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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更大的福气在后头(1 / 1)


翌日,商陆告诉他们两人:“我要回泽江了,就在这两日。”

叶怀夕心里不舍,可面上也不想显露出来,她怕商陆脑袋一热又留了下来,而秦沉仿佛却在意料之中,没什么反应,只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商陆订的周四的机票,本打算再早点,可他又有点舍不得叶怀夕,便想着再多待几天。

这两天商陆一如既往的在公司和家里两边跑,可周三那天,叶怀夕没见到他,原以为他只是今天出门慢了点,可整整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看见他的人影,她有些焦急,担心商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他,第一次没接,她接着打,第二次也没接,就在她要打第三次时,商陆发来信息:小夕,我没事,我现在已经回到泽江了,时间太紧忘记告诉你们了。

虽然收到了他的信息,可叶怀夕还是不太放心,她又将电话打了过去,等了很久,这次终于接了,她焦急的问:“商陆,你真没事吗?怎么突然改签了?”

“小夕,我没事。”商陆压着嗓子说,但是对面传来怪怪地声音,似哽咽,似撞击。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叶小姐,是我。”这次传来的低哑的声音不是商陆的,有些熟悉,似乎是何宴衍的。

叶怀夕一怔,他们怎么会在一起,难道是何宴衍将商陆带回泽江的?

她担心何宴衍会伤害商陆,有些紧张道:“何宴衍,你安分点,既然不喜欢商陆那就别再招惹他。”

意想中的愤怒和厌恶没有迎来,反而传来几声嗤笑,对面道:“叶小姐,你大可放心,我怎么会伤害我的最爱呢。”

“呵,何总还是不要开玩笑了,现在,立刻让商陆回家,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听筒传来滋滋啦啦的声响,熟悉带些颤抖的话声音传来:“小夕,他说的是真的,之前是误会,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是商陆。

她大惊失色,真以为何衍那个偏执狂把商陆怎么了,焦急地大喊:“商陆你撑着,我们马上联系人来…”话还没说完,电话便被对面挂断了。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叶怀夕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看向秦沉,眼圈红润润的,向他求助,音色颤抖:“秦沉,这可怎么办呀?商陆不会真的,真的要被他给害死了吧。”

说着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小脸,翻滚坠落下来。

秦沉俯下身,用手将叶怀夕脸上的泪水轻轻擦掉,一脸心疼,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柔声说:“宝宝,不哭不哭,没事的,他们俩这是和好了。”

怀里传来瓮声瓮气的音调:“真的吗?”

秦沉满是耐心的哄着她,语气也跟她变得软声软语:“是真的,我一直在旁边听着呢,他们在努力工作,我们不打扰人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怀夕基本上明白大概了,哭泣的声音一下子便止住了。

脸刷的红到了耳朵与脖子,她羞怯的将脑袋埋进他怀里。

秦沉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又将她抱紧了点。

泽江傍山庄园里,商陆被何宴衍压在床上,任其择取。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正在云梦为叶怀夕准备离开前的最后一次午餐,何宴衍来的突然,没有任何解释,便将他强行带回了泽江。

一言不发地将他带回庄园,用链子锁住了他的脚,将他的活动范围锁定在房间里,何宴衍自己则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商陆一开始见到他还有一些欢喜,可想到他不仅结婚了,甚至讨厌自己,现在却又这样对他,愤怒和羞耻直冲脑门,他质问何宴衍:“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是讨厌我吗?”

何宴衍抬起头,疑惑道:“我何曾说过,倒是你跑的倒挺快啊。”

后面三个字语气微微加重,更是猛然一沉。

“你...”商陆痛呼出声,

“呵,别装了,你都已经结婚了,何必呢。”

“谁跟你说我结婚了,与封家订婚是烟雾弹,目的是为了扳倒老头子。”

“是吗?可那日我听得很清楚,我们的感情让你觉得恶心呢。”

看着商陆嘲弄的眼眸,何宴衍心一慌,而后皱着眉开口:“你在哪里听到的,我从未说过。”

“你公布婚事的那天在你的书房门口,我听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怎样狡辩。”商陆一副真相我都知道,我看你要怎么扯谎的模样。

