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淼也愣了一下,却摇了摇头回道:“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能调查到,你问这个干嘛?”
我没有告诉她刚才说的那个工人有点像我爸,因为不确定的事情就没必要说了。
我只是对她说道:“就是有点好奇,如果你能调查到的话,麻烦你帮个忙,我挺想知道的。”
黄淼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转而只对我说道:“那就这样吧,我看你心情也不是很好,以后我就不叫你玩游戏了。”
说完,她便对我做了个“再见”的手势。
我喊住她,说道:“那个,实在不好意思,家里的事情没处理好,我确实没什么心情……等我家里的事处理好之后,你想玩多久我陪你。”
黄淼停下脚步,有些俏皮地伸手指着我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想玩多久,你就陪我多久。”
我笑了笑道:“对,我说的。”
看着她离开后,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的。
但也没多想,转身就向我停车的地方走去。
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我竟然碰见了米娅,她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开始我还以为看错了,直到走近之后才发现真的是她。
她双手捂着自己的左脚,一脸的痛苦之色。
“米总?”我喊了她一声,试探性的问道,“你怎么了?”
听见我的喊声,她仰起脸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我看了看她捂着的左脚,好像是脚受伤了,但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只见她整个人都十分痛苦的样子。
“踩着钉子了……”她面色有些痛苦的说。
“钉子?”我立刻向周围看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钉子。
“哪儿呢?”
她艰难地抬起左脚,我随即便看见了她左脚鞋底上,果然嵌着一颗钉子。
那钉子似乎已经插穿了她的鞋底,肯定扎进肉里了,不然她没这么痛苦。
“扎得很深吗?”我连忙又向她问道。
她摇摇头:“不知道。”
我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手轻轻地将她的脚放平,刚一碰到她的脚,她立马惨叫起来。
我急忙松手,有些手足无措的问道:“能把鞋子脱下来吗?”
“我试试……”
她说着,便伸手去脱鞋,可是她那只左脚完全不能乱动了。
我只好又伸手去扶着她的左脚,她忍着疼痛,将那只鞋脱了下来。
我的个乖乖……
她的左脚脚底已经被钉子刺破了,正有鲜血往外溢出,看上去触目惊心。
好在,那颗钉子并没有扎在他的脚里,要不然可就真的麻烦了。
“有点严重啊!得去医院处理一下,要不然感染就麻烦了。”
她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你有事吗?没事的话,你送我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她便从包里将车钥匙递给我,又指着前面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路虎揽胜。
一个女人开这么霸气的一辆车,这也太帅了!
我向她伸出手,她拉着我的手,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扶着她的左臂。
可她这样子是根本走不了的,我迟疑了片刻又对她说道:“你现在也走不了,要不我抱你去车上,你不介意吧?”
她看着我,似乎犹豫了一下,又好像没有别的选择,这才点了点头。
将她抱起的时候,本能地用手勾住我的脖子。
瞬间,一股温热气息划过我的脸颊。
她的身子很软,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而且很轻。
同时看到她脸一红,明显也感到了有些不自在,随即试图调整下身体的角度,岂知这样的调整,让胸前的接触面更大。
我感觉到不好意思的同时,发现怀里的米娅身体一僵,不敢再动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抱着她,继续往前面那辆路虎车走。
每走一步,身体自然的前倾都清晰地感觉到。
我担心让她意识到大家尴尬,就把双臂往上收一点。
谁知这样一来,就靠得更紧了。
我很恼火,往下不是,往上也不是。
我靠!
这也太考验人了吧?
我简直都不敢去看她,却能明显感到怀中的身体不再僵硬,温顺柔软地紧紧贴着我。
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本来没几步路,可却让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我终于将她抱到了那辆路虎揽胜车旁,打开车门后,我先将她弄上车后,才坐上了驾驶室。
她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轻垂着头,一脸的娇羞。
她说谢谢的时候,眼睛躲闪着抬起看向我,目光闪亮,满目风情。
手指无意识地拨过掩耳的碎发,丝丝落落地扬起、落下……
……
医院里,医生为她处理了伤口,打了破伤风针,然后输上消炎药。
我也只能陪她在输液室里,一共两瓶药水。
而且医生叮嘱了,就算输完了液,也要休息两天才能下地走路。
输液室里,我们大眼瞪小眼。
“你要是有事忙,你就去忙吧,谢谢了。”她突然对我说道。
“那你等会儿怎么回去?要不你给你家里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吧,你这样子肯定也开不了车。”
她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我没有家人,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那就再麻烦你等会儿送我回去吧。”
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我也没多犹豫,便点头答应了。
好歹她是我老板啊,尽管我这个人不喜欢拍马屁那一套,可好不容易有个挣表现的机会,我怎能放过?
“还疼吗?”见没话可说,我又开口向她问道。
“现在好多了,”停顿一下后,她又向我问道,“对了,你怎么在那里?”
我笑了笑回道:“这不巧了吗,我老远就看见你蹲在地上,就是不确定是不是你。”
她笑了笑,突然又沉默了下去。
也不知道她是性格如此,还是跟我这种阶级的人没话可聊。
就这么相继又沉默了几分钟后,她突然向我问道:“对了,就是我追尾别人那天,我后来送你回小区门口时,那个叫你老公的女人,是你老婆吗?”
这事儿都过去好几天了,我也不知道米娅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我点了点头,说是。
米娅微微皱着眉头,好像在想些什么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说道:“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你就说呗。”
“我见过你老婆,在一个酒会上,而且和一个男的特别亲密。”
我顿时愣怔了一下,忙问道:“什么时候?你确定是她吗?”
米娅十分确信地点点头:“我确定,因为我对她印象挺深的,当时酒会上她跳了一支舞……你老婆是不是会跳舞?”
余欢的确会跳舞,她做车模之前就是学舞蹈的,不过和我结婚后,我还真没见过她跳舞了。
这么说来,那米娅说的没错了,她也没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