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底是鸳鸯,那怎么凭这两个字开门呢?”
的确,这又是一个新问题。
顾辰出主意:“洞府主人是符修,把字写在符纸上试试?”
说做就做……
但没用。
“是不是要在石门上刻字?”又有人出主意。
“我试试。”师璇拿出自己的本命剑开始雕刻。
郁辞忧觉得在墙上刻字不太靠谱,看壁画也能知道鸳鸯师祖是个讲究银儿,不应该用刻字这么笨重的答法。
期间,师璇雕刻完毕,石门依旧没有反应。
突然,郁辞忧头顶亮起一个灯泡。
凑到三师兄身边,小声问道:“三师兄,你会写毛笔字吗,字写的好看吗?”
她想到壁画上有几幕都含有书法,也有鸳鸯师祖写大字的画面,猜测开门的办法或许和毛笔字有关。
郁辞忧问叶付星写的字好不好看的时候,叶付星条件反射的瞟了一眼陆月白。
叶付星轻轻点头,略带心虚地回答:“应该还行吧。”
他是符修,用的也是毛笔画符,但是符纹约等于鬼画桃符,和毛笔字完全不搭边,所以说,在引气入体开启符修之路的时候,他会用毛笔画符,但不会用毛笔写出漂亮的字。
后来陆月白见他一个符修竟然写不了一手好字,便自作主张教他练字,从被迫学毛笔字开始,一直到现在,他每个月最后一天都要上交十个大字。
话说最近几个月挺忙的,都忘了还有大字任务没交给陆老师,但愿大比完后不用补。
郁辞忧没注意到三师兄的小动作,因为她说的话被万仙宗那个死对头偷听到了。
“二师兄,符修一般都用毛笔,要不你用毛笔试试?”
顾辰点头,立即亮出自己的上品羊毫笔,在石门上潇洒写下“鸳鸯”两个大字。
郁辞忧紧咬后槽牙,恨不得从眼睛里射出激光。
这跟抢别人机缘有什么区别?
玛的,还是个甜宠文女主呢,竟然使这种防不胜防的卑鄙手段。
众人满怀希望地看着石门,终于有了反应,但是它没有打开,“鸳鸯”这两个字慢慢淡墨,随后消失。
“二师兄,对不起,都怪我没用。”甜初初委屈落泪。
顾辰连忙安慰:“失败了没关系,想到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万一是正确的呢?”
郁辞忧翻个大白眼,得亏这两天没吃饭,不然胃胆都得吐出来。
有前车之鉴,郁辞忧专门隔了一层灵力再说悄悄话。
“三师兄,你这样……”
其他师兄好奇,也凑过来听。
陆月白伸大拇指佩服:“好诗啊,小师妹,没想到你还有作诗才能?”
郁辞忧被夸的心虚:“别夸我,要夸就夸我那风流倜傥又多才多艺的老祖宗们,这都是他们的智慧结晶,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搬运工而已。”
当众多宗门弟子苦恼之时,郁辞忧拉着叶付星往最前面走。
“让一让让一让哈,压轴的来了。”
陆宝珠面露鄙夷:“神气什么啊?我就不信你一个零经验的人想得出靠谱的办法。”
郁辞忧朝石门礼貌作个揖。
能参加邪修大战多半是修仙大佬,像这种大佬一般会在洞府里留下自己的神识,甭管她好不好相处,总归喜欢听好话,先把她哄开心,她一高兴说不定就让他们进去了。
“鸳鸯师祖您好,我是青风宗最小的亲传,郁辞忧。”
然后在小师妹的眼神指使下,叶付星礼貌地鞠躬问候,再自我介绍:“鸳鸯师祖,我是青风宗亲传叶付星,排名第三。”
紧接着郁辞忧继续叽里呱啦。
“鸳鸯师祖,我三师兄和您一样,既是符修,又酷爱书法,修炼之余也喜好吟诗作赋,今天在画壁上看见您生前的丰功伟绩,有感而发,特意作诗一首献给您。”
这瞎话说的,整的叶付星都不好意思抬头。
“点点渔灯照浪清,水烟疏碧月胧明。
小滩惊起鸳鸯处,一双采莲船过声。”
一笔一划,清楚整齐,但是不具备欣赏的美感。
可算又让陆胜白抓住嘲笑的机会。
“切,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呢,一首诗罢了,谁不会做?洞府主人要是能瞧上你们这粗制滥造的诗和歪歪扭扭的字,我就倒立磕头。”
“哟,触发NPC语录了,一般立这种fg最后都会实现,先感谢你对我们的肯定,然后你说的倒立磕头我记着,到时候你可别赖账。”
奇奇怪怪的字句,陆胜白听不懂,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轰。”突然发出石头滚动的声响。
听见动静,除了陆胜白脸色极其难看,其他人都翘首以盼。
安静两秒,地面乍现两个洞,青风宗六人齐齐掉落。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青风宗六人早已不见踪影。
“这……难道真的是作诗才能进?”弟子们面面相觑 。
——
师兄们成功松鼠落地。
头顶上飘起小师妹的尖叫声,五个师兄伸出手慌乱找方向,试图接住从天而降的小师妹,最终……
“砰~咕噜噜噜噜~”小师妹落入他们身后的水池子里。
“小师妹!”
慕洲迅速把她捞出来。
一点都不夸张,郁辞忧呕出了两个类似于小金鱼的物种。
“咳咳……师祖…开门方式挺特别啊。”
“哎?这不是如意金仙吗?”陆月白惊喜不已。
郁辞忧看向蹦跶不停的小金鱼,好奇发问:“它们用来干嘛的?”
林闻开始科普:“如意金仙脱落的鳞片是绝佳锻造材料,也可当做幸运符,炼器时加入半两鳞片粉,可使成功率至少提升五成,如意金仙还是蛮稀有的,会随水色改变自身颜色,很不好抓,没想到小师妹吐出来俩。”
听见“稀有”两个字,郁辞忧脑海中瞬间蹦出一个念头——这玩意儿很值钱!
“我再去多抓两个。”
陆月白拉住正要跳池的小师妹,解释道:“一个空间内,如意金仙一雌一雄,不再允许有其它生物,所以那个池子里只有这两个,再多的没有。”
“啊?”郁辞忧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