“那天整整一日,我都呆在公司,可未曾回过庄园。“何宴衍深吸一口气,动作半分未停。

他思考了一会,向商陆保证:“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你只需相信我。”

商陆偏过头,不回应他,可却止不住痛意。

破碎的声音响彻在傍山庄园里。

叶怀夕想了一个下午,可还是没有想明白,他们俩怎么就和好了,问了问商陆,可等到下班了都没有收到回信。

无奈之下,她只能找秦沉解惑。

车上,秦沉为她系好安全带,回到座位开车,叶怀夕困惑的声音传进耳朵:“秦沉,你说,他们真和好了嘛,不应该呀,他们这都能和好吗?”

秦沉偏过头,看着她因疑惑皱起的小脸笑了笑,说:“或许是解开了这些误会吧。”

“误会?怎么能是误会呢,商陆都说了全是他亲耳听到的。”叶怀夕将身子转向驾驶座,皱着眉头,厉声说,又想到什么,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对,他都说是自己亲耳听到的。”

秦沉点点头,说:“毕竟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不一定是真。咱们呀,就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老实坐好。”

今晚忙的太晚,两人也不想出去吃,秦沉便下了一些小面。吃完面后,他们下楼散步,碰见了许阿姨。

她扇着蒲扇,拦住他们:“夕夕呀,你不晓得嘞,今天一大清早的来了好多人,跟保安公司似的,其中有一个人,应该是他们的领导,他一进你家就把商陆那个小伙子给带走了,我想报警都没法子。”

她懊恼的拍着蒲扇,接着道:“我这记性也不好,一忙就给忘了,到现在才告诉你。”

叶怀夕安慰她,说:“许阿姨,没事,那是商陆的朋友,接他回泽江的。”

“真的?”许阿姨跟叶怀夕再三确认,最后终于相信了她。

许阿姨又将话头转向他们,她打量着他们,一脸满意地对秦沉说:“小秦呀,你的福气好着呢,碰上夕夕这么好的姑娘你做梦都得笑醒,可得好好珍惜呀。”

秦沉将叶怀夕搂在怀里,笑着点头,说:“许姨,我们先去散步了,回头聊。”

许阿姨想说的长篇大论堵在嗓子眼没能说出来,看着远去的两人,摇摇头称赞道:“多般配的两人呀。”

月儿掉进荷花池中,将满池湖水照的发亮,昏黄的路灯洒在鹅卵石铺成的路上,忽明忽暗,发出滋滋响声。

两人牵着手走在静悄悄的小路上,听着蝉鸣蛙声,走累了,两人就坐在荷花池边的长椅上,靠着彼此的肩,说一说话。

如此,便是一个完满的夜晚。

商陆刚离开云梦的那段时间,叶怀夕还没有完全适应,总是会在写报告或者追剧时,让他给自己剥橘子,半天才回过神来,因此,叶怀夕开始在秦沉家里办公追剧。

因为接受不了灰黑色调的环境,叶怀夕拉着秦沉去宜家采购了一批家具,将他家里布置成暖色调。

叶怀夕和秦沉的恋爱还是颇为隐蔽的,至少总办的员工都没有几个知晓的,一次偶然,黄岑岑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周六,黄岑岑一大清早便敲响了叶怀夕家里的门,给她开门的是秦沉,因为黄岑岑知道叶怀夕和秦沉是邻居,所以她一开始以为自己敲错了门,甚至有些害怕大老板炒了她,可在她几番确定之后,这就是叶怀夕家里。

黄岑岑礼貌的开口问道:“秦总,我找叶怀夕。”

秦沉揉了揉眼睛,散漫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她还没醒呢,你找她有事?”

听了老板的话,黄岑岑心想:这不是废话嘛,不然谁一大清早的来找她。又在心里将叶怀夕痛骂了一顿,该死的,居然不告诉自己,她和老板在处对象。

黄岑岑正想着用什么合适的措辞回答他时,一道懒洋洋的柔声从秦沉身后传来:“谁呀?”

