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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吧(1 / 1)


她吃的正香,驾驶座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关切声:“宝宝,把安全带系上。”

叶怀夕轻啧一声,怎么这么多事,我就不,谁规定后座一定要系安全带呀,我就不系,哼。

又恶狠狠咬了一口黄金糕。

秦沉见叶怀夕不理他,只自顾自地吃着手里的早餐,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开门下车,再开门,俯身为叶怀夕亲自系好了安全带。

望见叶怀夕嘴里塞得鼓鼓的,眼神警惕,将早餐紧紧拥入怀里的护食模样,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宁愿相信别人是来抢吃的,也没想过会有什么不可播的行为。

他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捏了捏她水嫩嫩的脸蛋,趁其不备在她微微嘟起的红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心情愉悦地回了驾驶座。

等到车开出了无舍小院,被吃了豆腐的叶怀夕才慢慢回过神来,什么嘛,现在我明明在生气,在和他冷战,还亲我算怎么一回事嘛。

耍流氓,赤裸裸地耍流氓。

居然还悄咪咪使用美色诱人,哼,害得我差点就中招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叶怀夕瞧了瞧后座,发现只有一个腰枕可以化作武器,可一想到他在开车,按耐不住的小手又瑟缩的收了回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都是为了行车安全,为了生命安全。

化愤怒为食欲,叶怀夕又塞了几块黄金糕,顺便喝了一杯可口的豆浆,心情都美滋滋不少。

秦沉透过后视镜将叶怀夕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悄悄然无声的笑了笑,

一到公司楼下,叶怀夕便将手里的袋子丢给秦沉,急忙忙下了车,一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的样子。

秦沉接过叶怀夕给到的任务,郑重地将早餐袋丢进了垃圾桶里,又加快步伐追上了叶怀夕。

等他追到电梯门口时,已经站不下人了。

叶怀夕站在人群的最前方,笑得一脸得意,冲他摆了摆手,上下唇两相次接触,挤出两个字:“拜拜。”

电梯里的众人一见自家boss站在外面,不少人都默默地走出了电梯,将空间谦让给他,而另一半人见大boss进来了,浑身紧绷深感不自在,也都走了出去。

叶怀夕见所有人都走了出去,索性也不想和秦沉待在一起,刚抬脚,可还未落下便被身后的秦沉掐住了脖颈。

就这样,叶怀夕在众人关切磕糖的注视下,被大boss捏着脖颈一同坐了电梯。

一瞬间,原本逼仄的电梯,此刻只剩下秦沉和叶怀夕两人。

一路上忍住没说话的叶怀夕,现在却忍不住了:“给我松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捏着我的命脉算怎么回事嘛,这样搞,我很没面子的。

“不放,除非你亲我一口,亲小嘴的那种噢。”秦沉在叶怀夕的底线边边不断蹦跶,甚至提出此刻在叶怀夕看来有些无理的要求。

拜托,我现在和你在冷战,我在生气,你让我亲你一口算什么嘛?难不成我们是在演戏py吗?

叶怀夕不动,秦沉也不灰心,嗓音低沉满是诱惑:“没事呢,现在是你的脖颈被捏在我手里,为了自保,先不生气,就只亲一口就好了。”

秦沉不急着叶怀夕回应,只不轻不重的摩搓着叶怀夕的脖颈,一副尽在掌握之中深不可测的模样。

而叶怀夕果然被秦沉拿捏的死死的,不过片刻就心动了。

现在还在心里安慰自己,他说的对,我这都是为了自保,就当亲了一条狗。

她微微侧目,望向秦沉的一双眸子带着些憋屈,试图讨价还价:“你先松开我再亲你。”

“不行,你先亲,不然我怕你反悔。”秦沉的声音坚定,不容拒绝。

叶怀夕气急败坏:“那我还怕你反悔呢。”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到做到。”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你算什么君子。”可还是精准无误地落入了秦沉的耳中。

