着开口,但眼底并无半分笑意。
这话一出,波浪卷瞬间就坐不住了,“你说什么?谁天天关注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有些气急败坏的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是一个没人要的烂货吗。”
这个波浪卷是跟薛芷伊有些过节的,当初在京高的时候,她也追过祝蓝。但是被祝蓝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给拒绝灭了,害她颜面丢尽。
后来发现薛芷伊也在追祝蓝,她也见过薛芷伊在大众之下,向祝蓝表白,虽然也失败了,但祝蓝并没有说一些狠绝的话。
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不喜欢,和她的相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从那之后,她就记恨上了薛芷伊,凭什么。
后来得知,薛芷伊也被拒绝的很惨的时候,她可开心了好一阵儿,那段时间,对于薛芷伊的负面新闻,她可没少出力。
这话一出,一旁的盛一航江晚州的神情直接就黑到了底。
江晚糖更是要起身冲过去了,薛芷伊拦住了她。
一时间,包厢内陷入莫名的沉寂,有幸灾乐祸的,有在一旁热闹吃瓜的,也有不少不在意的。
薛芷伊听着刺耳的话,微愣了一下,好久没听到这么新鲜的词儿了。
嘴角挂起一抹淡笑,慢悠悠的倒着面前的酒。
江晚州和盛一航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知道了这是她生气的前奏。
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的,以前从不这样,自从和言一一块儿学了几个月的散打,性格就跟言一那家伙一样,有仇现场就报了。
而报仇的前奏就是无比的悠闲,根本就看不出来她生气了没有。两人还是上过几次当,才知道的。
就连这两家伙都知道,天天一块儿的江晚糖能不知道吗。
顿时心里就放心了不少,还以为她今天晚上心情不好,不想理呢,看来好像好戏要开始了。
波浪卷,以为对方被自己说的心虚了不敢开口呢。
随即又贱兮兮的开口,“怎么,薛……”
她连名字都没喊完,就感觉一大泼的水向她泼了过来。
心间一阵透凉,紧接着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泼湿了,发丝上还不断的滴着水,一滴滴的。
众人一整惊呼,显然是被薛芷伊的举动给吓到了,完全都没想到她会这么做。
幽幽的声音响起,“现在你好像比较像那个,烂、货。”薛芷伊手上还拿着空酒杯,眼神冷然的开着她。
反应过来的波浪卷,一阵尖叫,“啊……薛芷伊你就是一个……”
啪 !
辱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芷伊一个巴掌给打断了。
波浪卷被打的身形一晃,随后稳住了身子,抬眸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神里写满了震惊,“你居然敢打我?”
原本涂满了粉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可想而知,薛芷伊刚刚用的力道有多大。
薛芷伊微微皱眉,甩了甩手腕,嘶,还好跟着一一学了几个月的散打,要不然还真够呛的。
“你没爸妈教养,我帮他们教育教育你,啊,我这儿还是免费的呢,不用谢。”薛芷伊满不在乎的说道。
转身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刚刚被蹭下来的粉底液,“糖糖,有湿纸巾吗?擦擦手。”薛芷伊坐下,就问一旁的江晚糖要纸巾。
江晚糖刚刚还沉浸在,薛芷伊动手打人的那一段,哇塞简直太帅了。听着薛芷伊的声音瞬间回神,“啊,有给。”
江晚糖被薛芷伊这一阵内涵给笑疯了,但她又不能大声的笑出来,憋死她了。翻出包里的纸巾递给了薛芷伊。
薛芷伊接过纸巾就开始仔细的擦起了手。
在坐有哪一个是傻子,一个个都笑的不能自己。
波浪卷,听着薛芷伊的话简就是快疯了,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她和江晚糖的对话,简直就是又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甩的生疼。
但她也不好发作脾气,只能是看向一旁的靠山,“你看她,人家难受死了。”那语气简直了,是个人听了都肉麻的要死。
一旁的男人,有些嫌弃的抽回了手,“赶紧去换身衣服。”
波浪卷知道自己这副模样狼狈的要命,所以也不敢多待,立马出了包厢换衣服去了。
见波浪卷走了,那名身穿黑色T恤的人,正着眼神看着薛芷伊,眼神晦涩如深,“薛小姐,你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你这就直接把她给打了,这不相当于是在打我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