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持锦靠坐在藤蔓墙上,许常依将他的裤子轻轻拉了下来,江持锦只觉一股冷风灌入,身体轻轻打了个哆嗦。
许常依把江持锦的腿屈起,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上,大腿下侧又肿又红还泛着紫的一片,手轻轻附了上去。
江持锦身子微微一颤,他只觉这个姿势羞耻又尴尬,一动不敢动。
木系异能在激光灼伤的地方游走着,一股刺痛感传来,江持锦腿缩了一下,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许常依手扣住了脚踝,不让他乱动:“疗愈的时候会有点疼,阿锦忍忍。”
从实验室出来后,他好久没有体会过身体上这样剧烈的疼痛了,身上的疼痛让他格外清醒,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黑暗的岁月里。
他眼眶泛着红,手指紧紧握着:“姐姐……”
许常依运转着异能给他治着伤,轻声回应道:“嗯,我在。”
“我想你抱着我。”江持锦声音委屈极了,带着一种脆弱的破碎感。
许常依坐到了地上,才知这地上这么凉,江持锦外面厚厚的裤子被脱了,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估计坐着的地方已经被雪浸湿完了。
她按了按眉心,是她疏忽了。
于是将人手上的藤蔓束缚解开,抱起放到了自己腿上,江持锦屁股处已经冷得没什么知觉了,他只紧紧抱着许常依,索取着她身上特有的气息,抚平着自己心中的空落和不安。
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因此减轻了些,整个人安静地把头埋在许常依脖颈间,又乖又软。
许常依抱着怀里的人,手里的木系异能源源不断地输出着,脸上也不免染上些疲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许常依异能的疗愈下,江持锦大腿下侧的激光灼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只剩一片浅浅的红印子,再过个几天估计就能恢复如常了。
感受着对方喷洒在脖颈间的平缓呼吸,目光落在了他白皙的大腿上,以及某处微微鼓起的地方。
她深吸了一口气,还是给人套上了裤子。
江持锦睡得浅,顿时醒了过来,看到许常依正给自己套着裤子,他忙道:“我自己来……”
许常依看了他一眼:“再动,我可就摸你了。”话音刚落,许常依目光便一路向下滑去。
江持锦羞得一张脸通红,却是没再动了,生怕许常依会在这里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事儿来。
裤子穿好后,下一秒,许常依便凑上前去,含住了江持锦有些干燥的唇瓣,轻轻舔舐起来。
江持锦瞳孔微微放大:“唔……”
江持锦眼神被亲得有些迷离起来,手脚也不由微微发软,传来一股奇怪的难耐之感。
正在他沉浸其中时,腿上传来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让他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眼泪爬上了眼眶,眼尾泛起惹人怜的红。
他被人折了的腿好了,但是那股钻心刺骨的疼痛犹未消,不自觉地狠狠咬了许常依唇瓣一口。
血腥味交缠在彼此的呼吸之间,许常依也不在意,用手指擦掉了江持锦唇瓣上染上的血红:“好了,我的阿锦又是健健康康的了。”
江持锦不知为何,心里有股微微的失落感,原来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把腿给他接上。
看着许常依嘴唇上的血珠子,他慢慢凑上前去给她舔了个干净,表情认真极了,像极了一只给人舔舐伤口的小猫咪。
许常依掩盖住了眼中的疯狂欲望,退了开来,表情宠溺又无奈。
江持锦手勾着她脖子,澄澈明亮的眼眸看着她,纯净得让人恨不能将他狠狠折腾一番。
“姐姐……”
许常依手指抵住他湿润勾人的唇瓣:“嘘,别说话。”不然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她抱着人站了起身,江持锦乖乖地搂着她的脖子,微微垂着脑袋,心里暖暖的。
藤蔓墙在意念的驱使下,尽数褪去。
她看了眼在不远处被捆绑住的两人,一步步朝着他们走近。
男人看着许常依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要是能活着离开,他以后绝对不会多管闲事了。
“说说,你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许常依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那份面对江持锦时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一片冰冷嗜血。
“你保证,我说完之后,你不杀我。”男人手脚都被藤蔓捆绑着,语气中带着威胁的意味。
许常依:“你也配和我谈条件?”
男人:“难道你不想知道现在的实验室据点在哪吗?”
许常依:“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亲口告诉我。”说罢,一根刚硬无比的紫藤直直从土里越出,穿透了男人的腿骨。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男人惨叫出声,江持锦把脑袋埋进许常依怀里,脑袋嗡嗡的。
许常依摩挲着江持锦的耳朵,
“Y,我身上被注入了芯片,你杀了我,那些人很快就会知道,如果你想回到实验室,你尽管杀了我。”男人喊道。
对于任何一个实验体来说,自由是他们全部的渴望,没有任何一个实验体会得到了自由后,还会想再回到那个地狱般的地方。
曾几何时,他们也都只是个正常人。
许常依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变化,散漫道:“说的好像我放过了你,你就会放过我一样。”
男人咬牙:“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什么也不愿意说,体会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第二,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痛痛快快地告别这个世界。”
男人拳头紧握:“大家都是实验体,何必彼此为难。”
许常依没理他,芯片不芯片的她不管,她只知道要不是这人,她的宝贝就不会受那无妄之伤。
她就是这么偏执又疯狂,特别是在这种荒无人烟,无人约束的地方,她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一朵妖艳的食人花在穿透了男人脚腕上的藤蔓上生长而出,男人一见到这东西满眼都是恐惧。
他惊恐道:“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许常依唇角微勾:“很好。”
“你是什么实验体?”