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节目组,妖孽坐在副驾驶气鼓鼓的瞪着杜若,她把酒给拿走了。
“给,这是今天的量,想喝酒的时候就找我。”杜若从车里找了个空瓶子,给妖孽倒了一点点养鱼的量。
“别瞪我,这可是云姐说的,让我看着你,喝酒可以,但是不能喝醉,浅尝即止懂不懂?”
不让我喝还跟着我去买酒,妖孽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杜若不理她,乐呵呵的看着妖孽生闷气。
“再加点儿?我酒量很好的!”妖孽和若姐商量着。
“加多少?”杜若饶有兴趣的问道。
“半斤行吗?”妖孽感觉若姐的想法好像有点松动,把量往大了说,她知道若姐肯定不会同意的。
“半斤就半斤吧,只要不影响录制节目就行。”
诶?妖孽惊讶极了,若姐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心里涌出一阵喜悦,然后妖孽就发现了不对劲。
若姐嘴上答应了,可她手上没动啊!
逗我玩儿啊这是!
“若姐~~~”妖孽抱着若姐手臂开始撒娇,妈妈说,撒娇女人最好命。
“最多二两,多了没有,要不要?”
“要!”妖孽连忙答应,二两也够了,一天舔一下,能舔好多天,若姐大气!
杜若往瓶子里又倒了一点儿酒,感觉差不多够二两的量,把瓶子递给妖孽,开车到了地下车库让妖孽下车。
车库里倒没有狗仔,妖孽拿着酒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若姐太过分了,决定不理她一天。
回到屋子,一开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妖孽坐在沙发上看着左手自己的酒,又看看右手大叔的酒,心里天人交战,要不把大叔的酒黑了吧?越想越心动。
“吃饭了吃饭了。”
饭点到了,秋姐嚷嚷着走出房间,一出来就看到表情纠结的妖孽。
“哪来的酒?”秋姐好奇的问道,还能喝酒的吗?没听说啊。
“煎饼大叔的。”妖孽最终还是按捺住了内心的想法,大婶跟我心连心,我跟大叔玩脑筋,这样不好。
秋姐不喜欢喝酒,没有多问,其他歌手陆陆续续的出来准备开饭,妖孽拿着酒进了厨房,赶紧给大叔送过去,趁着自己还能控制住酒虫。
“回来啦?”大叔忙着摊饼,不经意的看见妖孽。
“谢谢大叔,买到了,大婶人很好,这是大婶让我给你带的酒。”妖孽把酒拿给大叔,也不出去了,就在旁边看着大叔煎饼,有自己的一个。
“行,我先给他们煎,最后给你做一个大的。”大叔手上不停的忙活,看了一会儿妖孽感觉挺简单的,属于一看就会一做就废的那种。
饭点的时候厨房很忙,工作人员挺多的,但是最麻烦的还是给选手做的饭菜,花样很多,如果每个人都和妖孽一样用煎饼就能打发,那这工资拿的还真有点不踏实。
等了几分钟,妖孽受不了油烟味,大叔让妖孽先去吃饭,一边吃一边等,做好了给她送出来。
妖孽考虑了一下也行,工作人员一人两个,确实还要一会儿。
回到饭桌,菜的味道还不错,可妖孽还是惦记着自己的煎饼卷大葱,其他选手已经吃上了,妖孽拿了个小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
其他选手诧异的看着她,也没有多说,想了一下节目组的规则,也没有不能喝酒这一点,既然没有禁止,那就是允许。
喝了一小杯,妖孽脸颊有些泛红,大脑很清醒,模样看着憨态可掬。
工作人员吃着香喷喷的煎饼,妖孽就一直盯着,开始的时候被妖孽盯着的那个小哥哥还不以为意,被盯了好几分钟,感觉如坐针毡,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妖孽,妖孽有点可惜。
“来啦来啦,小姑娘你的煎饼。”大叔端着一个盘子放在妖孽面前,随后立马回到厨房,其他人的饭都做好了,自己也要享用美酒了。
妖孽看着盘子里的大饼,和工作人员的不一样,最明显的就是表面涂了一层酱料,香味扑鼻。
其他歌手看的目瞪口呆,这么明目张胆的开小灶?而且这饼是怎么回事?他们来了之后吃的时候可没有这酱料。
妖孽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夹起来吹了吹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饼很烫,酱料很香,大叔真的够意思。
秋姐使劲儿嗅了嗅,好香,桌子上这么多菜都顶不过妖孽手里那饼的香味,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碗里的肉不香了。
妖孽美滋滋的吃着,吃几口饼喝一口酒,一张简简单单的饼愣是被她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一张饼吃完了,酒也喝完了,打了个饱嗝儿,妖孽晕晕乎乎的回到房间。她的酒量是很好,可喝酒是要看心情的,所幸没有醉,只是微醺。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感觉脸蛋儿热热的,摸了摸却没有感觉。妖孽喝酒的次数很多,微醺的却没有几次,一是之前没有感觉烦躁或是压力,二是以前喝酒管够,跳过微醺状态直接进入断片儿模式。
大脑晕晕乎乎,思维很活跃,感觉身体的感官都加强了,能听见大脑里的“嗡嗡嗡”的轰鸣声。
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写下脑海里刚刚闪烁的歌词或者旋律,从小到大记录了很多,并不是每一句都有用,写的多了,总有几句能找到灵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妖孽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昨晚写着写着趴在书桌前睡着了,揉了揉发酸的手,看着日记本上口水的印记微微脸红。
洗漱了一下,换了衣服,喝酒放松之后感觉身体和内心都轻灵了很多,状态复原,回到书桌前继续写歌,明天就是淘汰赛,上午写歌,下午练歌调整状态,计划安排的明明白白。
踢馆赛淘汰了钱叔,钱叔虽然是国家队歌手,歌曲没选好被淘汰说明不了什么,秋姐是二线歌手,其他的歌手了解不多,如果自己能赢了秋姐,那是不是说自己也是二线歌手了?妖孽写着写着心思开始抛锚,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想到自己出道两个月就成为了二线歌手,心里还有点兴奋。
前提是赢了才行,赢了有可能是二线,输了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