他不免眉心微微一皱,看来这形象再不挽救,岌岌可危啊。

叶怀夕认命般回头,踮起脚尖,亲了一口秦沉的嘴唇,一触即离。

可刚刚推开,扼住叶怀夕脖颈的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追着她那盈润樱红的嘴唇而去,柔软清甜的如棉花糖般,轻得仿佛浅尝辄止。

却又慢慢加重力度,吻的人心乱如麻。

“叮咚-”电梯到了,叶怀夕用力地想要推开秦沉,可他却不为所动。

“我靠,哦买噶的。”电梯门口的黄岑岑故作非礼勿视的模样抬手挡住眼睛,可大开的手缝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小九九。

朱唇仍被眼前的人深情地吻着,听见熟悉的声音,叶怀夕侧目望去,瞪大了眼睛,推搡秦沉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秦沉不耐,不仅因为叶怀夕的不专心,还有电梯外的人也格外刺眼,他抬手摁上关门键。

最后在叶怀夕圆润饱满的唇珠上留恋片刻,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叶怀夕,费劲的站稳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仍旧不忘骂着秦沉:“你…你,说好的亲一口呢,你特么家里的一口是这么算的啊?”这是什么鬼霸王条款啊。

“早安吻,平时的早安吻就是这样的一口啊。”秦沉睁着清亮无辜的桃花眼,嗓音认真且带些委屈。

闻言,叶怀夕揉了揉脑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有句草泥马不知当讲不当讲啊,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吧。

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句自认为恶狠狠的警告:“这段时间不一样,我们在冷战。”

秦沉有些急躁,忙拉住叶怀夕的手:“没有冷战,你单方面的冷战不作数,要两个人都同意才行。”

“啧…”叶怀夕凌厉地剜了他一眼,嗔怒道,“我说作数就作数,你说了不算,什么时候想好了,要把事情解释清楚了,我们再和好。”

“那好吧。”秦沉耷拉着脑袋,声音委屈巴巴,仿若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叶怀夕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摁下电梯,走了出去。

在叶怀夕看不见的地方,原本委屈巴巴的秦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叶怀夕气急败坏的拍了拍心口,什么玩意啊,这么不争气,不就亲了一口嘛,跳这么快干嘛。

我看你就是诚心添堵的。

刚坐下,黄岑岑便挪着椅子凑近了叶怀夕,笑得一脸淫荡,口气揶揄:“哟哟哟,这不是老板娘嘛,怎么姗姗来迟呀,不会是和大老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晚了吧。”

叶怀夕侧目,扯出一个标志性的假笑:“滚蛋。”

“啧...你这话说得就没人性了,好歹我也是撞进你们俩亲密接触了的。”

“那算什么亲密接触,最多不过是我被狗强啃了。”

“还有,你现在少在我耳边提他,听着都烦。”

“欸,这情况不对,叶怀夕,你这情绪不对啊,”心大的黄岑岑现在才发现叶怀夕的气愤,说出了心中的猜测,“你们…你们俩不会吵架了吧。”

叶怀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嗯,算是吧,现在正处在冷战中......”

黄岑岑瞪大了眼睛,发出惊人的感叹:“我靠,看不出来你们也会吵架啊,不过他这是犯什么事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他对我瞒了一点事情,被我戳破了还死不承认罢了。”叶怀夕语气平心静气,没有什么起伏,好似这件事情对她而言无关紧要。

“我天啊,看不出来大老板居然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成熟男人都是无条件宠着女友,会照顾人的典范呢,想不到啊,居然是这种表面功夫的家伙……”黄岑岑自觉理想被破灭,不是滋味的摇了摇头。

叶怀夕没有辩解,整理好桌面,将椅子先前挪了几分,悄无声息的转移了话题:“到点了,该上班了。”

见状,黄岑岑也挪了回去,不经意地抬头刚巧撞见了前方的秦沉,心中警铃大作,我靠,我靠,大boss在这站多久了,不会全听进去了吧。

黄岑岑嘴角扯出一抹尴尬的苦笑,只见秦沉淡淡扫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我完了,他肯定全听见了,嘤嘤嘤,怎么办怎么办,我不会就要失业了吧……实在不行,我去找张钦?

