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持锦用脑袋蹭了蹭她,也不问为什么,只回了句:“我和他不熟。”
“不能和他单独待在一块。”
江持锦愣了一下,一时摸不清许常依说这话是个什么状态。
最后只点了点头:“好。”
许常依回来的消息很快就告知了许常凌,许常凌整个人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直接买了张机票从学校飞了回来,一见到许常依就给了她一个熊抱。
沈家人也很快得到了消息,纷纷觉得不可思议。
只是或许是世界规则的影响,他们并没有深究原因。
似乎许常依只是从植物人状态醒来的一个医学奇迹。
因为不是假期和过节,沈家人并不齐,但是在沈家大宅里,每个人都给她带来了通话,询问着她的身体情况。
即便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沈家的氛围也总是让人愉悦轻松的。
江持锦也被许常依向沈家二老坦白了关系。
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她没有亲口承认,总是隔着点什么,做不得数。
现在向众人承认坦白,也变相地表示了她这辈子认定他了。
江持锦手一直被牵着,二老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老妇人笑呵呵问了句:“什么时候能领证哦。”
“不急,阿锦都还没够年龄呢。”许常依说了句。
二老似乎才想起来这事,老爷子道:“锦儿今年过二十了吧。”
江持锦点点头:“刚好实岁二十了。”
“筹备个两年,正好能办婚礼咯。”
“沈爷爷放心,那一定是京安最隆重的婚礼。”江持锦眼眸里像碎了钻,亮得让人胸膛滚烫。
他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他要多写些学术论文,多接几个研究项目赚钱。
他和姐姐的婚礼必须要是最隆重盛大的。
——
公司已经发展稳定了,还有许常凌和江持锦的帮忙,许常依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于是她办理了京安科技大学的入学手续,每天晚上下课就去对面的京安医科大接人。
这日,许常依带着江持锦回到了许久未踏足的许家别墅。
许老爷子的股份许常依按照他的要求全部收回,并划了20%过去。
许建新的几个儿子近几年没少闹事,但是他们根本奈何不了许常依。
他们还没对许常凌出手,就已经被许常依和沈家整得几近崩溃。
破产似乎都只是小事,更过分的是被行业除名。
他们就像是商圈里毫不起眼的落水狗,别人甚至都懒得搭理。
许家三兄弟便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儿女身上。
大房的儿女一个比一个不中用,日子越过越苦。
许佑平每日指桑骂槐,痛恨周氏把孩子教成这个死样,两人日日吵架不断,家宅不宁。
至于二房许佑铭,女儿倒是能担点儿事,起码他们还算是吃穿不愁的小康状态。
至于他们的好父亲许佑樘,还跟张枝荔拉拉扯扯的,小儿子养得纨绔又叛逆,不学无术又爱发脾气。
至于蒋白盈,在娱乐圈还算混出点儿小小的名气,平平淡淡,不红不火。
许家别墅里,一大家子都要挤在这别墅里,对比起其他地方,这里对于他们来说,是最舒适的了。
一见到许常依和许常凌的出现,除了许建新外,一众人都没什么好脸色。
嫌恶得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却又不敢造次。
先不说她背靠沈家,就她那武力值,他们多少也是见识和领教过的。
许建新的面容愈发苍老了,没被这三个儿子儿媳气死,都是他心态好了。
“回来啦。”许建新声音有些沙哑浑浊,却也能依稀从他苍老的脸上看出几分高兴。
“爷爷近来好吗?”许常依随口问道。
“老样子了,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许建新喝了口茶,淡淡道。
“出了些小状况。”许常依难得解释了句。
她并没有和许建新说过自己不省人事近两年的事。
许常凌更是不会说,他向来不爱接触与许家有关的人和事。
虽然对许建新观感尚可,但关系也依旧僵硬尴尬。
许常依来他甚至不会踏足这里。
许建新目光落在了江持锦身上,这孩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位是?”
江持锦礼貌回应道:“许爷爷好,我叫江持锦。”
许常依补充道:“是我的未婚夫。”
许建新开始仔细打量起他来,白白净净的,一双眼睛澄澈明亮,倒是个好孩子。
他只是点了点头:“那我就坐等你们办婚礼了。”
许常依喝了口茶,没品出什么味儿来,只散漫道:“嗯,到时爷爷和姑姑一家一起去参加就好,”
“起码你还能惦记我这糟老头子。”许建新叹了口气。
许常依翻了个白眼:“说的什么话。”
——
葵:订金还我。
Jack:oh,天呐,你突然给我发信息像是诈尸一样。
Jack:实在抱歉,任务对象进入了H国境内,你知道的你们国家管制十分严格,我还不敢踏足。
葵:把钱还我。
Jack:OKOK,你先别急,这次的确是我们出师不利。
葵:还有赔偿金。
Jack:?
Jack:but
葵:讨价还价加倍。
Jack:你这样会被拉入黑名单的。
葵:订金赔偿金发过来,互删拉黑都行。
Jack:……你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
葵:我和你没有情面。
Jack:好歹也线下面基相处过一段时间呢。
葵:哦,所以我不主动问,你都要私吞我上千万订金了,要什么情面。
对方正在输入中……
许常依看着屏幕久久未收到的回复,一阵无语。
她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伸手揽过了在旁边戴着眼镜看资料的人儿。
江持锦动作一顿,被她碰过的地方都是痒痒的。
他摘下眼镜看向她问:“怎么了?”
许常依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江持锦身子一缩,整个人便有些发软:“痒。”
比起从前,他少了几分少年气,身上给人一种清冷矜贵的感觉。
“痒吗?我不觉得啊。”许常依手开始不安分,嘴里还说着恶劣的话。
江持锦无奈,伸手便也要去掐她,可是许常依身上似乎没有痒痒肉,怎么掐也不见有半分反应。
“机会给你了,那轮到我了。”许常依说着,开始把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光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松开。
“呃……”江持锦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被她按在沙发上,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