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叶怀夕抱着那一堆素描纸跑回了房间,好一会儿才平复下刚刚惊慌的心跳。
吓死了...
差一点点......
就差一点点...
就要被秦言欢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了。
叶怀夕翻出那张被她从秦言欢手中抢回来的素描纸,仔细看了看那幅画,脸又热又红,刚刚消下去的躁热又重新燃了起来。
当秦沉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看见的便是叶怀夕拿着一张纸看的认真,白净的小脸眼看着也越来越红,看了一会儿,又猛地放在一旁,用一双手扇着给自己的脸降温。
秦沉顺着她的动作望去,瞧见那熟悉的一角,眉头一挑,笑得邪魅又玩味,他随手扯掉身上的浴巾,在叶怀夕的震惊中一步步走向她。
叶怀夕哪能想到,刚放下那幅画,抬起头又会看见那真实的肉体啊,早知如此,她就一直盯着那幅画了,毕竟画没有那么强大的伤害性。
她紧紧地盯着秦沉,他的每一步仿若都走在叶怀夕的心尖上,随着他的动/作****,望着秦沉,叶怀夕不自觉地绞了绞腿,喉间微动,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看着叶怀夕的反应,秦沉满意一笑,步子走的也就越来越大,动/作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大了。不过两三秒,秦沉便已经走到了叶怀夕的面前,他身上的冷气还未消散,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躁热。
在这烈日炎炎的盛夏,哪怕是呆在空调房里,秦沉的靠近,也让叶怀夕觉得有些躁热不堪,她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低下头躲避着秦沉的温柔注视,却在一时之间忘了,她低头便会撞见比之更为震撼的东西,当叶怀夕看清楚的时候,便感觉似乎***,甚至在以一种非常可怕的速度*****。
这一幕属实惊人,吓得叶怀夕不自觉地想要往后逃走,却不料眼前高大的男人早已预判了她的下一步动作,先一步搂住了她的腰,直直往怀里搂着。
秦沉俨然是用了些力气的,****叶怀夕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沉似乎很满意叶怀夕的反应,他低头,吻了吻叶怀夕的嘴唇:“这不有现成的嘛,乖宝想要随时来就好了,用不着偷摸地看那素描画的。”
叶怀夕心里可劲憋屈了,她那哪是想看了呀,是差点被别人看了。
思及此,又想到秦沉刚刚恶劣的所作所为,心中更是委屈,娇娇软软的声音带上几分嗔怪:“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
“嗯~哈…秦沉,你先起开。”
“你先说因为我怎么,嗯?”
叶怀夕被秦沉逗的既羞耻又有些恼怒,一字一句地控诉着他的“强权”,
“还...还不是因为你硬要拉着我给你画裸体的素描,都说了画好了让你收起来的,那天你说话不算话又欺负了我也就算了,后来那幅素描也没收,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刚刚差点就被言欢看到了。”
秦沉想了一下,心中满是那天清晨,他拉着叶怀夕压迫着她给自己画的艺术裸体,最后叶怀夕红着脸,颤颤巍巍地画完了素描,最后被他压倒了……
想到这里,心中的燥热又多了几分,汇集于一处,赤裸裸地触碰着叶怀夕的衣料。
叶怀夕感受到一股怪异,震惊极了,明明她动都没动,这...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若是叶怀夕知道方才秦沉心中所想,恐怕会被他给活活气死,毕竟她在和他聊正事,他倒好,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该罚,那我现在来弥补乖宝好不好?”秦沉一手挑起叶怀夕的下颚,吻了吻她的唇,声音既性感又温柔。
话落,也不等叶怀夕做出反应,直接将人往床上带着。
“嗯~秦沉,不行,我还没洗澡呢。”叶怀夕推了推胸前秦沉毛绒绒的脑袋。
秦沉的唇舌流连于叶怀夕细腻的肌肤上,声音囫囵含糊:“没事,等会再去也不迟。”
……
眼看着,小秦沉这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味,便被门外的敲门声强行打断了。
“叶姐姐,我害怕睡不着,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是秦言欢的声音。
叶怀夕双手颤颤地推了推秦沉:“你去开门,言欢在...在...外面敲门。”
秦沉眉头轻皱,不仅不理外面的人,任她敲门大喊,也没有听叶怀夕的话,仍旧自顾自地,勾得叶怀夕好一番娇喘闷哼,可却又不敢太大声,唯恐让门外的小女孩听了去了。
良久,秦言欢许是没等到回应,声音又大了几分,甚至染上了几分哭意:“叶姐姐,你和爸爸都睡了吗?我好害怕啊,那个房间的窗户一直在响,就好像有人一直在看着我一样,我怕…唔唔~”
听着门外女孩的哭声越来越大,叶怀夕也顾不得什么,娇声回道:“言欢,你等一下,姐姐马上就来。”
说着,她又低声对秦沉说道,
“去...开门,唔…言欢...害...害怕,她是你女儿,你...嗯~等...会...唔...再来好不好?”