就这样,黄岑岑怀着怀着忐忑的心过了一整天。

下班时间一到,黄岑岑拎着提前准备好的包,飞速离开了办公室,以至于叶怀夕想找她一块吃饭时,都只见到了拐角处闪过的残影。

她眉头紧拧,有些疑惑,这姑娘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现在更是…一种落荒而逃的模样?

叶怀夕也没多想,只当是黄岑岑赶着去市局追堵张钦,顿时也歇了出去吃饭的心思,无奈扶了扶额独自回了家。

叶怀夕下了出租车,在楼下碰见了牵着哈士奇正准备出门散步的房东许阿姨,被她拉住聊了几句家长里短的。

“小夕呀,今天怎么没和秦沉一起回来呀。”许阿姨一脸慈爱,眉眼间扬起历经岁月洗礼的皱纹。

叶怀夕莞尔一笑,樱唇轻启:“他工作比较忙,许是应酬去了。”

经历过几十年大事大非的许阿姨,一眼就看出了两人现在似乎闹了矛盾,暗戳戳的点了点:“这男人一忙工作就容易忘了家,那些不愿说的话、诉的苦,就愿自己一个人消化,可这就容易得不偿失。”

叶怀夕自然也听懂了许阿姨话中的调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许阿姨,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有空您上来坐坐。”

许阿姨点了点头,目送叶怀夕上了楼。

她牵着哈士奇继续遛弯。

遛弯回来,刚安置好哈士奇,便听见了院里的引擎声,不用看就知道是秦沉回来了。

许阿姨不紧不慢地走到大厅的沙发处坐下,等着秦沉进门。

“小沉啊,回来了?”刚进门正准备上楼的秦沉,听见大厅熟悉的声音停下脚步望去,只见许阿姨坐在大厅中央。

秦沉收回已经踏上楼梯的脚,慢慢朝她走了过去:“许姨,带着小二遛弯回来了?”

没错,房东阿姨的哈士奇就叫小二。

“遛弯了,今天他可不听话了,估计也是感觉到楼里有些不和睦的气息吧。”

被点名的秦沉抬了抬眉,有些错愕:“……”

“小沉啊,男人工作上有烦恼、有不愿意和家里人说的话,这都很正常,但是不要忘了家里有人,这些你都可以和她诉说,”许阿姨以一副过来人的态度,语重心长的劝解秦沉,“而不是默不作声自己承担,这样你只会让人觉得你不在乎她,不信任她。”

末了,她又补充了一句:“你想想清楚,好自为之吧。”

秦沉垂了垂眸子,掩饰着眼底的情绪,沉吟道:“嗯...许姨说得对,是应该一起承担。”

许阿姨略带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抿抿唇,言简意赅道:“还有,我大不了你多少,叫什么许姨许姨的,还是跟以前一样叫许姐吧。”

哼,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人家小叶一口一个许阿姨,怕自己喊许姐,大了小叶一个辈分。

要叫至少也等到你们俩真正修成正果之后再说。

企图装嫩的秦沉:“……”

许阿姨傲娇的一偏头,起身留给秦沉一个洋洋洒洒离去的背影。

客厅里,秦沉躺在沙发上,思索着许阿姨的话,一起承担?

可这并不是需要一起承担的事情,至于在乎和信任,他当然是在乎并且信任叶怀夕的。

此刻,他在犹豫,在挣扎,一方面他不想让叶怀夕知道真相,另一方面他又担心叶怀夕一直与他冷战,甚至因此和她生了嫌隙。

前者只是单纯的想让她无忧无虑,后者则全是害怕。

秦沉心里一蹬,似乎从夕夕察觉到这件事时,她就不开心了,该死,他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良久,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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