叶怀夕走到门口看见是黄岑岑,有些惊讶,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秦沉,瞬间愣在原地,她忘了今天约了黄岑岑出去玩,昨晚也忘记让秦沉会自己家了,虽然什么都没发生,可被黄岑岑撞见了还是感觉很尴尬。

此时,黄岑岑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紧紧盯着叶怀夕,她一脸有故事的打量叶怀夕:“说吧,你俩到底什么关系,最好说实话。”

叶怀夕喝了一口温水,吞吞吐吐地说:“我们在处对象。”

黄岑岑满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不是滋味的说:“早就觉得你们有问题,有没敢深想,啧啧,现在呀,你可是我老板娘了。”

叶怀夕对她笑了笑。

客厅传来秦沉的声音,他将阳台上的两人喊了进去。

餐桌上,黄岑岑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早餐,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现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虽然自己确实还没有吃早餐,可自己老板做的早餐,确实是不敢吃呀,况且他还坐在旁边一起吃。苍天呀,谁来救救她。

叶怀夕被黄岑岑一副猪肝色,要吃又不敢动筷的样子逗笑了,她说:“岑岑,你不是也没吃早餐嘛,赶紧吃吧。”

“不不不,不用了,我吃过了,你们吃吧。”黄岑岑嘴上这么说,肚子却在打鼓。

看她这死鸭子嘴硬的样子,叶怀夕拆穿她:“肚子都叫了,肯定是又饿了,你再吃点吧,等会我们还要出去呢。”

“叶小夕,你还知道要出门,那你还起那么晚,”一听要出门,黄岑岑一时没管住嘴,脱口而出暴露了本性,可想着自家老板,叶怀夕的男友还在一旁,又收敛住了。

秦沉擦了擦嘴,将温热的牛奶递到叶怀夕手中,示意她喝掉,说:“你们慢慢吃吧,我回去看看报表。”话音刚落,他便走了。

确认他真的走了之后,黄岑岑才敢直起腰为所欲为,嘴里塞的满满的,口齿不清:“叶小夕,不是我说,他真的太可怕了,你是怎么熬下来的?”

叶怀夕喝光了牛奶,笑了笑说:“那是因为你每时每刻都只把他当老板。”

黄岑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吃完了所有早餐。

两人飞速的打扫完残局,又收拾了一番,便出门了。

今天她们打算去先去拜庙,两人费尽千辛万苦爬上云舟山,礼了佛,求了签,挂了牌。

黄岑岑为了求姻缘,将自己的姻缘牌丢的高高的,想着自己的姻缘马上就就要来了,兴奋的不得了。

可因为太大力了,牌子越过了树顶,砸在了一个男人的头上。

张钦捡起地上那块砸中自己的牌子,暗叫这什么破运气,少有的周末一大早被老妈强行拉来拜佛求缘也就算了,怎么还被这个破牌子砸中。

他瞥了一眼上面的字,随手一抛,将牌子丢上了树,而牌子紧紧挂在了新生的枝头上。

叶怀夕打趣道:“你怎么这么信这个牌子呀?”

她杏仁般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认真解释道:“因为我妈妈就是求了牌子之后,便遇见了我爸爸,后来就有了我呀。”

叶怀夕了然,应了一声,原来如此。

后来两人又去坐了游船,等她们从游船下来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叶怀夕准备回家了。

黄岑岑拦住了她:“叶小夕,你这一天一直盯着这手机看,太没意思了吧,他这么粘人吗?”

确实是的,今天一路上秦沉都在给她发信息,时刻担心她的安全,没办法叶怀夕只能时不时的给他回个信息、发个视频之类的。

被直接拆穿的叶怀夕干笑两声,讨好她:“对不起嘛,岑岑,是他太担心我了。”

黄岑岑看了看她这副模样欲言又止,灵机一动,轻咳几声,说:“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不回家,我们去酒吧怎么样?”

叶怀夕有些犹豫,毕竟如果她去酒吧被秦沉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呀。

黄岑岑猜出了她的想法,也不想为难她,于是便说:“唉,算了算了,各回各家吧,毕竟,我也怕被炒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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