……
秦沉默不作声,又过了好几分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叶怀夕,他用被子将叶怀夕裹好,起身利落地穿好衣服,冷着一张脸打开了房门,高大的身子挡住了想要往里面看的秦言欢,秦沉目光沉沉,看着秦言欢没一点好脸色:“大晚上的乱喊什么?”
秦言欢一见秦沉,先是一喜,旋即,立马便笑不出来了,不仅仅因为秦沉的冷脸,更因为房间里毫不掩饰地淫靡之味,不过片刻,她立马又调整好了脸色,一脸委屈巴巴地耷拉着,泪珠挂在脸上,好生动人,秦言欢一头扑进秦沉,委屈地哭道:“唔~我...我唔~房间好...好可怕,那个床我也睡不惯,房间空荡荡地,我也呆不惯……”
叶怀夕穿好睡衣出来时见到的便是女孩紧紧圈住秦沉的腰身,一抽一抽伤心地哭着,而男人原本冷着的脸也软了下来,安抚似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秦言欢的后背。
她一心只想着安抚秦言欢,自然也没注意到秦言欢方才眼神的变化。
“怪我没关窗户,都是风吹的。没事啦没事啦,不怕不怕。”叶怀夕关上次卧的窗户后,躺上床轻轻拍了拍秦言欢的后背。
秦言欢趁此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缩在被子里的小身板往叶怀夕的方向拱了拱,一双手趁机熟稔地抱住了叶怀夕,外人瞧来俨然是一副姐妹恩爱的模样。
或许是太过于认床,亦或许是方才的动静太过于吓人了,秦言欢看上去仍旧有些心有余悸地,身子一颤一颤地,嘴里依旧喃喃道:“叶...叶姐姐,真...真的只是风吹的嘛?”
叶怀夕只当是秦言欢吓得不轻,也没去深想,拍了拍秦言欢的肩膀,温声安慰着她:“当然是风啦。好了,现在这里有我在呢,没事,不用怕了。”
“好啦,时间不早了,安心睡吧。”
叶怀夕只感觉怀里的人儿点了点头,抱着她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慢慢地,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很久,又似乎只过去了一会,叶怀夕感受到秦言欢一声比一声重的呼吸,渐渐地,也越来越稳。
见此,叶怀夕握住腰间的手,挣了挣,想要起身去收拾收拾,可奈何怀里的人攥得太紧了,叶怀夕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渐渐地,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叶怀夕的倦意也缓缓袭来,想着明天和黄岑岑约好的去试伴娘服的,叶怀夕再难挡那些困意,就着那一身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不适感,慢慢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轻缓,脸上也没什么愁容,睡着了也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温柔模样。
原先应该已经睡着了秦言欢倏地睁开了眼睛,她松开抱住叶怀夕的手,一脸嘲容,秦言欢坐直身子,扯过一旁的纸巾仔细地擦着那双手,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之后,那纸巾被她随意地丢到了地上。
秦言欢站在床边静静地端详着叶怀夕......方才要不是因为这个狐媚子,爸爸怎么会那么快放开她,只是可惜了,她刚刚还是去晚了一点,爸爸都已经和这个狐媚子睡到了一起,真是可恶。
良久,直到秦言欢渐渐地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她那双与秦沉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眸色渐深,甚至隐隐染上几分怒意。
夜色寂寥,万籁俱寂,枫林渡傍山,甚至谈得上是地处山林地界,窗外的知了“吱吱~喳喳”的叫个不停,似乎是在提醒着什么事情。
翌日清晨——
