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修很少,能当上亲传的阵修更少,所以除了青风宗,其他宗门对付源源不断的骷髅大军,显得越来越吃力。
郁辞忧灵机一动,一个赚钱的好点子在脑海中瞬间成型。
“咳咳~
各位师兄师姐们,是不是觉得没有防御阵显得很被动?是不是正在懊悔身边没有一个靠谱的阵修?
赶巧,我这里有一次性防御阵,输入灵力启动即可,每个一百上品灵石,先到先得,入手不亏哦~”
危在旦夕的宗门子弟:“……”
青风宗当真是掉到钱眼儿里去了。
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第一时间居然想着怎么赚钱?
不过他们只是在心里排腹几句,毕竟核心技术掌握在人家手里,他们想要防御阵,肯定是不能与他们交恶。
“我们要,劳烦郁师妹给我们拿五个。”
杜清羽不差钱,想到这邪修洞越往前走,受到的阻力就大,便多买几个傍身,有菜阵在前,他也相信郁辞忧不会骗他。
“我们要三个。”御兽宗过的都是小康生活,不穷,但也没有那么富有。
“我们拿五个。”乔南寻咬牙忍着疼痛拍下五个防御阵。
不比万仙宗和御兽宗,朱丹宗能打的很少,献主力的还是剑修的二师弟和音修的小师妹,再加上剑修的内门弟子两人,其余都是丹修。
正是有这方面的考虑,朱丹宗守的是攻击薄弱的方位,可是战斗的时间越长,他们就撑的越发艰难,防御阵真的是刚需。
“好嘞,接住!”
强者从不抱怨环境,任何场合都有赚钱的机会。
郁辞忧把防御灵石朝他们的方向扔过去。
拿到手上的那一刻,防御阵启动,骷髅大军要么直愣愣的往上撞,要么在防御阵上阴暗爬行。
陆家兄妹就是看不得青风宗耀武扬威的样子,尤其是郁辞忧这个女人,春风得意的让人恨。
“防御阵而已,还是一次性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们不用那种东西,照样能赢。”
合欢宗其他两位弟子实在是忍不住了,性命攸关的事,他们居然还在赌气。
他们自个儿意气用事就算了,还要连累合欢宗其他弟子。
郁辞忧不理他们,对淳于芷问道:“淳于师姐,你们要吗?”
有钱不赚王八蛋,她不会因为某些白痴放过任何一个商机。
淳于芷暗自松了一口气。
就是因为这俩蠢货,宗门脸面都被他俩丢光了,事发后,她根本拉不下脸去找郁辞忧买东西。
好在郁辞忧不会过于迁怒。
在淳于芷心里,对郁辞忧的好感度又升了一点点。
“我们拿两个,麻烦了。”
看见淳于芷朝郁辞忧低头,陆宝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师姐,你怎么能附和青风宗的人呢?满身穷酸样,能拿得出什么好东西?”
“我们就算没有防御阵也可以……”
“你给我出去。”
合欢宗就在青风宗旁边,郁辞忧走过去,一脚把陆宝珠踹开。
“你也给我出去!”
再一脚把陆胜白也踢出去。
紧接着迅速布阵。
“啊——”
“郁辞忧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郁辞忧早就听不惯他俩一直在那瞎bb,这两脚可算是解了一点气,“你俩不是挺能的吗?反正你俩信誓旦旦的说不需要我的防御阵,那外面的骷髅君就拜托你们了。”
“郁辞忧,你这是想害死我们!”
“大师姐,就连你也不管吗?我们可是同门啊!”
任凭陆家兄妹俩在外狂拍乱叫,没关系,他们会选择性装聋。
淳于芷和其她两位内门弟子皆是转头不看他们,内心十分解气。
获得空隙的三大宗弟子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看来,青风宗最不能惹的就是看似可爱善良又通情达理的郁辞忧。
有仇她是当场就报啊。
有防御阵之后,战况进入敌弱我强的局面。
小黑棍一直在吸吸吸,吸得棍子开始泛绿光。
“小黑棍,你不会把自己给吸中毒了吧?”
“……主人,你能说点人话吗?”
小黑棍叹一口气。
无所谓,它会溺爱。
不管主人对它多么冷言冷语,它都不会生气的,它只会偷偷哭泣。
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陆家兄妹在外面累得吐血。
魔气消耗殆尽,骷髅大军散成一块一块的骨头。
“你吃饱了没?”郁辞忧问小黑棍。
“暂时吃的很满足,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魔气,我得尽可能多的储存。”
“那你能感应到哪里还有魔气吗?”
小黑棍静默两秒,然后欢快回道:“北边的那个洞里有很重的魔气,比那群骷髅大军的魔气更重,而且骷髅大军身上的邪气也转移到那边去了。”
“这里有四扇门,怎么选?”杜清羽想征求大家的意见。
「初初,骷髅大军身上的邪气都往北边的门聚,应该是洞府主人的魂体,或者是守护洞府的邪物,想办法让郁辞忧走那扇门,就算杀不死她,也够让她喝一壶。」
甜初初记在心里,在心里快速盘算着。
“四扇门里,不知道哪一扇是出口,不如我们分开走,这样能找的快一点。”
许卿卿皱眉不满,“可是你也不知道有哪些洞是陷阱,分开走不是更危险吗?”
韩盛赞同道:“万一走进主穴怎么办?我觉得这个办法不可行。”
被人拒绝,甜初初瞬间红了眼眶。
“我…我只是提一个建议,如果不合适,就当做我没说过吧。”
她一哭,三大宗的男修顿时心疼。
顾辰立即护犊子,“我倒是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修仙者不宜在邪气过多的地方久待,若是长时间在这里耗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时间紧迫,分成四队走是最省时间的。”
庆安见甜初初的眼眶有泪水打转,实在忍不下心,点头附议:“我觉得,这个办法目前来说是最好的。”
许卿卿气的咬牙,往庆安小腿上重重踢一脚,骂道:“叛徒!”
庆安捂住小腿,嘶乎嘶乎的忍痛,这回轮到他泪水打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