叶怀夕翻转着酸痛的身子幽幽转醒,目光扫到周围,空荡荡地,秦言欢俨然是已经起床了。她坐着身子,痛苦地耸了耸肩,捶了捶酸痛的脖子和腰椎,好一阵起床运动后,叶怀夕才掀开被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到叶怀夕清洗完身子,刷完牙出现在一楼时,便看见秦言欢精神抖擞地紧挨着秦沉坐在沙发上乖乖地看书,似乎老是遇到了什么难题,总是时不时地侧过身子去问秦沉。
叶怀夕打了个哈欠,眼神巡视了一圈,果然没有瞧见商陆的影子,她朝沙发上的两人打了个招呼,便直直往商陆在的客房走去,熟练程度好似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一样。
沙发上,秦言欢笑着回应着叶怀夕的早安,正欲朝叶怀夕说些什么,却见那人转了个身子朝另一个发方向走去,秦言欢有些疑惑,她瞪着一双黑眸,求助似地回头看着秦沉:“爸爸,叶姐姐现在才刚起床,她这是要去哪啊?”
秦沉淡淡地扫了秦言欢一眼,声音有些冷淡,也没了方才与秦言欢细心科普的柔声细语:“她是你阿姨,下不为例。”
说着,秦沉起身大步跟上了叶怀夕。
叶怀夕直接推开了商陆的房门,进门,先是被他房间里的冷气吹的一哆嗦,旋即,看见床上用被子全方位包住的、缩成一团的商陆,她搓了搓胳膊,上前毫不客气地掀开了商陆的被子,入目的与预料的有些差别,她看到的是商陆的脚,叶怀夕眉头一皱,霎时清醒了过来,她走到另一头,隔着被子,重重地一掌就这样落在了商陆的头上,她正要掀开他全身的被子,却不想被一只熟悉的大手抓住,叶怀夕顺着那只手扫去,果不其然,来人正是秦沉错不了。
叶怀夕动了动手,疑惑一问:“欸~秦沉你怎么来这了?”
闻言,秦沉嘴角不动声色地抽了抽,抓住叶怀夕的手未松:“把他喊起来就行了,被子你一根女孩子就别掀了吧。”
“哦~你......”叶怀夕闻言了然,张了张嘴,喉咙里的声音还没完全发出来,便先一步被秦沉身后的那道略显稚嫩的声音打断。
“叶阿姨要掀商陆叔叔的被子?这可不行啊,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秦言欢跨步进门,款款走到秦沉的身旁,单纯的瓜子脸上写满了劝诫,以及对这件事极不赞同的态度,说出来的话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万一...万一...商陆叔叔也有裸睡的习惯,没有穿衣服,这...这岂不是......”
后面的话,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似乎说不下去了,脸蛋红扑扑的,一脸羞涩至极的模样,看上去纯情可人极了。
叶怀夕笑了笑,望向秦言欢正要解释,可余光却不小心瞥见眸光冷然,脸色黑上不少的秦沉,叶怀夕一愣,心头不免苦笑,她无奈扶额:“我敢掀肯定是有准备的嘛,言欢一个小女孩误会也就算了,”
叶怀夕走上前,朝秦沉伸出手,黑着脸的秦沉下意识地俯下身子,叶怀夕一笑,顺势捏了捏秦沉的脸,“秦沉,你是三岁小孩嘛,怎么现在也这么幼稚了?”
眼见着秦沉的脸色渐渐和缓下来,叶怀夕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盛,反观另一个无人关注的女孩却露出了有些可怕的神情,可惜不过两秒,在叶怀夕侧目望来的时候,转瞬即逝,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只是女孩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另一处被众人齐齐忽视的角落,有个人将她微妙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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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看亚运会了嘛?
明天上午莎莎的女单,但是作者君明天上午满课,哭晕厕所\(◎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